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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女人離開?” 蕙蘭一臉忿忿,初一聽說殿下竟背地里養(yǎng)了外宅,只覺天都要塌了。本以為按著主子脾氣,定是忍不下來,非要帶了人尋上門去,不拔了那野女人一身皮,主子定然出不來氣的。 可怎奈這回主子一反常態(tài),除了向殿下討要好處,便是掰著指頭,時不時念叨下“學士宴”的日子,就好似外面那女人,主子全不放在心上似的。 慕夕瑤含著金桂,被蕙蘭義憤填膺小模樣,逗得險些嗆著,吞了整個果rou下肚。 這么著連著兩日撒嬌耍橫,她容易嗎?可不這么著,那男人鐵定生疑。 六殿下心中,她若是懂事太過,不出些幺蛾子,便是事出反常,監(jiān)管只會更嚴。 話說蕙蘭剛才話里意思,好似也沒覺著她是個安分的?她何時成了登門攆人的惡婦來著? 第二六二章 應邀 手里翻轉著赭紅色檀木名牌,慕夕瑤笑逐顏開,撐著下巴朝書案后端坐的宗政霖擠眉弄眼。 “殿下,這回妾可是倚仗真本事進的盛京書院。您可再沒理由給攔著,不讓人出門?!?/br> 上回帶著趙青,本打算喬裝混進去,哪知被六殿下識破,半路截了人走不說,還讓她錯過了“十公子宴”一大盛事。如今得了鴻文詩社邀請,憑著木魚這層身份,她可是堂堂正正,以座上賓身份應邀而去。 “妾可是七名西席評審之一。雖及不上您與各位大家審議席權重,但好歹也是個人物,您說可是?”慕夕瑤揚起小手,晃晃指尖上套著的名牌,面上那歡樂勁兒,明艷得宗政霖不覺就停了筆。 雙瞳剪水,靡顏膩理,美人當如是。 “嬌嬌,小人得志莫過如此?!焙仙衔臅?,六殿下擱筆舒展下筋骨,斜斜倚靠座椅,對不遠處明媚皓齒的女人出言調(diào)笑。時常逗弄下小東西,當偶有意外之喜。 果然,沒叫他多等,便見小女人哼哼出聲,白玉面上盡是不忿,跳下錦榻跺了跺腳,人也趕著趟的投懷送抱。 “殿下,您見誰人這么一逮著空子,就取笑自個兒心肝肝的?還說疼妾,莫不是說來哄人的?”被宗政霖極快擁進懷里,慕夕瑤垂著腦袋,一雙小手胡亂揉搓六殿下胸口。似還覺不夠,又圈了他鬢發(fā)拉拽兩下?!暗钕聦︽T多不好,忒的壞心樣兒。” 宗政霖如愿環(huán)了美人兒,眸子里笑意清淺。 得,養(yǎng)了個頂頂嬌貴的,還被埋怨過得不順心。 “諸多不好?嬌嬌,此話從何說起?”扣緊她腰肢,宗政霖湊近她頸側,輕嗅了慕夕瑤甜軟香氣,狀似洗耳恭聽。 “您藏著個女人膈應妾!”這是說宗政霖不讓她會面淳于瑤,讓她費了好一番周折才找著了人。 “月子里不許妾吃rou!”產(chǎn)后剛清醒時,六殿下只吩咐人送了燕窩粥來。 “您心里只顧著兒子,對妾橫眉冷眼!”對慕夕瑤各種拿兒子折騰取樂,六殿下護著小的,時常黑臉。 “您還收了妾的書冊,不讓再翻看?!北蛔谡匕l(fā)現(xiàn)偷偷翻閱有著諸多rou湯的男風小話本,六殿下立馬發(fā)火,喚了管事一徑收沒,盡數(shù)焚毀。 “最緊要,”慕夕瑤一臉羞憤,氣得連戳他胳膊,“殿下您體魄雄壯,折騰妾不讓人睡覺!”