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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臉蛋兒貼在他胸口,雙手繞過腰間在他背后交疊。露出一截雪白細滑的脖子,便這么帶上十分嬌俏,跟個糯米團子似的,小小一人縮在他懷里,聲氣兒妖媚得剎那就擊中宗政霖心坎兒。 “爺~” 哎喲喂,就一個字兒,這語調(diào)卻是拐著彎兒的不知變幻幾許。 面上還在作姿擺態(tài),可勁兒作怪,心里卻倏然驚訝,小心肝兒跟著抖了抖。這般大反應? 她不過就賣力叫喚一聲,怎就把宗政霖身下那禽獸給喚醒了?且那形狀,竟是隔著層衣料也叫她頗為羞窘。 眼底冥冥帶著情熱。宗政霖起初還期盼的神色,如今已是緊繃著有了變化。 “再興胡鬧!”俯身就著她露在外邊兒那截頸脖,輕柔撕咬上去。嘴上不忘訓人,“叫得矜持些?!?/br> 慕夕瑤氣息不穩(wěn),險些被他莫名其妙一句訓誡害得岔了氣。 矜持些?見鬼了!宗政霖哪次不是狠狠欺負她,偏要叫她各種應承。守規(guī)矩了,他大爺?shù)倪€不樂意! 莫非是初登儲君之位,心境尚未平復,還想著端架子? 狐疑瞅他兩眼,顧著那桌子飯菜,乖乖依順過去。這回沒妖精似的勾搭他,只甜甜沖著他露了個笑靨。 “爺——” 慕夕瑤覺得這聲氣兒正正經(jīng)經(jīng),就是拿閨訓比對,也挑不出她的刺兒??善訝斁筒簧鯘M意。 眼神太澄凈,嘴角酒窩太可口,神情帶著小婦人的嬌羞。怎么看都像朵兒被好好澆灌的花兒似的。沒引來他憐惜,反倒勾起他心中狼性,想著壓她在身下,狠狠采摘了才好。 宗政霖這樣惡狠狠盯著她是個什么意思?慕夕瑤有些發(fā)蒙。 “嬌嬌,再行搗亂,今兒晚上你盡可一試?!睜科鹨豢|發(fā)絲,太子爺黝黯著眸色,似好脾氣哄著人。“乖些。端端正正喚了人就用飯?!?/br> 您還知道這點兒是要用飯的啊!妾還以為當上太子,給染上宗政暉那身色與魂銷的臭毛病。 摸不清他嘴里“搗亂”是個什么尺度,慕夕瑤試探著開了口?!盃??” 這樣子更不想像話!小心翼翼,躲閃著目光,跟個小媳婦兒似的,不像請安,倒像是夜里安置時候,壯著膽子在留人! 鳳目慢慢就帶了火氣?!盃敗边@稱呼,宗政霖是徹底不待見了。 世家里有身份的男人,都可隨意套用了去。慕夕瑤這妖精,哪日里這般喚他,被旁人聽去,還不得心里再生齷鋜!尤其宮里頭,太子被押送西山圈禁,宗政明可是時有碰上可能。 宗政霖這邊已生悔意,可慕妖女尚不知情,見他沉著張臉,便一心想著趕緊討好,她還一心惦記著桌上那盤子光聞著就叫她垂涎的首烏雞丁。 “爺?” “爺~” “爺——” …… 一連換了好幾個調(diào)調(diào),險些就不耐煩拍桌子鬧脾氣。若非陡然察覺身下那物像暴漲了兩圈,慕夕瑤也不會驟然就消停下來。 耳邊聲聲是她似嬌似妖,高低起伏,唱曲兒似的召喚。這情形,惟獨叫宗政霖記起小女人床笫間嬌啼吟哦,含著淚光,挺著乳兒向他求饒時模樣。 該死的害人精! “今后在外,決不許喚‘爺’之一字?!闭f著便扣住她腦勺,勉強解了饑渴,暫且安撫住欲動。 