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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顫著抱著人宣泄而出。 慕夕瑤好容易緩過氣,低頭卻見宗政霖大手又往胸前攀爬,氣得腳丫子一蹬,踢到身后男人脛骨上便是一聲痛哼。 “殿下!”這男人是不是忘了前面還有宴席等著?難道要眾人傻傻坐著,見證他二人一臉春情脈脈的走出去,貽笑大方? “您也不節(jié)制些,看著點兒時辰?!蹦较Μ幘镒?,小手伸到背后撓他癢癢。 “嬌嬌舒爽過后,竟是潑辣樣子?!弊谡貧庀⑵綇瓦^來,輕吻她發(fā)頂,終究放了人起身。 慕夕瑤渾身疲累,才支撐著坐起,就不愿自個兒使力,只想尋個地兒借力靠著。 “殿下忒的孟浪。妾被折騰得累了,給穿衣?!蹦较Μ庪p臂伸展,向猶自支肘側臥的男人撒嬌。那驕橫樣子,看得宗政霖愛極。 抱了人坐腿上,一番香艷摩挲,終于耗了許久才將慕夕瑤打點妥當。 等到她發(fā)現(xiàn)發(fā)髻松散,兩縷鬢發(fā)竟披到肩頭,才皺巴著眉頭犯了難。 梳頭這事兒,慕夕瑤會些皮毛,最擅長莫過于麻花辮和高高扎起的馬尾。讓她梳髻卻是萬般艱難??床灰姾竽X勺,怎么可能盤弄出花樣?慕夕瑤自恃沒那個天分。 倘若喚人……這場景,簡直不打自招,明晃晃的白日宣yin,jian情累累。 自己沒了主意,慕夕瑤把責任往宗政霖身上一推,眼巴巴望著六殿下,那意思,您吃了rou開了葷,總得給善后吧? 宗政霖瞧她一副耍賴模樣,唇角一挑,一絲猶豫都無,直接開口叫了墨蘭進屋,把剛才還裝可憐的人嚇得趕緊往他身后躲藏。 這樣子哪里能見人!慕夕瑤氣得直擰他手臂,宗政霖這混球,自己不要臉,居然害得她一同在人前丟人現(xiàn)眼! 第一七二章 出事 那頭慕夕瑤別別扭扭被宗政霖抓出來,鬧騰一場最終還是沒能保住臉面,只好在墨蘭面前裝做若無其事,自欺欺人。 兩位主子在書房中行事,趙嬤嬤和墨蘭已是遇見過好幾回。只沒想到這兩位主子居然會挑了小主子抓周宴這空當,就這么……恩愛起來。這事情確實有些令人尷尬。 再者說,這時候,青天白日的,單單這么一想,還真叫人忍不住面紅耳赤。 慕夕瑤磨磨蹭蹭,好半晌才收拾妥當。早間的花妖,這會兒卻成了清麗嬌俏之人,這氣質(zhì)迥異的變化,總算讓宗政霖滿意點頭。 為了避免在路上遇了人,被發(fā)現(xiàn)兩個本應在前面招呼待客之人,卻躲在后院里出雙入對,慕夕瑤較宗政霖先行出門,坐著軟轎平平穩(wěn)穩(wěn)往丹若苑折返。若是沒有料錯,第五玉瑩應該早就到了,可惜卻碰上六殿下心血來潮,被誤了信里說好的會面。 趙嬤嬤和墨蘭跟在軟轎一側,后面還有兩名女衛(wèi)裝扮的婢女,一行人才走過花園拐角,就被突然從斜刺里沖出來的人差點撞上。 兩名女衛(wèi)反應極快,眨眼間護在慕夕瑤身前,而那個打扮尋常的小丫鬟已經(jīng)嚇得呆傻,就這么直愣愣杵在道路中央,望著她們一行人不知所措。 “你是哪個院子的?膽敢沖撞側妃,你腦袋還要不要了?”趙嬤嬤氣急。若不是前頭抬軟轎之人機警,發(fā)現(xiàn)異常立刻停了步子,還機靈的側開兩步,這一趟過來說不得就得出事。 在小主子周歲宴上主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事情傳出去又是一樁糟心事兒。 “回嬤嬤的話,奴婢是安主子院里二等丫鬟丹朱。剛剛回去給主子取披風,路過花園時被人敲暈在地。方才是剛剛轉(zhuǎn)醒,驚嚇得失了神,才莽撞沖出來驚擾了側妃轎輦。還請嬤嬤高抬貴手,放過奴婢這次。求側妃開恩吶?!?/br> 小丫鬟被趙嬤嬤這么一訓斥,終于恍然回神,嚇得立刻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抱著披風的臂膀緊緊圍攏一處,連肩頭都顫抖得厲害。 慕夕瑤掀開轎簾,見地上趴伏之人半幅衣衫都染了泥,手上懷抱的披風,兜帽裹邊上也有一圈明顯污漬。再看她眼眶紅紅,額頭左側似沁了血絲。 “你起身近前回話,莫怕。”慕夕瑤示意眾人放那小丫頭過來,便見她顫顫嗦嗦,低垂著腦袋,小步移到跟前。 額上果然是傷痕,而且中間已經(jīng)有些烏青。這丫鬟沒有惡意,玉佩至今都是安安靜靜,一點反應都無。 “你在何處被人擊倒?昏過去多長時候?” 皇子府這是每逢喜事,必出幺蛾子?慕夕瑤眉頭輕揚,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各種混雜猜想。 今天她兒子抓周,小不點兒還不宜吃長壽面。沒有蛋糕已是委屈了小包子,沒道理還要被人借此生事兒。 “回側妃的話,奴婢是在離明月湖不遠的假山那里被人突然敲了頭,只看見一襲淡綠衣裙,其余什么也沒看清。”丹朱想起那突如其來的一棒子,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不知自己招惹了何人,要行這樣毒辣之事。 “昏過去多久,奴婢也不知。只記得拿了披風出來,還是巳時一刻?!?/br> 慕夕瑤點頭,免了她沖撞的責罰,又叫墨蘭領她到院子里清洗一番,換身干凈衣服,把額頭傷口處理好,將人送回安氏院子。 “你跟著墨蘭去,你家主子那頭,自不會責罰于你。今日這事兒,你若覺得害怕,盡可跟你家主子說說,她不會放著不理。” 丹朱眼淚汪汪謝過慕夕瑤恩典,被人帶著走在最后,只盯著慕夕瑤的轎輦,眼里存了nongnong感激。 本以為會被側妃責罵,狠狠挨頓板子。卻不想到最后還要靠著側妃在主子那邊遞話,替她免了受罰。否則只是這弄污了的披風,便是她全部身家,也是還不上的。 家里爹爹早早就去了,全靠娘親做些手藝活艱難維持生計。弟弟如今要進學,娘親積勞成疾,前不久又病得起不了床,就靠著她在皇子府上當差,每月一兩銀子接濟家里,連去濟善堂抓副藥都成了難事。 這么緊巴巴的日子,若是再丟了這份差事,或因沒銀子賠安主子披風,被人扭送到衙門里,那全家人真是要被逼得沒活路了。 她進府是被大管事挑中,典了身契。分到安主子院里,平日聽得最多,就是丹若苑里的熱鬧,和那個讓后院所有主子都眼紅的慕側妃。 園子里私下都傳側妃為人刻薄,嚴厲得很,仗著殿下寵愛目中無人,連正妃都敢欺壓。說得再厲害些,甚至傳言側妃會妖術,迷了殿下心智,又討了宮里貴人歡心,才能這么風風光光的在府上作威作福,不可一世。 如今見了人,卻覺羞愧難當,連直面對方的勇氣都沒有。果然不能聽了旁人胡說,在心里將好人當做了兇悍妖婦。 慕夕瑤一行回了園子,才坐下半盞茶功夫沒有,便聽箬蘭急匆匆來報,說是玉瑩小姐那邊出事兒了。 “出了何事?”慕夕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