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又回到這個敏感話題?慕夕瑤哀嘆。這時不時交心交底,她沒宗政霖臉皮厚,也沒boss這么背景強硬。這話要怎么回? 難道跟boss坦言,她就從未在這上面考慮過?這不是找死嗎? 而且boss這毛病好似有越來越嚴(yán)重的趨勢……這是男人占有欲作祟? “想明白了?”看她躲躲閃閃不敢吭聲,便明白這女人終于轉(zhuǎn)過彎來,唯恐剛才那通放肆招了他問罪。 “唔?!蹦较Μ幝耦^,只留小鼻子哼哼作答。 宗政霖擺正她腦袋,盯著人嚴(yán)肅問話,“允了?” “沒!”慕夕瑤眸子一閉,誓死不從。這規(guī)矩莫名其妙,忒不講理。今日應(yīng)下,來日必然清凈不了。 “嬌嬌今日鐵了心和本殿鬧騰,是與不是?”宗政霖捧著她臉頰,笑得異常冰寒。 慕夕瑤雖閉了眼睛,但大boss惡聲惡氣的威脅,還是讓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殿下所說旁的男子,妾的爹爹兄長不在其中?!眀oss前半句要人要心,她全當(dāng)沒聽見,直接從后面開始談條件講道理。 宗政霖見她松口,終于緩了火氣。 慕夕瑤久等不到答復(fù),虛著眼睛朝宗政霖看去。 “不在其中的?!崩钤谛厍暗陌l(fā)絲,使力很小心。沒了平時耍橫的不管不顧。 六殿下發(fā)了脾氣,心境平復(fù)下來。如今又見她乖巧愿意允諾,終于松了口吻。 慕敬箴于慕夕瑤有生養(yǎng)之恩,慕謹(jǐn)之對她則有護持之心,這兩人逢生辰年節(jié)分她心神,宗政霖勉強接受。 “然?!?/br> 慕夕瑤笑開,好像boss脾氣回暖? “妾的兒子子侄,也不算的?!比缃褡谡匾咽菢O其霸道,得考慮長遠(yuǎn)些,為jiejie和兄長的兒子討些福利。至于宗政霖的子侄?慕夕瑤表示,那沒她什么事兒。 宗政霖對自己兒子尚算大方,但提到慕夕瑤子侄卻皺了眉頭。 “妾之長姐離京千里,路途遙遙……”慕夕瑤幽幽怨怨一副唱曲兒聲調(diào),聽得宗政霖眼角直跳。 “亦可?!比槌粑锤傻男∽樱K歸離得遠(yuǎn)。六殿下不太情愿,勉強應(yīng)下?!皨蓩勺又?,八歲后不得如此?!?/br> 慕夕瑤本還得瑟,哪知boss嚴(yán)謹(jǐn)慣了,連這個也算計得到,實在是不服不行。 “還有妾那女婿……”慕夕瑤話未說完,就被宗政霖敲了腦門兒?!芭鲋拢灾^早。況且不是還有你那沒出世的女兒照顧著,輪不到你費心摻和。”宗政霖冷嘲。 慕夕瑤這擺譜擺得荒唐。居然跟他講那些根本就沒著落之人。而且女婿這詞,宗政霖莫名就排斥,極為聽不順耳。 慕夕瑤絞盡腦汁,將如今將來可能遇到之人,通通想了個遍。 “還有,”慕夕瑤驚呼,差點漏了極其重要的一塊兒,“小兒恩師也需以禮相待。”孩子教育,不能手軟。 宗政霖直直盯著她,終于看明白慕夕瑤又一項迥異他人的品性。 這女人似乎搞不清楚,能給他兒子開蒙授業(yè)者,無人不感念他看重。怎會勞她費心,格外禮待? 第一六二章 遺寶 宗政霖和慕夕瑤面上達(dá)成一致,實則行事標(biāo)準(zhǔn)存了異處。六殿下心里尺度,日后會被慕夕瑤“斑斑劣跡”,逐漸蠶食崩壞。 “殿下?!贝耸庐?,慕夕瑤嚴(yán)肅與宗政霖說起這位給誠慶包子“抬”進園里的周歲禮。 