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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坐在一群老頭子里實在是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偏偏坐的位置不前不后,不是翻譯,不是工作人員,卻也不像是什么重要的領(lǐng)導(dǎo)人物。 其他人面前的名牌上除了名字還有相對的職務(wù),只有他面前的名牌只有職務(wù)。 原本只是一兩個鏡頭晃過,但是架不住廣大好奇心旺盛的網(wǎng)友。 開始搜索他的名字。 但是搜索出來的內(nèi)容卻是一個商人。 鄭氏執(zhí)行總裁,鄭君澤。 只有名字,沒有個人基本信息,沒有照片,甚至個人履歷都沒有。 越是神秘就越是勾人好奇。 特別是出現(xiàn)在國會這種重要場合的人,大家把國會都給認(rèn)認(rèn)真真查了一遍,別的消息沒找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非常確定,國會是沒有商人參與的。 所以鄭君澤肯定不止是商人這么簡單,但是再往下,就什么都扒不出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只單單一個鄭氏,已經(jīng)算是龐然大物了,不管對華夏、還是對世界來說,鄭氏的經(jīng)營范圍、控股公司,用遍布全球來說一點都不夸張。 包括第一個南極科考站的建立里都有鄭氏的影子,華夏重要的科技研究、上到高端技術(shù)的培育、下到人民生活,都或多或少有鄭氏涵蓋在里面。 加上之后幾年的國會,鄭君澤幾乎都有出現(xiàn)在其中,依舊不發(fā)言,依舊坐在老位置,依舊只有名字的名牌。明明看得見這個人,卻好像怎么都搞不清,所以這幾年下來,鄭君澤幾乎有些被網(wǎng)名神化。 出現(xiàn)在機場接清若那輛車,就是鄭君澤每年國會乘坐的車輛,這種還需要疑問神秘人是誰嗎? 媒體裝聾作啞,民眾也跟著攪混水和稀泥。 大家都不傻,鄭君澤能讓這些言論和照片發(fā)出來,很明顯在傳達(dá)一個態(tài)度。 紀(jì)清若,眼睛好使的記清楚人,眼睛不好使的,記清楚名字。 清若把手機放在兩人前面,翻著網(wǎng)友的評論給鄭君澤看,等他看完了,一副jian詐的表情看著他,“你難道不想,嚇?biāo)腥艘惶?,讓他們大吃一驚?!” 鄭君澤把她手機放在桌子上,抱著人拍了拍她的頭,“我怕叔叔阿姨先大吃一驚,然后把你帶回去讓你以死謝罪?!?/br> 清若低頭咬了一口他的手臂,蠻不講理,“快點答應(yīng),我不管,你快點答應(yīng)我,你和我一起去,不然我兩個月就在島上,你不想我啊?!” 鄭君澤被咬著手臂動都沒動一下,低頭和她商量,“可以陪你去,但是不能播放任何和我有關(guān)的片段?” 清若抬頭看他,“那讓你去還有什么意義?” 鄭君澤頭疼,皺眉看著她不說話。 清若笑嘻嘻的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你這么帥,怎么不能讓人看了,我要是有這么好看的臉,那我恨不能天天全世界大屏幕滾動播放?!?/br> 鄭君澤搖搖頭,看著她,目光沉澀,“小寶,那是綜藝節(jié)目,電視臺的綜藝節(jié)目?!?/br> 清若在他腿上坐直了身子,“鄭君澤,你是不是又要開始嫌棄這嫌棄那了,當(dāng)初我說要做模特你就一百個反對,現(xiàn)在模特也當(dāng)了,要去錄節(jié)目你怎么又不行了?!” 鄭君澤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和她對視,“我不是嫌棄,我只是覺得……你可能定位有些不對?!?/br> 清若從他腿上站起身,站在一邊繃著臉看著他,冷漠的不高興,“我怎么定位有問題?!是誰和我說的,鄭家和紀(jì)家的事都有他處理,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她已經(jīng)開始情緒激動。 鄭君澤停住想去拉她的動作,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認(rèn)真的看著她,“那我現(xiàn)在做到了嗎?” “你做到你喜歡的模特了嗎?你要去錄節(jié)目我有不同意嗎?” 清若大聲反駁,“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鄭君澤張口,還沒說話又被她打斷,“還有之前準(zhǔn)備要訂婚的,后來我去當(dāng)模特就取消了,你說,你不是嫌棄是什么?” 鄭君澤閉眼,嘆了口氣,再睜眼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冷靜的和她陳述一個事實,“那時候,你說了分手?!闭f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帶出一聲笑。 清若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我說分手怎么了,我說分手你就取消訂婚宴,你就是嫌棄。” 說著說著自己眼圈開始紅,“你自己說的,你不想讓我被其他人看到身體,那現(xiàn)在看到了,你是不是嫌棄,?。?!” 吧嗒啦,眼淚掉下來了。 說哭就哭說笑就笑,鄭君澤腦袋里一抽一抽的疼,站起身拉著人在懷里,抽了桌子上的紙給她擦眼淚。 “別哭了,下個月訂婚,可以了嗎?” 清若一抽一抽的,“為什么要下個月,明天不行啊?” “三年前準(zhǔn)備的東西你不嫌棄老舊過時的話可以明天?!?/br> 清若皺著臉,搖頭,“不要?!?/br> 他笑了聲,“嗯,下個月,一定訂婚,不哭了啊,不急?!?/br> 給她擦了眼淚。 清若又突然搖頭,“我都沒和你和好呢,才不訂婚?!?/br> 鄭君澤皺臉,“有你這么賴皮的嗎?” 清若拉著他的衣服,“那你和我去錄節(jié)目,我就和你和好?!?/br> 鄭君澤嘆了口氣,沉默,捏了捏她的鼻子,抱在懷里沒說話。 清若仰頭親他,“好不好嘛~求求你了~你最好了?!?/br> 鄭君澤抱著她拍了拍背,“寶寶,你乖一點點行不行啊?!?/br> 突然又翻臉了,冷哼一聲,推開他的手臂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放狠話,“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說到底還不是嫌棄,在你們眼里不管是模特還是演員都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配不上鄭皇帝。” “砰?!卑阉麜块T關(guān)得震天響。 鄭君澤沒跟出去,捏了捏鼻梁在椅子上坐下,撥了內(nèi)線,“讓車房那邊別送她出去,警衛(wèi)那也通知一下,外頭的車別讓進(jìn)來?!?/br> 鄭安嗯了一聲,先用手邊的通訊器傳達(dá)了鄭君澤的意思,之后小心翼翼又帶著點八卦的笑意,“先生又惹紀(jì)小姐生氣了?” 鄭君澤嘆了口氣靠著椅子,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一點長不大?!?/br> 鄭安啊了一聲,“是什么讓先生您產(chǎn)生了紀(jì)小姐會長大的錯覺?!?/br> 鄭君澤黑著臉磨磨牙,“都是給她慣的?!?/br> 鄭安笑,“先生快去哄哄,不然最后折騰的還是您自己?!?/br> 鄭君澤不想去啊,但是鄭安后一句話說得非常對,于是認(rèn)命的舒了口氣,掛了電話從椅子上起身。 不高興的時候就往房間里跑,剛剛才發(fā)的脾氣,這會肯定在她自己的房間里。 鄭君澤從書房出來下了二樓,直接往她房間走。 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小乖。” 等了半響又叫了一聲也沒應(yīng),自己嘗試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