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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瞥見皇上那種復(fù)雜的眼神。呼郇昰嘆了一口氣,那么就這樣吧,他安安分分地做個皇子,以后做個清閑的王爺。雖然這個妻子的家世不高,但是也算是爭氣的馬上就能給他一個孩子。好好地讓這個孩子長大,平淡的一輩子,也是不錯的事情。誰都爭不過一個死人。他又何必去摻和這趟渾水。這么說自是因為朝中最近開始變得奇怪的局面。當(dāng)今圣上已經(jīng)年近六旬,最大的兒子也有四十了,就是出生便被封了的太子。其后連著過世的四皇子,還有七個兒子。最小的也有五六歲了。只是隨著成年的皇子成親開府,并且入朝做事之后,太子的位置就越來越難了,今年因為關(guān)中張家被山賊截殺一案,更是讓局面詭異了起來。這張家的貪墨案,真假還沒有定,就被殺了,讓負責(zé)這個案子的太子很是氣憤。只是,皇上仍在,太子只是太子,要想查清里面的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況且,皇上今年來對太子的喜歡,可比不過幾個小的,要說就是半步之遙,可是太子終究還是可以廢的。郇昰笑了一下,這些話只能憋死在心里,也不能露出半分。他的父皇最想封的那位已經(jīng)不在了,那么剩下的,他只會找一個最合適的吧。不過,這和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還不如去讀幾本西洋人的書呢,有時想想以后,能出??纯匆埠?,他還沒有見過大海的樣子,而這京城的四四方方的天,也就是一成不變的樣子。****所以,今天在民間也有是鬼節(jié)的說法嗎?遠在金陵那一頭,薛蟠卻和薛父還有宋先生一起在小院子里看星星,就聽著宋詮在說七夕的另一個版本。民間有把五月五七月七當(dāng)做祭拜的日子,所以這一天出生,并不是看成是什么好日子。宋詮摸著胡子,想起了一個故事。我就聽過,在這一天出生的孩子,不好養(yǎng)活。有個大戶人家生了個千金,還特意向著鄉(xiāng)下遠親借了個名字,讓那個老親給起了個名,借壽來著,后來果然一生平安順?biāo)臁?/br>薛蟠倒是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說法,他覺得借壽這種事情,也是縹緲的很,有種無稽之談的意味在。先生,這可當(dāng)?shù)昧苏妫?/br>凡事難說的很。薛父卻是不知想起了什么感嘆了一句,當(dāng)年你的祖父似乎也說過那樣的事情。爹,是什么事情啊,可以說說嗎?薛蟠難得聽見薛父說起那個讓他疑惑不已的祖父,總是想要多挖到點內(nèi)容。薛父看著兒子似乎閃閃發(fā)亮的眼神,覺著畢竟是小孩好奇心還是重。這事情你聽聽就算了,做不得真的。薛父努力想了一下當(dāng)年的事情。說是在你祖父年輕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一個文人上京趕考途中遇到了山洪,被一個村子里的少年給救了。文人清醒病好之后,還是錯過了那場科舉考試,不過卻和那個少年成為了朋友,雖然對方是個鄉(xiāng)野村夫,倒也是有一番魏晉風(fēng)流的氣質(zhì)。兩人相交甚歡,成為了刎頸之交。文人必須回家的時候,與少年相約在江南再見。可是人世無常,后來文人回到了家,五年過去了,少年卻始終沒有再前來找他。待他要成親了,派人去邀請少年時,才知道五年前少年就離開了那個村子,已經(jīng)不知所蹤。本來以為這輩子也許他們永遠不會再遇見了,但是一次文人帶著家人會祖籍探親的時候,遭到了山賊打劫,護衛(wèi)死的死傷的傷,眼看他的孩子就要被傷到的時候,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從樹林中沖了出來,救下了他的孩子。等危險過去,文人愕然發(fā)現(xiàn)這個壯士,就是當(dāng)初的少年。他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得了難癥,去尋名醫(yī)去了,可惜十多年來,沒有治愈的辦法,也許不久就會死了。文人心中大悲,這個救了自己,也救了自己孩子的友人加恩人,怎么就能這樣去了呢。幾方打定下來,有個道士告訴他,有個法子可以一試,但是他必須付出慘烈的代價,就是以命換命。他的友人本是健康之命,卻應(yīng)了文人命里的劫難,現(xiàn)在除非文人把自己的壽命借給他,否則無力回天。文人聽后,當(dāng)下沒有猶豫就那么做了。后來,那個友人的病就不治而愈了。薛蟠聽了父親的故事,覺得有點奇怪,祖父怎么會和父親說這樣的事,爹,你那時候也和我一樣好奇嗎?還有那個文人后來呢?薛父搖搖頭,這事是你伯父纏著你祖父說故事的時候,我順道聽的。至于那個文人的結(jié)果,并沒有說。蟠兒這不過是個故事罷了。薛蟠心里卻不這么認為,故事真的是故事嗎,還是一個看不清的真實。就像他裝的再像一個同齡的孩子,其實有的東西真真假及早就分不清了。☆、18、廟會遇奇人不說薛蟠是不是認為那只是祖父聽來的一個詭異的故事,話本里面的故事可能只是一個寫書人編的段子,但也可能是真的。哪怕后來的人讀起來覺得,與那個時代的歷史如此的格格不入。比如,薛蟠生活的年代,在金陵的廟會上看到了一只會走會跑的狗。你伸手摸摸它,不舒服了它還會發(fā)出叫聲,關(guān)鍵它是木頭制作的。七夕一過,這日子就入了重陽,薛蟠先前讓當(dāng)歸去打聽的消息,至今沒有回音。就是要去找一個叫做黃履莊的人。要說世人多半知道清初有個叫做戴梓的人,他擅長于火器的制作,卻少說和他同時期的另一位,那個人不是官,也沒有留下書稿來,卻是一個發(fā)明家。要說他發(fā)明了什么,只能根據(jù)史稿的記錄窺見一斑,自行車、溫度計、顯微鏡、機械狗等等只是其中之一,可惜他的沒有存下來,而器物們也沒有,二十八歲之后,他的故事就沒有再說一說了。那個就是黃履莊。薛蟠知道這一位,是因為他所做的東西遠遠超越了時代的思維,他的發(fā)明比西方早了整整一百年??梢哉f在當(dāng)時的實用物理學(xué)與工程學(xué)方面,這位都是先驅(qū)者。就是被康熙稱作績學(xué)參微的數(shù)學(xué)家梅文鼎,都有贊譽過黃履莊的奇思妙想與精妙工藝。既然是這樣一位人物,會不會在這個時空也出現(xiàn)呢?大爺,已經(jīng)到處打聽了,沒有這位黃師傅的消息,小的根據(jù)您報的生出時段,沒有尋得這樣一位奇人。當(dāng)歸從蘇州回來之后,就著手查這件事情,但是一年多了,連半點消息也沒有。您看,說不定他搬家了,去了北邊?薛蟠搖搖頭,恐怕是找不到了,不知變調(diào)的歷史將這樣一個人才弄到了哪里去。算了就到此為止吧。別在特意花力氣去做了。和爹說一聲,帶著幾個護衛(wèi),我們?nèi)R會看看吧。說不定沒有這個黃履莊,還有蘇履莊呢。重陽的正日子剛過,這街上還飄著淡淡菊花的香味,各種叫賣的小攤面前都有人駐足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