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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那樣凝重的神情了。 “那剛才那個搬工,到底是誰?”我問道。 既然云麟天已經(jīng)把蔚家都滅族了,那個趕尸人到底是誰? 云麟天眉心緊鎖著:“趕尸一族的方家?!?/br> “方家?” “能cao控靈魂的,也就只有當(dāng)年的方家人了。”云麟天眼眸閃過了一絲厭惡。 養(yǎng)父恍然:“是,在玄門中的確是有這么一支家族,咦陰狠毒辣著稱。不過他們都很神秘也隱藏得很好,更加不與任何勢力來往,怎么會單獨出現(xiàn)在這里的?” “那么大人,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云飛到底是孩子心性,脫口而出問道,“哎,早知道我們當(dāng)初就該留一個的!也好研究一下啊?!?/br> 我滴汗了,要是留一個我們說不定都活不了了。 云麟天吩咐道:“你們現(xiàn)在回去準(zhǔn)備一下,等我出發(fā)的號令,去調(diào)查清楚他們到底想用那些尸體做什么?!?/br> “是!”他們激動地點頭。 “那么大人你呢?”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痹器胩煺f完朝著我看來。 我見到他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心里一陣咯噔。為什么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呢? 正文 第51章 我允許你遐想我的身體 第51章 我允許你遐想我的身體 我回酒店的路上心都在打鼓,這家伙要干什么? 云麟天在回到酒店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酒店經(jīng)理忙跑過來對他一番點頭哈腰:“云總,你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br> “嗯?!?/br> 我更加迷茫了:“你讓人準(zhǔn)備了什么?” 他淡淡地說道:“一樣好東西?!?/br> 我皺了皺眉,跟著他的腳步就去了。一進(jìn)門,我見到了放在客廳中央一口巨型的棺材,嚇得我腿都軟了。 “這這……” 他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我吞了下口水:“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我有種要嘩了狗的感覺。 云麟天走到了棺材邊上,動作優(yōu)雅地?fù)崦艘幌鹿撞模坪鹾軡M意的樣子。 他按了一下邊上神獸的眼睛,咔咔,棺材自動看開了。 “還不錯?!彼恼Z氣就像他平日里說這個方案還不錯的感覺。 “……” 我對這東西有種天然的恐懼,尤其那天我遇到他的時候也是在一口棺材旁邊,我慢慢地后退了幾步。 “你把這個東西放到這里來干什么?” 云麟天還在打量著,表情就像是在甄別一樣古董。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躲在一邊的我,發(fā)出了嗤的聲音:“這樣的東西你就怕了?” “你是鬼,當(dāng)然不怕了。” 再說有哪個正常人會在客廳擺放一口棺材的?要是大晚上的話一定被嚇個半死。 “你現(xiàn)在也是半個鬼了。” “你說什么?”我瞪眼。 云麟天嘴角一揚:“你是我的鬼妻,你不是半個鬼還是什么?” 就在我氣得要反駁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了棺材里。 我忙上前,緊張地問:“你在干什么?” 云麟天優(yōu)雅地將雙手疊放在了胸前,說道:“這幾天我要在這里躺著,我的靈魂會離開身體去吸取鬼氣,你就乖乖地守在我身邊一步也不準(zhǔn)離開,明白了嗎?” “什么吸取鬼氣?” 我聽得都有些云里霧里了,尤其是和一個躺在棺材里面的人說話,那種感覺真是毛骨悚然。 “方家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可是我的靈魂和身體已經(jīng)分離太久了,沒有能很好地融合,我這次就是去吸取鬼氣的,這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實力?!彼托男宰雍臀医忉屩?/br> 我覺得照著我的腦子也理解不了這樣的東西,努力想了下,我說:“是不是……你就是把電板挖出來充電的感覺?” 云麟天的臉一下黑了。 我知道我肯定猜對了,心里還有那么一點小竊喜。原來他們鬼都是這樣提高自己的實力的啊。 “所以在這幾天內(nèi)我就要脫離身體,你就負(fù)責(zé)看住我的身體,明白了嗎?”說到這里的時候,他還有些咬牙切齒。 “知道了!” 不就是個看護(hù)的嗎?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會做的。 “還有,記得定時清理我的身體。我不喜歡回家的時候我的身體是臟兮兮的?!痹器胩煲桓备甙恋臉幼?。 我嘴角抽搐了下:“清理?” 那不是就要……把他脫光光什么的嗎?我想想那個畫面就有些不好意思。 我覺得我的臉好像有點guntang了起來。 一低頭,正好和云麟天的目光對了個正著,我有些窘迫。 “女人,你是在在遐想我的身體嗎?”他斜睨著我。 “你在開什么玩笑?。俊蔽倚奶摰眠B聲音都提高了。 云麟天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好了,我馬上要休眠,有些事情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br> 我楞了,突然我反應(yīng)了過來:“喂!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我話還沒有說完棺材蓋已經(jīng)蓋上了。 咔擦一聲。 我心里突然沉了沉。 雖然說他只是處于休眠狀態(tài),可這樣一副大棺材在我面前放著,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一溜煙地跑到了床上,緊緊地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 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地和棺材有過親密接觸,想想都覺得可怕。 這一個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睡覺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我腦袋脹得不行,照了一下鏡子,我自己都不認(rèn)識我自己了,臉上盯著那個黑眼圈的人還是我嗎? “都怪那家伙!” 我在刷牙的時候還不時地回頭望著那口棺材。 這時門鈴對講機(jī)突然響了。 我納悶著,這大早上的誰會來?。?/br> 我按了一下按鈕,視頻中出現(xiàn)了酒店經(jīng)理。 “蘇小姐你好,我是受云總之托來的。” “哦?!蔽尹c點頭,“有什么事情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