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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夕瑤摟著他脖子低低叫喊。 宗政霖垂眸果然見她一雙秀足似蜷著腳趾頭,正羞答答往裙擺下鉆。這才記起小女人在屋里慣是沒有規(guī)矩,如何舒坦如何緊著來。 “該罰?!弊焐嫌栐挘煌椭7挻笠聰[,將她一雙秀氣小腳掩在袖口。 手掌握著腳踝,拇指輕輕摩挲她腳背,太子殿下掩人耳目,大白日行褻玩之事,羞得慕夕瑤伏在他肩頭哀哀討?zhàn)垺?/br> “爺您放了妾回去,妾認錯兒還不行?”眸子里慢慢溢出淚珠子,聲氣兒可憐得很。 最怕?lián)习W,可他偏偏不肯放過她去。 “不服氣,嗯?背地里埋汰孤?”當他面前就敢放肆,轉(zhuǎn)身不知如何張狂。那樣明亮的美眸,贊賞夸獎旁人,倒叫她知曉厲害,看她往后還敢將他與人比照。 自他眼中讀明白何處招惹他不痛快,慕夕瑤悔不當初,趕忙貼上去連連討好。“爺您不講理,分明錯解了妾的意思。” 這霸王性子,怎生了得! 見她服軟,男人方才止住對她捉弄,單只握著她腳心,卻見小女人緋紅著臉,顯是臊了面皮。 招人得很。 今兒個,孝期已過,總算能痛快一回。 俯首在她頸窩處輕輕落下個吻,步上石階,與她一道落坐涼亭圍欄處,宗政霖盯著她凝視半晌,目中意味深長。 “既是這張小嘴兒招事兒,說些孤愛聽的,放了嬌嬌無妨。” 一雙腳丫子使勁兒也睜不開他掌控,被男人困在身前,慕夕瑤水靈靈美目望著他,路上積攢的骨氣轉(zhuǎn)眼就沒了影兒。 沒出息暗自念叨句“以柔克剛”,這女人瞬間止住鬧騰,軟著身子依偎他胸前。 “那不就是實話呢嗎?!毖g被他手掌扣住,再不敢?;?,柔柔磨蹭他下巴撒嬌。“妾那話意思,實則不過是說,寧王殿下跟您不是一路人?!?/br> “寧王殿下或可當?shù)妹骶?,而您,”仰著腦袋,慕夕瑤啪一口親在他側(cè)臉,狗腿兒得不像樣?!澳翘煜鹿仓?,果敢剛毅,無需他那套高風亮節(jié),面面俱到。” 宗政明太過瞻前顧后,優(yōu)柔寡斷。好聲名,而重孝悌。這般人物,如何與虎狼豺豹如宗政涵,老謀深算如宗政霖爭奪那把椅子。 宗政涵意圖聯(lián)手,相繼起兵,這盤算,必會落空。別忘了,宗政霖在漠北,可是赫赫戰(zhàn)功,聲威極盛。便是寧王興兵,十幾萬漠北駐軍,未必就買賬。 “這話殿下可喜歡?”您倒是給點兒反應,莫想著賴賬。 太子爺滿不滿意,但看那男人眼底笑意流轉(zhuǎn),強橫俯身叼了她小嘴兒便知。 “孤的女人,果然合胃口?!?/br> 聰慧機敏,脾性鮮活。待得晚些時候,生吞了她,滋味更美。 第四零六章 密探 大半夜里,慧儀宮后花園中,男人粗喘聲沉沉起伏。 被宗政霖狠狠壓在枝干上任他盡興,慕夕瑤水眸含春,眼角盈盈泛著淚光。“再不要了?!比舨皇撬麖谋澈罂圩∷?,她哪里還能站得住腳。 自來一言九鼎的男人,于情事上失言,卻是毫無愧疚。不過是哄著她乖乖迎合,兩相歡好,他此刻已是全然放開,收不住手。 念及第一次被她絞得才入進去,片刻便舒爽得大失顏面,太子爺緊繃著臉,身下動作越見兇狠。 “那日如何應承孤,今兒想逃卻是不能?!笔种溉嗌纤ㄐ?,立馬便被這女人春水粼粼濕了指尖。 宗政霖摟住她腰肢的手臂驟然使力,拽著人狠命往身前送?!皨蓩韶S美,好生爽快?!蹦腥顺嗉t雙目,下顎伏在她頸窩,灼熱親吻迷亂guntang。 