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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高樹養(yǎng)成了每個星期都去一趟高戈那里的習(xí)慣。他對室友的說法是回家,室友都以為高樹是本地人。不過是不是本地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因為高樹和高敏的那個家現(xiàn)在也沒人住,早就荒涼了。高樹除了住校寢也就只有高戈那里可以去。還好高敏死后給高樹留了很多的錢,要不然他的生活都是問題。高樹去高戈那里次數(shù)多了,漸漸就有點摸清高戈的性格。一開始高樹只覺得高戈陰晴不定,而且偶爾說話顛三倒四。不過只要適當(dāng)?shù)臒o視,他們相處還是可以很愉快的。高樹一直一個人也會覺得寂寞,有這樣一個哥哥,高樹覺得有些安慰。高樹每次去高戈那里差不多都是周五,有時候高戈會留他過夜。高樹其實不太愿意在高戈那里過夜,因為高戈睡覺的時候什么也不穿。他和高戈躺在一張床上,高戈摸到高樹的衣服就會幫他往下扒。高樹攔著的話,高戈就會趴在高樹身上,手抓著他的衣服,也不睡覺,就和他耗。最后高樹無奈,只能和他哥一樣脫得精光。高戈會纏上來,把高樹像抱枕一樣摟在懷里,然后沉沉的睡去。久而久之,高樹就有點習(xí)慣了。而且黑燈瞎火的,高樹的臉皮也比往常厚一些。有一段時間,高戈都非常老實,抱著高樹睡覺就是老老實實的睡覺。但是不知哪一天開始,高戈會在夜里摸高樹。有一天高樹被摸醒了,他那時正做著夢,夢里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孩纏在高樹的身上,女孩笑意盈盈的,那樣子總讓高樹覺得熟悉。不過高樹也想不了那么多,他感覺到那女孩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了半天,最后緩緩地打開了大腿。高樹一下子就熱血上涌了,他忍不住去摸那女孩的胸,結(jié)果一把下去,卻是平的。高樹一下子就嚇醒了。醒來時對上的就是高戈的臉。高戈趴在高樹的身上,兩腿分開在高樹身體兩側(cè),他低沉著嗓音說,弟弟~我怎么這么熱~?高樹感覺到高戈某個.硬.硬.的東西搭在自己的胸前,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直接把高戈掀了下去。高戈仰躺在一邊,他伸出手往自己身.下摸了摸,然后就自顧自的撫.慰起來。高樹看得目瞪口呆外加口干舌燥,他結(jié)巴了半天,對高戈說,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高戈似乎是舒爽的輕哼了一聲,開口說,我沒看見你~不就是回避嗎~?高樹一噎,他強迫自己扭過頭不看高戈。可是高戈的動作卻弄得床也在晃。高樹的眼睛突然紅了一下,他翻身一把按在高戈的肩膀上,把他壓在身下。高戈兩手把住高樹的胳膊,嗓音無悲無喜的問,弟弟,你要做什么?看著高戈白皙的,沒有一絲□□的臉,高樹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挪開自己的身子,呆坐在一邊。高戈爬了起來,他的手摸在高樹的腳上,然后是高樹的大腿,再然后是高樹的下.身。高戈在那里按了按,輕聲問,弟弟~你舒服嗎~?高樹盤著的腿松開,他仰起頭,身子用力得往后靠。高戈的手在上面撫摸了幾下,然后他低下.身,伸出舌頭在那里一舔。高樹立刻渾身一顫,直接就泄.了出來。高戈抬起身,松了手,側(cè)臥著躺在一邊睡下了。高樹看了半天高戈的背,他想伸手在那上面撫摸一下,可是他沒敢。最后他隨便用什么布料在自己身上擦了擦,然后也躺下睡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高樹醒來就看到高戈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仿佛是聽見高樹的動靜,高戈開口問,弟弟~是你嗎?高樹愣了愣,點頭說是。高戈哦了一聲,又問了一句,弟弟你什么時候來的~?高樹說昨晚。高戈回憶狀想了半天,說,是嗎然后他就晃晃悠悠的離開房間了。也是從那時開始,高樹確定了他哥真得有健忘癥。他試探著問高戈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高戈的回答是他昨晚沒在房間睡,他和燈籠在花園賞花,賞了一夜。高樹一頭霧水,不過從那以后,他就盡量避免睡在高戈這里了,因為他總覺得,再睡下去可能會脫軌。作者有話要說:☆、鬼不語雖然不在高戈那里睡,但是和高戈吃頓便飯還是好的。每次吃飯高敏都在,高樹漸漸就麻木了。而且高戈也沒做什么虐待高敏的事,只是讓她送送飯,收拾個桌子而已。有時候高樹周五因為班級開會,或者是學(xué)院有什么活動沒能去高戈那里,高樹就會發(fā)現(xiàn)高敏會出現(xiàn)在校園,似乎是在提醒高樹去。有一次,高樹就是在天黑了之后才抽出時間,不過那天他意外的沒有看到高敏。他熟門熟路的來到高戈家的小巷子,那里黑洞洞的,連青伯伯和藍伯伯都不在門口。高樹敲高戈家的大門,一聲一聲的大喊高戈,可是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高樹扒著圍墻爬了上去,到了頂上發(fā)現(xiàn)里面霧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高樹直接跳了進去。落地的時候腳底傳來清脆的落葉斷裂聲,高樹動了動腳,感覺腳底很軟,似乎落葉鋪了很多層。走了幾步之后,高樹漸漸覺得腳底有下陷的趨勢,而且落葉的聲音也越來越悶。他蹲身在地上摸了一把,抓了一手的爛葉子。高樹起身往四周看了看,還是什么也看不清。最后他放棄了,按原路返回。還好沒有被困在這里,高樹順利的離開了。第二天周六,高樹不死心的再次來到高戈的家。那時正是下午,高樹沒課。到了巷子里的時候,大太陽下,青伯伯和藍伯伯如往常一樣守在門外。仿佛是知道高戈來了一樣,大門開著一道縫。高樹沖兩位鬼伯伯打了聲招呼就沖了進去。院子里比較冷清,高樹一路走過去總覺得少了很多只鬼。高戈躺在躺椅里,閉著眼。高樹湊過去,輕輕晃了晃高戈的椅子,開口說,哥,昨晚你不在嗎?高戈沒有回答,仿佛睡著了一樣。高樹輕輕地晃著高戈,仿佛晃著一個嬰兒。不知過了多久,高戈突然說話。他念叨了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高樹動作一頓,他彎下身,湊近高戈的臉,問,哥,你說得是什么?高戈睜開眼睛,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