慕妖女撩撥了人,便想著獨自逃開,被火氣燒得眸子通紅的宗政霖捉了回去,直教訓得嗷嗷求饒,悔不當初。 “連妾穿衣裳你也諸多挑剔!”但凡出門兒換上叫人眼前一亮的衣裙,宗政霖一準兒冷臉,押了人回屋便宜占盡,還迫著人務必換了中規(guī)中矩尋常式樣。 “您說,”慕夕瑤小腿兒連蹬,圓頭繡鞋似有若無擦過他腿側,只撓得宗政霖食指大動?!耙率匙⌒心囊幻鎯海鷽]管得妾老嚴老嚴,諸多限令。” 臭男人自己毛病一堆,不思己過,偏偏對她頗多要求。慕夕瑤紅艷艷小嘴兒一撅,瞪著雙水靈靈的眸子,瓷白纖細的脖子露出一截兒,哪里有甚氣勢可言,在六殿下眼中,這模樣分明可口得緊。 “嬌嬌盡可再刁蠻些,本殿統(tǒng)共收拾,叫小妮子長長記性。”宗政霖眸子一瞇,視線掃過她繃得飽滿的胸脯,眸色暗了暗。 原本撫在背脊的手掌慢慢前移,直至指尖觸及她渾圓下緣慢慢撫弄,正欲嗆聲的女人才終于生出警惕。 要遭!大boss神情不對,似是情動。無論如何,不該是此刻。 “殿,殿下。這會兒可剛過了午時,待會兒您還得回皇子府議事。”您大事兒堆積如山,趕緊離了妾這后院,政事要緊。 慕夕瑤小心翼翼撐著他肩膀,眼看就要推拒人溜走。 “想逃,嗯?”宗政霖禁錮住心生退意的女人,眸中欲色濃郁翻涌?!罢f是本殿苛待了你。嬌嬌,便褪了衣衫叫本殿瞧瞧,這些日子可少了斤兩?!敝讣鈸荛_她胸前盤扣,層層探入摸索,才觸及慕夕瑤肌膚,便引來她身子微微顫栗。 “白日行事,嬌嬌敏感愈甚?!睆氐紫屏怂驽《?,宗政霖見得一雙白生生乳兒顫巍巍晃動,只覺腹下緊繃,喉嚨里干渴得厲害。 “嬌軟豐盈,該不是本殿虧待了你。”說著便攀上她豐腴,先還是把著這勁兒耍玩,后經(jīng)不住眼前誘惑,漸漸便使了力道。 “便是借著這身子,勾了本殿神魂。嬌嬌,既引得本殿撒不開手,便老實受著?!备┥砗藡赡奂t蕊,宗政霖手下急切探入女子褻衣,隔著布料輕攏慢捻,直揉捏得懷里妖嬈嬌滴滴呻吟。 “殿下,不要?!北蛔谡厥沽耸侄?,縱使慕夕瑤抗拒,也逐漸軟了力氣。 “曲解本殿意圖,該罰?!彼卧f過不要?當下是渴得厲害,身下脹痛只恨不能與她入了一處。 慕夕瑤被身上男人制得動彈不得,心里著急,卻半分反抗不得。 “衛(wèi)大人不會兒便來,您忍著晚上……”小臉羞紅,對著六殿下,她也只能想到拖延之策。 男人動情,絕對忤逆不得。經(jīng)了太多次教訓,慕夕瑤不得不學了個乖巧。可惜這話出口,終究臊了臉面,愛嬌如慕夕瑤,極少如此做了忍讓。 “等不得?!弊谡貧庀⒉环€(wěn),埋在慕夕瑤胸前含糊不允?!肮孕?。讓本殿如了愿,再放你不遲?!?/br> 遲了!慕夕瑤喘息著撓他背部。待會兒她要見的人,可是第五佾朝好容易安排了會面,擺脫宗政霖耳目,這事情可不是簡單活計。 身下女人云鬢松散,嬌顏妖冶,兩處緊要之地被他握在手中,似待宰羔羊般嬌啼著只余微末之力。 宗政霖眸色深沉晦暗,被慕夕瑤情態(tài)引得欲動更盛。一指刺入她花心,里間竟是春露盈盈,激得宗政霖悶哼著蔚然夸贊,“潤澤如斯?!?/br> 慕夕瑤仰著脖子,被他玩弄得漸漸失了清明。正欲泄氣任他作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