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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普遍不得意的嬌小身段,慕夕瑤好幾次痛心疾首,深覺甘心不了。 “垂涎夠了?”宗政霖攀上她發(fā)髻,信手摘了步搖,又捋順發(fā)絲,不耐煩勞什子物件,阻了他手上梳攏動作。 溜神被boss當(dāng)場逮包,慕夕瑤裝模作樣整理番裙擺,討好朝他笑得俏麗。 羨慕都不允,忒的欺負(fù)人…… 輕輕用指甲撓撓宗政霖手心,引來六殿下垂眸注視。 “妾身上不方便,不招您難受?!苯?jīng)了昨日那場要命的情事,慕夕瑤痛改前非,學(xué)了個乖巧。離六殿下遠(yuǎn)些,或許能少了擦槍走火。 “小日子及得上嬌嬌受孕?”宗政霖一句話堵得慕夕瑤訥訥,連個借口也再尋不著。 上峰太精明,小的們?nèi)兆硬惶眠^啊…… 看他眸色漸漸深沉,慕夕瑤飛撲著入了宗政霖懷里。再晚上一時半會兒,等六殿下騰出手來……還是乳燕投懷來得識相。 埋著腦袋,慕夕瑤小瓊鼻蹭蹭他胸口,仰頭濕漉漉目光盯著人一瞬不眨。 殿下,您大爺?shù)臐M意了沒?妾那丫鬟,可是要緊人物。 宗政霖冷哼瞇眼,屈指對準(zhǔn)她眉心,嚇得慕夕瑤趕緊閉了眸子。 恃強凌弱!即便看出她口不對心,滿腹牢sao,也不興這么著招呼不打,直接動手。 “殿下,妾腦子變得不好使喚,您兒子難免歪瓜裂棗?!?/br> 言傳身教,殿下,您能放心?欺負(fù)妾您不心疼,顧著您兒子,您總該掂量掂量。 “嬌嬌,”宗政霖嗤笑她沒出息模樣,拿兒子做筏子,這娘親當(dāng)?shù)谩皨蓩赡X子再笨些無妨。” 像是應(yīng)證宗政霖話語,慕夕瑤果然露了迷惑。啥意思?支著下巴,努力琢磨。 宗政霖逮著她分神之際,俯身擒了個吻。“本殿允諾之事,何需嬌嬌過問。” 慕夕瑤笑顏綻放,甜蜜蜜捧著他側(cè)臉,難得投入許多。 見她得瑟起來,六殿下突地就起了逗弄興致。 “方才那句沒想明白?” “嗯?”慕夕瑤不解。不就是笑話她瞎cao心,難道不是? “本殿意思,嬌嬌便是愚鈍再多,也與如今無甚區(qū)別?!?/br> 第二五三章 一網(wǎng) 回府過后,慕夕瑤喚了箬蘭那妹子青芽到跟前,將一應(yīng)差事吩咐下去,再賞了好些銀錢并五匹錦緞,當(dāng)是對她這幾年辛苦辦差的嘉獎。算上之前那回暗中給的銀子,慕夕瑤出手絕對算得上十分闊綽。 不過這女人如此大方,也是因了自六殿下處得了甜頭。嬌嗲嗲磨人跟前,又是端茶又是揉肩,才吱個聲兒,宗政霖便聞弦知意,嗤笑聲訓(xùn)了句“出息”,面上不屑,出手卻毫不含糊。喜得慕夕瑤捧著個大紅封,心里直樂呵。 青芽得了主子賞賜,又得知自個兒被安排在小主子屋里做姑姑,哪里會有不樂意?忙不迭的應(yīng)下,也是個機靈丫頭。 翌日一早,宗政霖在院子里練槍,衛(wèi)甄急急請見,送了暗衛(wèi)急報過來。 “殿下,關(guān)在地牢那幾人,嚴(yán)乘舟帶著人依次搜查了下人房里和府外接頭地方。只尋到這樣刻了密文的牌子,旁的再無任何線索。屬下已是尋了許多大家看過,都說辨不出質(zhì)地,似不是大魏這邊手藝。” 接過衛(wèi)甄手里黝黑似陶片的方寸名牌,宗政霖輕輕撫過,眼中寒意浸髓入骨。 