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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湊至近前,見得巷口春深,玉芝帶露,便是粉嫩縫隙也一張一合,似催促他快些進來才好。 莫名就想嘗了那滋味兒,偏偏埋頭卻被慕夕瑤伸手,死命抵了額頭,分毫不讓寸進。 “不可。此處污穢,殿下不可碰觸?!贝笪簩δ信g情事規(guī)制不多,奇yin巧物也未有禁令。惟獨于此,教養(yǎng)極嚴。 這避諱慕夕瑤可謂顧忌頗深。未來帝王尊貴,不可輕易蒙羞。更何論,若是得他如此對待,于宗政霖而言,“預先取之必先予之”。這回報,她怕?lián)摬黄稹?/br> 宗政霖陡然抬頭,鳳目微瞇,凝神與她對視片刻,不由分說撥開她阻攔,毫不遲疑含了上去。 慕夕瑤抖著身子,顫巍巍叫人,換來不過是他帶著怒氣,舌尖探入更深。渾渾噩噩中,只聽他艱難出聲,話語極兇極厲。 “本殿女人,何處不可碰得?!逼屏思芍M又如何,便是帶兵,他也無需如此全無依憑之庇佑。根基已豐,天命,便是他手中之物。 “本殿既不懼,嬌嬌也休想逃開。”他敢以家國天下為注,她也得拿真心來換! 慕夕瑤閉著的眸子緩緩睜開,身子躁動難安,心卻格外清明。 探手撫上宗政霖鬢角,俯身摟了他頸脖。 “殿下,妾同您一道的?!?/br> 便是這句呢喃軟語,惹來宗政霖這晚上情熱如火,即便未曾真就成事,也被慕夕瑤伺候得舒舒服服,終于xiele積存的火氣。 云歇雨散,枕著他手臂,慕夕瑤疲憊得沾了床榻,沉沉睡去。 宗政霖目色深遠,掃過她艷極面龐,許久過后方摟了人閉上眼眸。 得她一句似是而非之話,竟也能歡喜至此。這女人,已然入心太深。 一道的……,自然是一道的。若非一道,也不會早早薦了第五佾朝至他麾下。其中緣由,宗政霖未必不想探究。奈何之前兩人一番說話,終究不愿逼迫她太狠。到得如今,也就斷了探尋心思。 有膽子算計他,夠本事謀劃他,如此女人,惱恨是有,可惜壓不過疼惜。終究暗暗允了她得意,一場勝似一場。 翌日直睡到巳時,慕夕瑤依舊賴著不愿起身。小腦袋躲在宗政霖腋下,任由他如何喚人,也只得她兩聲哼哼。 “不要,殿下您別擾妾,給再睡會兒?!辈荒蜔┝?,便發(fā)了脾氣。 “起身用藥,飯食也不可錯過?!迸呐乃臣?,宗政霖不允。 “晚上多用些補上?!毙∽靸亨洁?,轉(zhuǎn)了小屁股對著人,顯見不耐煩。 “既如此……紅包也至明年補上?!笨傔€握著能拿捏她之處。 果然,慕夕瑤一句“混蛋!”,化作章和十四年新春早上,對六殿下頭一聲響亮招呼。 第二八四章 年禮 “殿下怎地還不來?”慕夕瑤撥弄著針線竹簍,撫過手上藏青色香囊,再取了幾股彩線相互間對比,怎么瞧都不甚滿意。 針腳笨拙些,搭配總該出挑才好。繡工不必說,那玩意兒她壓根兒沒學會。不如添加些上好香料,沖著“內(nèi)秀”多下點兒功夫,遮遮丑才是正經(jīng)。 香囊嘛,香是重點,囊就是個表皮,膚淺之物,看得過眼即可。 拎著香囊左右瞧瞧,這藏青底色,該是合了六殿下喜好。卻不知彩線他又中意哪樣…… “主子,這才半刻鐘不到,您都問了不下三回。這會兒還早著呢,殿下說了,酉時才回府。