如若說慕夕瑤對宗政霖最不贊同之事,莫過于在對待誠慶的縱容嬌慣上面。 “殿下自蜀中得來諸多奇珍,其中不乏曠世珍品,意義殊為特別。這些物什,怎能草率予了小兒?” 嚴(yán)乘舟帶人送來箱籠,附帶著還有一紙清單。上面將各物來歷做了詳述,至于價值,過七成標(biāo)注著“絕品?!本瓦@么兩箱子物件,慕夕瑤依次看過去,已是十足震驚。 前世這里好些東西,俱是擺在太后和元成帝宮中。后宗政霖登基,擇了幾樣擱置御書房賞玩。由此可見,這些燙手山芋何止是價值不菲,根本非銀錢能夠衡量。 如今六殿下就這么眼皮子不眨送了來,給了丁點大的小不點,慕夕瑤覺得此事不妥。 宗政霖?fù)碜阎信?,眸子里露了柔和?/br> 從來見慣他人叩首謝恩,不說六皇子府,就是世家后宅,如慕夕瑤一般,對夫主賞賜存了異議的,可謂十足罕見。 這女人非不愛財,卻清楚知曉其中分寸。尤其對不該碰觸之物,極為謹(jǐn)慎自制。 對于慕夕瑤如此認(rèn)知,六殿下卻是錯矣。慕夕瑤之所以能夠“求而有度”,只因頭上還壓著她奈何不得的元成帝。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暫且持了賢明。若是換了宗政霖做主理事,這女人做派非今夕可比。 “嬌嬌可知,此行最大收獲為何?”宗政霖起初未主動告知,就是不欲驚動這女人。若不是此時全為安她心神,此事宗政霖不會當(dāng)面與她提及。丁點大的稀奇事,這女人尚且追根究底,這事兒若是讓她知曉,必定好奇不休。 慕夕瑤沉默思索。宗政霖此話弦外之音,莫非是僅只單單一物,便抵得上這屋里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 “殿下可是將那物奉呈當(dāng)今?”這些玩意兒既然出現(xiàn)在她眼皮子底下,必是元成帝恩準(zhǔn)。能讓歷來對國庫極為看重的元成帝大方厚賜,只能是宗政霖為他獻上了更大的驚喜! 究竟是何物?慕夕瑤苦思冥想。 前世宗政霖并未參與蜀中剿匪,其中辛秘她所知甚少。這事情提前至漠北戰(zhàn)事之前,若是好好理一理思緒……慕夕瑤腦子飛快尋找上一世為人銘記的幾件大事,尋求彼此間若有似無的牽連。 大魏駐軍在漠北戰(zhàn)事后,軍需一應(yīng)更置……遼東四洲雪災(zāi),朝廷賑濟得力……元成帝減免捐稅…… 種種跡象無不表明,上一世,大魏國庫在某一時段突然充裕!而符合這個時間點的,便是宗政霖封王之前,蜀中叛黨被元成帝親封之安西大將軍剿滅之后! 難道說……慕夕瑤豁然抬頭,瞠目結(jié)舌看著面前眸色深邃的男人。 相比這些珍奇異寶更為貴重之物,能令元成帝欣然厚賞宗政霖的原因,莫過于——“翼王藏寶!”慕夕瑤喃喃嘀咕。 宗政霖眸子猛然一縮,俯首看著猶自震驚的女人,神情晦暗不明。 慕夕瑤聰慧,六殿下由來便知。卻不想這女人竟精明至此,只用了這么半柱香不到功夫,就尋了蛛絲馬跡,將事情猜得分毫不差! 她又是從何得知“翼王藏寶”?這事情可是連他,都是臨了才得了確切消息。 “殿下奇怪妾為何作此判斷?”要說宗政霖還有什么令慕夕瑤極為看不上眼,便是當(dāng)皇帝的通?。阂尚牟≈?! 他這反應(yīng),并不是真就對慕夕瑤生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