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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本王是朝廷中人,所以不會對某些險惡用心之人的計策視若無睹,若是孔凝霜真是被逼入宮,難保那些逼她的人沒有什么目的。雀兒有些難以置信:你真的會幫我?霍宵瞇起眼:你要先說,孔凝霜為什么會進宮?少年佇立在牢門前,猶豫了半晌,看著聞人煌又看了看霍宵,緩緩說道:剛剛,這位聞人公子說到棲凰山,你們是否認識一個叫烏鴉的人?又是烏鴉!?聞人煌心中一驚,這已經(jīng)是多少次,遇事都會有烏鴉摻和了?霍宵沉著道:烏鴉乃我大啟丞相,你問他作甚?當日我去凝霜jiejie房中打算找她聊天,結(jié)果房中有人,凝霜jiejie臉色很不好,她把我趕了出去,后來我才知道那天坐在房間里的人是烏鴉。雀兒艱難說道,同時單薄的身體輕輕顫抖起來。聞人煌終于不忍心,解開自己外衣遞進牢中,雀兒看著他送來的衣服,咬緊嘴唇接過,輕輕說了一句謝謝。霍宵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問道:你怎知那人就是烏鴉?穿上了聞人煌衣服的雀兒明顯感到了溫暖許多,他低聲道:凝霜jiejie似乎早就與烏鴉有來往,她偶爾也和我提過她是棲凰山的人。霍宵心里又對曲承鸞暗暗恥笑了一頓,將凝霜樓作為黑鸞的一個據(jù)點,豈料那孔凝霜竟是棲凰山的人,怪不得當日烏鴉攻破凝霜樓那么輕而易舉。孔凝霜是棲凰山之人,也是鳳凰嗎?聞人煌皺眉問道。雀兒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棲凰山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我我只是被凝霜jiejie收養(yǎng)的,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已經(jīng)凍死或者餓死在街頭了。這么說,你只認識孔凝霜?聞人煌問。雀兒點點頭,帶著些怯懦看了一眼霍宵:我見過你們,你們之前去凝霜樓的時候,凝霜jiejie曾讓我去丞相府給烏鴉送信。原來烏鴉知道他們的動向竟全是因為孔凝霜在通風(fēng)報信,當時的曲承鸞也是挺無辜的,聞人煌默默想。霍宵瞇起眼不知在想什么,雀兒難以捉摸他的想法,便看向聞人煌,說道:凝霜jiejie并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我經(jīng)??匆娝粋€人梳妝不語,有時候面對黑鸞的人和棲凰山的人她都在強顏歡笑。聞人煌也不知如何安慰他,低聲道:你怎么知道她現(xiàn)在不享受在宮中生活呢,如果她現(xiàn)在過的很開心,你又何必不放心不可能!雀兒面色一變,她被烏鴉帶走前還對我哭了很久,她說,她,如果她不是禿鷲不是棲凰山的人就好了霍宵敏銳聽到禿鷲這名字:你說孔凝霜是禿鷲?她送信給烏鴉的時候,讓我對丞相府的人說是禿鷲的信,說到這里,雀兒眼中蒙上一層灰暗,是不是,她也和烏鴉是一類人?如果孔凝霜就是禿鷲那看來烏鴉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聞人煌靜靜抿緊了嘴唇,他讓自己去揚州找五仙教,再加上那封信,恐怕自己若真是去了揚州就要喪命了。見聞人煌如此安靜,霍宵輕輕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地伸出手把他攬入懷中。作者有話要說:☆、第三十五章從地牢中出來,滿天星光璀璨,在院中站立的兩人紛紛抬頭望天,深秋很少能看到這樣的星辰之景。聞人煌的手還在霍宵手掌中被牽著,一時忘了抽出。你在怕什么?霍宵回頭問他。他面色平靜,說道:王爺,若是皇上想殺你,你要怎么面對他?霍宵神色未變:皇上難道沒有想過殺我嗎,連我父之死都可能是他所為,你看本王如今如何了?聞人煌愣了會,想起好像的確如此。你為什么不背叛他?聞人煌對這兩個字咬的很輕,仿佛想刻意忽略過去。霍宵轉(zhuǎn)過身,輕輕走近他說道:本王所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是為了皇上賣命,或許本王的父親忠于皇上,但本王不是。掌握著三軍,卻不曾忠誠。聞人煌似乎一早就猜到了,有點激動地看著他道:你想謀反嗎?霍宵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那手握重兵,又不再對皇上忠誠看到聞人煌那眼神越來越復(fù)雜,只嘆了口氣,注視著他道:他不動本王,本王自然不會反他,本王只想要一方凈土,護身邊之人周全。月色正濃,身邊之人的影子籠罩了自己身邊的一抹月光,霍宵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啞聲道:你呢,烏鴉想殺你,你又如何對待棲凰山?聞人煌有些為難地別過臉:我不知道。霍宵鬼使神差般伸手撫上他的臉,朝自己轉(zhuǎn)過來道:本王告訴你。下一刻,聞人煌看到那張全大啟女子愛慕之人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平日里毫無表情的雙眸此刻氤氳月色如水,nongnong的都是溫情。心跳就那么漏了好多拍,他仰起頭接受對方柔軟的雙唇,溫柔的親吻,腦中原本應(yīng)該掀起滔天巨浪,可此刻卻安靜到一片空白。霍宵仿佛輕輕笑了一下,雙手抱住了呆呆的聞人煌把人往自己身體里緊緊綁住,不管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會不會推開,至少自己不會輕易放手。王爺真是有興致。正在聞人煌被吻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猛地驚醒離開了霍宵的雙唇,渾身僵硬地朝霍宵動了動嘴唇,作了鳳天的口型。被打斷的霍宵本來就心生不悅,看到來人之后目光更是陰冷了很多:鳳王這么晚了還來本王府中爬墻,也是興致不錯。王爺能一眼認出在下,也是榮幸,恐怕我的聞人功不可沒。鳳天站在樹下,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目光滲人。聞人煌頓覺背后如芒針刺,原本在霍宵懷中放松的脊梁倏地繃緊不敢回頭望去,他聽到此時身后的鳳天語氣依舊平和,那句我的聞人更是輕柔無比仿佛在棲凰山時一樣。可他心里知道,他們已經(jīng)不能再像從前那樣了。自從在紫金山上聞人煌沒有叫他,沒有和他一起回去而是選擇了去找霍宵,這一切都變了。鳳王何必自謙,從丞相府到鎮(zhèn)國將軍府都有您的身影,不用聞人告訴我也猜得出?;粝杏X到了聞人煌的僵硬,再次緊緊摟住了他,毫不示弱地對鳳天說道。鳳天從樹下走出,月光照到了他俊美的面孔上,聞人煌不用回頭都知道現(xiàn)在的鳳天肯定高貴如同神祗一般沐浴在月光中,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他曾見過鳳天這樣看著背叛者。想不到我的行蹤竟然被王爺掌握的如此細致,鳳天不屑的笑了笑,眉目中的確滿是憐憫,不知王爺是否可以放開我的聞人了,你勒得他如此緊,會礙了他的路的。這句話讓聞人煌聽得莫名其妙,只是抱著和礙著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