要不,您再仔細琢磨琢磨,給這荷包繡個花樣兒,或者把外形裁剪得再討喜些?奴婢覺著,桃形或者葫蘆行也成?!?/br> 這兩樣款式最是簡單,主子搗騰幾次,總該能上手的吧?墨蘭瞅著主子手上那錦囊,當真是犯愁。 今兒早上主子笑呵呵心情極好,歡喜送了殿下出門兒,回屋就嚷嚷著要縫制香囊,給殿下出門戴著,全當是年節(jié)回禮。 這事兒稀罕。能從主子嘴里主動蹦出要做女紅,幾個丫鬟趕緊拿了針線紋樣,又取來繃子頂針。錦緞布匹也滿滿鋪了一桌,連事先打好的絡(luò)子也給備了幾個。 一干人瞧著主子極有耐性,挑挑揀揀選了大半時辰,以為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做個精致些的物件。到得真正動手,才再次見識到這位主子在女紅上的不堪造就。 說是香囊,好吧,也就是三面兒縫口,方方正正。面兒上除了料子本身印有暗紋,旁的再無他物,素凈得看著就寒磣。就連主子方才選了許久的彩線,也是為了待會兒做系帶用的。至于刺繡,流蘇,荷包式樣,那是根本沒見著影兒。 這么“簡潔大方”的錦囊,若是送了殿下……那位爺可怎么戴得出去。 “罷了,做了這許久,累得慌?!蹦较Μ幮∈忠粩[,不耐煩擱了香包,“老這么瞅著走線,太虧眼睛?!?/br> 屋里小丫鬟埋著腦袋,放輕手腳收拾妥當,悄然退出屋去。 瑤主子真正動手,不過三兩下縫了口子,還走錯了一回針…… “如此多講究,做得再好,不過三兩日就更換了去,有甚意思,不過是個應(yīng)景的玩意兒?!币娭m一臉嘆息,像是極不贊同搖了搖頭,慕夕瑤訥訥挽回顏面。一時心血來潮,就沒個好的盤算。耐不住性子,自然落得半途而廢。 如今看墨蘭這副模樣,好似十分失望。倘若換了她家boss……慕夕瑤癟嘴蹙了眉頭。 沒道理忙活一陣,討不了好的呀。不如,再給添個彩頭? 酉時未到,宗政霖提前些許回府。腳才跨入主院,便見慕夕瑤眉眼彎彎,已在廊檐下候著。扭著小蠻腰,極為殷勤迎了他進屋。 “殿下,”小身子扭到他身旁坐定,手掌撐在膝頭,晃著小腿兒,那嬌花樣兒的面龐水嫩嫩可人?!版o您準備了份年禮。您倒是驚喜不驚喜?”美眸睜得老大,睫毛撲閃撲閃,眼珠子又黑又亮,像極他以前飼養(yǎng)那貓仔。 宗政霖舒服倚靠錦榻,瞇眼覷她一眼,那小模樣極是招人疼。順手府上她腦袋,摸摸發(fā)頂,滿意挑了眉。 “給本殿備的禮?這卻是稀奇。嬌嬌做的?”莫不成又是她剪的盆栽?六殿下書房已有奇形怪狀,各式盆栽不下兩手之數(shù),說是送予他賞玩,不過是這女人自己看得膩煩,喜新厭舊又舍不得拿去扔掉。一股腦塞他書房,招他取笑不止,連帶第五佾朝等人也是每每得趣。 “自是妾親手制的?!蹦较Μ幑闹鶐妥?,偏著腦袋打量他半晌,“殿下,您怎地沒有驚喜?”小嘴兒撅得老高,老大不樂意了?!版詾槟鷷g喜來著。” 喲,這是委屈了?這嬌氣得,反應(yīng)沒合了她心意,也能對著人發(fā)脾氣。 宗政霖好笑哄了人抱在懷里,拍拍她rourou小屁股,繼續(xù)說好話逗她高興。“怎就沒驚喜,本殿盼著瞧瞧,這回嬌嬌又剪了何種新品?!币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