好容易鬧過一場,用飯時后,慕夕瑤鼓著個腮幫子,心里惱恨得不行?;斓澳腥水斏咸?,那不討喜的性情越發(fā)專橫。明明是他自個兒提的要求,到了最后,竟都成了她的過錯。就差沒明著怪罪她這新上任良娣慕氏,疏于禮教,不甚端雅。 見她埋著腦袋,送了筷子象眼鴿蛋進嘴里,那忿忿勁兒,只看得宗政霖高挑了劍眉,替她拿了瓷碗,盛了兩勺子絲瓜翡翠湯。 修長手指扣著碗沿,遞到她手邊。“下火。” 險些被他明里暗里調(diào)笑噎住,慕夕瑤咬牙切齒,嚼著嘴里吃食,故意發(fā)出咯咯聲響,恨不能膈應得這位食不下咽。 可惜太子爺不過淡淡瞥她一眼,回頭又是風儀端秀,看著就叫人賞心悅目。飯食也用得稱心,只被眼瞼遮擋住,瞳眸深處隱隱藏著絲回味。 方才生出私心,獨獨命她叫聲“爺”來聽聽。為的,也不過是當初幾次自青州返京,夢里與他歡好那女子,便是如斯躺在他身下嚶嚀承歡…… 可當真被小妖精叫喚出聲,勾得他連著夢中旖旎一并記起,這滋味……太子爺覺著還是夜里消受的好。 第三七五章 認錯 皇子府前院書房門外,臺階之下赫連敏敏提著心,捏著絹帕來回踱著腳步。見得衛(wèi)甄從屋里出來,趕緊抬腳急走兩步,眼里帶著忐忑。 府上已經(jīng)傳遍,還是丹若苑透出的消息。說是不出十日,闔府上下就會遷到皇城里東宮之中。自聽聞這信兒,赫連敏敏便是再坐不住。 看衛(wèi)甄肅著張臉,對她搖了搖頭,赫連敏敏心下一涼,嘴里低聲喃喃?!疤拥钕逻@是……” “主子爺說了,一切按規(guī)矩辦?!?/br> 勉強客套兩句,扶著馮嬤嬤轉(zhuǎn)身邁步,一下便刷白了臉色。她也不過就透露了慕氏在府上丁點兒消息,怎就惹得他大動肝火,連著快兩年,都是不愿進她院子的。 這會兒眼看就要搬進宮里,若是再這樣冷淡下去,被淑妃娘娘得知宗政霖壓根兒就不進她屋里,后院哪里還有她立足之地。 不行,不能再這般聽天由命,放任下去。東宮里頭,人多口雜,若是一個不好,怕是連皇上都得廢黜了她。被太子厭棄不愿近身,占著個嫡妻位置,禍害的,便是整個大魏江山。赫連敏敏心頭一緊,方才轉(zhuǎn)身的步子驟然停了下來。 “嬤嬤,今日不能就這般回去?!本o捏著馮嬤嬤手臂,赫連敏敏半邊臉沒在光影中,神情帶著決絕。 “主子,可太子殿下自回京那日起,除了大伙兒在門口迎接,連著接了慕氏回府那次,統(tǒng)共就兩回見著了人。之后整個后院這許多人,再也不曾尋得機會當面請見。便是您這些時日過來得這樣勤快,不也被攔在門外,絲毫情面也不給的。” 馮嬤嬤這話有些喪氣,太子爺這脾氣,當真是冷硬得很。當初主子著急除去那慕氏,與赫連庶妃暗通曲款??蛇@事兒不到底沒得手呢嘛。即便殿下一時震怒,經(jīng)了這許久,也該淡下來才對。畢竟哪家里男女主子間,沒點兒磕磕絆絆的。 外面尋常人家里,為著后宅妾室慪氣的主母,哪里又能少了去。還不算那些個因著外室找上門來,在家里鬧得烏煙瘴氣的。打那事兒被殿下揭破,主子哪回不是低聲下氣,明擺著就是為了和好。偏偏家里主子爺不是個好說話的,被人違逆了竟是十分狠得下心腸。 哎,這日子啊,當真是艱難。 “今時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