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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求你救救他。你和你父皇一樣,你們曲家的人都是一樣的!心脈恐怕還是能救活,可孔雀卻掙扎:不不要鳳天怒吼道:聞人煌我讓你救他!我回棲凰山!聞人煌愣住了,孔雀也愣住了,他們都沒想過鳳天竟會以此為代價。聞人煌跌跌撞撞地走過去,卻看到孔雀哀求的眼神,他的生命沒有多少了,再不救他就真的回天乏術。鳳天紅著眼緊緊抱著孔雀,兩人的血染紅了冬天干枯的草地。霍宵抿住嘴唇,見聞人煌朝自己投來求救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聞人煌轉過頭,對孔雀輕輕伸出了手。而孔雀眼中彌漫了太多的悲傷,未等聞人煌施展靈力,便自己以內力沖破心脈防護,筋脈盡裂!這變故來的太過突然,孔雀轉過頭輕輕吻過鳳天雙唇,驚鴻之眸滿足的閉上,再也喚不醒。聞人煌的手還在他的胸膛上,而他卻選擇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鳳天被吻過,瞬間感受到了懷中生命的消逝。他似乎有些懵,輕輕晃了晃孔雀,可孔雀卻再無絲毫反應。霍宵面色不變,可手掌卻微微握了起來。他去了。聞人煌艱難道。鳳天小心呼吸著,緩緩抬起頭,問道:他,救不回來了?聞人煌心里一片空白,點點頭。鳳天又是一笑,笑的肝腸寸斷:聞人煌,你和你父皇一樣,你們曲家的人都是一樣的!霍宵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對,立刻將聞人煌拉回身邊,低聲道:鳳王,如今你還想繼續(xù)行那謀逆之事嗎?鳳天卻不理他,只顧著笑道:曲秉隆害我?guī)煾?,曲名琨斷我?jīng)脈,而如今你又殺我摯愛,我們何曾對不起你們過,掏心掏肺待你們,可你們,終究是沒有心的。霍宵頓住,立馬想起當年上任鳳王聞人支離在隆寶帝上任之后暴死之事,雖被平息但在朝臣中卻是密不可宣之事,現(xiàn)在才知原來當年之事竟是皇上下的手?聞人煌正欲告訴鳳天孔雀是二皇子身邊的人,可想到孔雀是不希望活下去的,便住了嘴。他必是不希望再以這樣的身份繼續(xù)下去,所以才選擇以死來盡自己最后的忠誠和愛,這個真相,就永遠都不要告訴鳳天了吧。他垂眸道:我對不起你,可我與曲家無關,不要把我和他們扯到一起。鳳天冷冷道:你以為不承認就不是了嗎,你們流著一樣的血,我養(yǎng)了你十年你都可以對我刀劍相向,你就不會對別人這樣嗎,那么,端王呢?他嘲諷看向霍宵,霍宵皺起眉頭:你若不逼他,何至于如此?鳳天慘慘一笑:報仇是我畢生所追求之事,怎可輕易就放棄。如今你二人才是逼我至此,你們給我記住,只要我鳳天活著一日,大啟,曲氏皇族,端王府就永無寧日,不死不休!永無寧日,不死不休。聞人煌攥住霍宵的手,大氣不敢出,背對著鳳天都能感受到那滔天的恨意,他似乎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四章隆寶帝日漸衰敗的身體已經(jīng)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朝廷上下都心照不宣,皇帝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更多的人平日無事都會和大啟僅剩的二皇子曲名琨私下來往,局勢似乎已經(jīng)開始明了。璇貴妃一如既往親自從御膳房為皇帝燉了補身子的湯,隆寶帝唯一的皇后多年前既薨便再未立后,如今她偏受寵愛的程度在后宮已經(jīng)等同后宮之主,所到之處無人不卑躬屈膝尊敬至極。眉眼帶著妖嬈,有人說她是從煙花之地被皇上帶回宮的,只因為她在人群中那無雙的風情引得皇上垂眸。啪!原本好好端在手中的盤子碎到了地上,精心準備的燕窩粥也被打翻,下人們紛紛驚慌道:娘娘,您可否有事?璇貴妃那張好看的臉變得煞白,無神地搖搖頭。聞人煌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偎依在霍宵懷里,一夜已經(jīng)過去,身上還蓋著一件厚厚的皮裘,若不是兩人在馬背上顛簸了一路恐怕是很舒服的。陽光照在他臉上,他微微動了一下,看見身后霍宵的臉色很好,絲毫不見倦色。早上好。霍宵低下頭,對他輕輕說道。聞人煌點點頭,回了一句:早上好,他們昨夜很晚才啟程,自己在馬背上小憩了一會想不到睜開眼竟已天亮,我們要去哪?霍宵極目遠望,道:寧安。難道他說把自己送回寧安竟不是作假?聞人煌呼吸不暢起來:王爺你還是要把我送走?霍宵一貫沒什么表情的臉變得凝重起來:原本不打算,可現(xiàn)在卻有這個打算。聞人煌問道:為何,難道京城已經(jīng)危險到這個地步了?霍宵調轉了個方向繼續(xù)慢慢行著,低聲道:京城危險是一回事,你的身份又是另外一回事。聞人煌這才想起昨晚發(fā)生的那些事,自己親手殺了孔雀的景象涌上心頭,他呆愣半晌恍然道:王爺是說,鳳天說我是四皇子的事?霍宵失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正是,想必皇上也是知道了所以之前才讓張公公來府中請你,若是你繼續(xù)留在京城,雖他口頭不說,但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你弄到身邊。那面上慈祥的隆寶帝竟會是自己父親,這么大的沖擊聞人煌仍舊不能適應,他看著道路漸漸開闊,問道:那王爺要怎么對他說明我不見了呢。霍宵挑眉:我畢竟也是個王爺,他總不會為了一個還未正名的人與我直接對立。他心中對皇上的看法隨著老將軍的那封信漸漸變化,如今已經(jīng)不知這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都說伴君如伴虎,卻不曾想過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和藹老人竟可能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聞人煌看著他緊抿的雙唇,道:如果,我說如果,皇上真的就是王爺當如何?霍宵目視遠方,握著韁繩的手輕輕摸了摸聞人煌的腦袋道:若是棲凰山,那殺我父親就是亂臣賊子的胡作非為。而若是皇上做的,只能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縱心中懷有十多年的憎恨,但臣子終究是要為君王生為君王死,想必父親心中早已知道這結局。可是,王爺你能吞下這口氣嗎?聞人煌問道。霍宵笑道:吞不下吞得下又如何,若在這個時候我也倒戈相向,我與棲凰山那些叛賊又有何區(qū)別?鳳天為報皇上害死聞人支離才起心謀反,我若再因此起了二心,豈不是與他們同流合污了?聞人煌張了張嘴,無法反駁。聞人支離是上一任的鳳王,鳳天的師傅。他原來從未聽說過這個人,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自己姓聞人竟是鳳天給了他師傅的姓,這份情也是至深的。霍宵繼續(xù)道:身在大啟,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