這女人是妖精,能生生要了他命。 “宗政霖,難受?!币庾R模糊,身子被他調(diào)教得不堪鞭撻。哀哀哭著,身下跟著陣陣緊縮,柔弱似嬌花帶露,雪白腰身頻頻扭動。一邊哭著討?zhàn)?,一邊卻又貪戀他帶來的歡愉,女人一副任人蹂躪的姿態(tài),半躬著身子不由自主朝他獻媚。 聽她喚他名諱,又是這般妖嬈姿態(tài),男人只覺心火翻騰,背脊處一陣酥麻直沖腦門兒。 頂不住了。宗政霖“唔”一聲呻吟,聽在慕夕瑤耳中,立時便叫她哆嗦著丟了身子。被小妖精花汁當頭灑下,那活計不聽使喚,頓時暴漲三分,抵在她深處顫栗著噴涌而出。 “嬌嬌!”銷魂蝕骨莫過于此。得了歡暢的女人依舊含著他,底下那嘴兒吸吮得他腿腳有些發(fā)軟?!皭凵妨巳恕!泵苊苈槁榈奈锹湓谒i側(cè)背脊,慕夕瑤癱在他懷里,嚶嚀抽噎著承受他一番愛撫。 嗚嗚哽咽,帶動她粉嫩嫩的小身子,才將她翻轉(zhuǎn)過身放在臂彎,宗政霖便暗罵一聲,盯著她胸前白花花乳浪看直了眼。 “回去?!彼霔l命都快沒了,這男人依舊不滿足,餓狼似的,盯得慕夕瑤心里發(fā)慌。雖是她出的餿主意,可也沒說就在自家后院里荒唐。本打算吊著他,給他個甜棗日日里撓心撓肺的念想,先拖延著,等她隔日準備妥當,再伺候他一回抵債。 如何也想不到這男人竟是一日也等不得,喝退了底下人,拔了她衣裳便辦起了事兒。 本就是在外頭,尤其合他心意,再加上曠得太久,boss大人跟要吃人似的,她哪里比得他龍精虎猛。 嬌滴滴嗔怒比撒嬌還膩人,顧盼回眸皆是風情。又嬌又軟的女人躺在身下,除了腰間還卷著撕碎的布料,兩處誘人地方,像各自生出只小手,撓在他心底,四肢百骸都被她牽動。 “好得很,自來撩撥,怪不得孤?!蹦腥蓑凵形闯?,頭上還束著玉冠,冷峻面龐情動異常,便是尋歡時候,也威儀霸道得厲害。 解了外袍與她墊在身下,宗政霖鳳目幽深,眼見她花枝帶露,玉徑逢春,驟然一俯身,那香香甜甜的汁水便吸咄進嘴里,男人深吸口氣,雙目閉合,狀似沉醉。 女人雪白身子壓在他杏黃朝服上面,帶出股禁忌的快感。 越發(fā)不像話了。他這般伏在她腿間,哪里能是一國儲君的行徑。 搖搖晃晃,顛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獸似的,抱著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啞得厲害。邊說著渾話叫她難堪,邊揉搓得她不住求饒。 像是她越順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于她。 實在受不住,慕夕瑤流淚摟著他脖子,心里只著急一件事?!芭圩?,莫污了袍子?!碧优鄯纹淝f重,被人發(fā)現(xiàn)上邊兒沾上這等污穢,哪里還有臉面見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滯,被她突如其來的打岔喚回幾分清明,再動作起來,卻是柔和上幾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朧月色下,何處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兩處銷魂,那截欺霜曬雪的頸脖,一到極致便高高揚起湊到他唇邊。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