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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小人只想知道王爺有答復(fù)嗎?曲名琨笑了笑:慌什么,吊他幾天。你心真狠,聞人煌默默想著。越是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越是心急,拖得久了,把他逼得神志不清了才是最好。曲名琨淡淡笑道。聞人煌握緊手掌,他幾次逃跑后就無意間發(fā)現(xiàn)被曲名琨下了軟經(jīng)散無法用功,緩緩道:其實(shí)殿下大可不必如此費(fèi)事的。哦?此話怎講?聞人煌努努嘴,道:于私,想必殿下此前與王爺是合作過的,若是殿下想再同王爺合作肯定也不是什么難事,不需要用我威脅王爺傷了和氣。曲名琨道:雖與他合作過,可本宮說了,此人心高氣傲從不臣服,決不能成為本宮的刀。就你這種心術(shù)不正的人也想命令霍宵,聞人煌斜眼看了他一眼,可嘴上卻道:那,于公,殿下乃大啟唯一的一個(gè)皇子,若是直接用二皇子身份命令他也決不能不從。曲名琨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這個(gè)說不定。聞人煌啊了一聲:難道還有皇子?曲名琨道:這是皇家之事與你無關(guān),本宮要等端王也不是你決定的,你就安安靜靜地呆在這里哪兒也別想跑,否則你知道后果。聞人煌欲哭無淚,本來氣氛不是還很好還可以繼續(xù)談話的嗎,為何突然就轉(zhuǎn)折了,他垂死掙扎道:殿下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和王爺坐下來好好談?wù)剢幔?/br>曲名琨皺了皺眉,正欲說什么,之前那個(gè)帶聞人煌進(jìn)來的公公一臉驚慌跑進(jìn)來:殿下殿下!慌什么。曲名琨抬眼看了下他,那位公公喘了口氣,道:殿下不好了,端王殿下不顧阻攔沖進(jìn)來了!聞人煌驚喜地表情映入曲名琨眼中,他淡淡道:多大事,請王爺進(jìn)來。那公公一臉憋屈,聞人煌聽見身后一個(gè)渾厚的聲音響起:不用,本王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霍宵!聞人煌轉(zhuǎn)過臉只差沒撲過去。霍宵遠(yuǎn)遠(yuǎn)看見聞人煌閃閃發(fā)光的雙眸,眼中怒意消下些許,可仍舊冷冰冰問道:不知二皇子究竟有何要求,如此做法實(shí)在可恥。曲名琨起身笑道:本宮如此做法是否可恥暫且不說,單說端王單方毀約難道就不可恥了?霍宵毀約?霍宵冷冷笑道:黑鸞已經(jīng)消聲覓跡,難道殿下還覺不滿意?曲名琨道:王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黑鸞是誰的棋子我們都清楚,他們化整為零于原本有何差距?霍宵也毫不退讓:殿下真是好狠的心,既然知道黑鸞幕后究竟是何人還能讓本王痛下殺手,真是長了見識。聞人煌張了張嘴,黑鸞之后的人是曲承鸞,按照關(guān)系應(yīng)該同曲名琨是堂兄弟,想不到曲名琨竟想對自己的堂兄弟下手。曲名琨笑了笑:不要和本宮說這些有的沒的,最后坐上皇位的哪個(gè)手上沒有親人的血,聽聞王爺父親當(dāng)年也是為了父王征戰(zhàn)殺敵,而那敵,可想而知。霍宵額頭青筋暴起,聞人煌立刻跑到他身邊道:王爺你息怒。轉(zhuǎn)頭道:殿下,若是想合作為何不能好好談,非要如此激怒王爺,于你也沒有任何好處!那位公公見情況如此激烈,可附和道:王爺稍安勿躁,殿下久居深宮不與人相處,自然是不大懂事,還請王爺海涵!聞人煌心里唾棄,一個(gè)皇子如此廢柴,基本對待大臣的禮節(jié)都不顧還想爭王位,若他是皇帝就算只剩這么一個(gè)兒子也不會把皇位給他,寧愿給自己侄子這么一想他豁然開朗!難道就是因?yàn)橹雷陨砣鮿?,才想方設(shè)法打壓對手?霍宵陰測測道:殿下,說句不敬的話,皇上殺伐果決有明君之風(fēng),家父追隨情有可原,可是,呵呵。接下來的話不說別人也明白,聞人煌在心里默默給霍宵豎了個(gè)大拇指,而曲名琨居然也不惱怒,只淡淡道:你們怎么看待本宮,本宮并不在乎,只是這王位,一定不能到曲承鸞手中。這反應(yīng)倒是讓聞人煌心里小小吃驚了一下,他又繼續(xù)說道:今日端王來此,若是還不能下定決心是否與本宮合作,恐怕你二人也無法出去了。霍宵瞇起眼:殿下在威脅本王?曲名琨笑了笑:無破釜沉舟之心,豈敢輕易招惹端王?霍宵道:本王前幾日聽說了一件事,恐怕與殿下如此著急有關(guān)。曲名琨不動聲色地看著霍宵。霍宵輕輕道:聽聞,此代鳳王在未繼位前,曾擔(dān)任過殿下伴讀,兩人感情甚好。而曲承鸞之所以成為殿下的眼中釘,則是因?yàn)楹邴[對待棲凰山的敵對態(tài)度。空氣開始漸漸壓抑。聞人煌皺眉,想起那日偷聽到鳳天說話,的確語氣似乎同曲名琨很熟悉,卻不想兩人曾經(jīng)是這樣的熟悉。曲名琨面色終于有絲破綻,他沉聲笑道:本事不小,這種事都能被挖掘出來。誰告訴你的?霍宵輕輕笑了笑:誰告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為真就行。而殿下幾年前的重傷,也來的蹊蹺呢。曲名琨面若冰霜:想不到王爺也是如此愛私查別人。聞人煌鄙夷道:你還不是查了王爺?曲名琨雙眼緊瞇:聞人煌,是否是你覺得端王在此本宮就不能對你做什么了?霍宵冷冷道: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對他做了什么?聞人煌得意一笑心中無限自豪,有人當(dāng)靠山的感覺真是太好了!曲名琨道:既然想牽制王爺,自然不會對他太差,頓了頓,勾唇一笑,也不會太好。聞人煌隱約覺得不妙,難道他除了對小爺下軟經(jīng)散之外還做了別的小動作?腐骨散再由本宮親手調(diào)了幾種成分,可還有資格讓王爺出手?他淡淡一笑,二月春風(fēng)似砍刀。霍宵猛然躍去令人猝不及防,可曲名琨也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只站在原地等著霍宵的手掐上他的脖子。你敢用這種東西!霍宵怒火噴發(fā),可臺階下的聞人煌還在迷茫中,什么腐骨散,自己又是什么時(shí)候被下了這種東西?曲名琨被緊緊勒住脖子,面色有些僵硬,可依舊不卑不亢道:若沒點(diǎn)籌碼,我又如何有信心控制得住王爺呢?你就不怕本王殺了你?曲名琨咳嗽了幾聲,艱難道:若王爺不想讓聞人公子陪葬,大可動手!聞人煌咬牙切齒道:你怎么這么卑鄙!霍宵怒視著曲名琨,一把甩開他道:如你所愿,倒是到時(shí)若不能交出解藥,休怪我不僅不讓你得王位,甚至連命都不給你!曲名琨笑了笑,也無所謂皇子的尊嚴(yán),癱在地上道:方法雖差,但達(dá)到效果便是好的,端王若能為本宮出力,他日必將同老將軍一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聞人煌深吸一口氣,看向霍宵微微顫抖的背影。那本王,就多謝殿下厚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