手中這物件,黑如漆,亮如鏡;薄如紙,硬如瓷。的確非大魏所有,而是兩晉皇族手中秘制黑陶。 預(yù)取慕夕瑤性命之人,竟與兩晉皇族牽扯頗深?宗政霖眸色陰鷙,手上提著的纓槍顫顫發(fā)出錚鳴。 “殿下?!蹦较Μ幧⒅l(fā)髻,圈了羊羔毛圍脖,小手抓著狐裘領(lǐng)口,就這么迷迷糊糊出現(xiàn)在門口,人倒是站在門檻里邊兒未曾踏出。原本秋水似的翦眸,尚且?guī)е秀?。出聲便引來宗政霖回望?/br> “一大清早,殿下何以動怒?” 在帳里便聽得外間有人說話,似提到“地牢”“看押”,慕夕瑤人雖未全然清醒,卻本能覺著此事與她有關(guān)。不耐煩人伺候,自個兒胡亂套了暖和衣衫,汲著繡鞋,往門外打探。哪知才到了門口便見宗政霖面色不好,像動了火氣。 衛(wèi)甄垂首悄然退下?,幹髯幽且?guī)矩,殿下歷來寬和。他可沒那個恩典,還是識相些,早些離去為好。 “穿成這樣,也不怕受涼?!弊谡匾娝碛?,稍微收斂脾氣,信手將纓槍擲出,卻是不偏不倚,恰好豎在院子一角落兵臺上。 “好俊的功夫?!蹦较Μ庬芋E然一亮,伸長脖子,墊腳瞧瞧猶在震顫的長槍尾端,再看宗政霖時,目光已帶上驚嘆。 隔著大氅將人摟在懷里,宗政霖目露不悅?!跋麓纬鰜恚崆巴ǚA。”尋常把式,哪里算得功夫。六殿下習(xí)武,練的俱是殺人奪命的招式。 看她粉著臉蛋兒,白嫩嫩招人疼愛,聲音帶著軟糯。宗政霖不喜慕夕瑤如此模樣被人瞧去。 被他強橫慣了,此等小事,慕夕瑤乖乖應(yīng)諾。沒走兩步,正事兒還未來得及出口,人新花樣又翻騰出來。 “殿下,風(fēng)落落冷得慌??旖o抱著進屋?!鄙焓肿е圩?,人已是扭動起來。 下床時候匆匆汲了鞋,竟忘了套上棉襪。難怪覺著腳下涼颼颼浸人…… 扶著宗政霖胳膊,慕夕瑤垂首踢了繡鞋,圓潤光潔的腳趾便探出頭來。五指微微蜷縮,似透著嬌羞?;斡苾上陆o六殿下瞧瞧,她可不是故意拿喬。 宗政霖眉心一跳,黑著臉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也不顧她慌亂間另一只繡鞋落在地上,只徑直握了慕夕瑤腳掌,兩腳并在一處,使了內(nèi)力暖在心窩子里擱著。 “殿下,好生舒服?!蹦较Μ幉[著眼睛蹭蹭他下巴,粘人得厲害?!暗钕鹿Ψ蚓毜煤?,冬日里給暖暖,比火盆用著還熱和。”真心覺得宗政霖內(nèi)力好使,慕夕瑤贊得誠意十足。 六殿下板著面孔拍拍她屁股,對慕夕瑤那話置若罔聞。 風(fēng)雨不墜習(xí)武多年,到了如今,得她一句贊賞,宗政霖只覺鬧心。 “嬌嬌,”凝視她片刻,分明就是柔弱女子,哪里來的本事成日里惹是生非?宗政霖心里越發(fā)疑惑,“便是這樣沒有心肝,整日里玩鬧,怎就招來兩晉謀刺?” “兩晉?”慕夕瑤神色一肅,哪里還有笑鬧時候不正經(jīng)模樣。 宗政霖說是謀刺……便是得了明令,欲取她性命。 于兩晉,慕夕瑤心知肚明,別說如今,便是上輩子也未有分毫牽連。這般算計謀害,為的是甚…… 腦子轉(zhuǎn)得飛快,慕夕瑤垂著眼瞼再三琢磨。 宗政霖抱著人繞過錦屏,放她在腿上安靜坐著,拉過被子給人蓋著腳踝,手心里小腳卻未曾送開。 “殿下?!蹦较Μ幇欀碱^,直直望進宗政霖眼中?!澳鷮ξ鬟厓簞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