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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死得莫名其妙還有時間梳洗化妝來見客人,那就未免太不正常了。其次,女傭說過,鄭海馨在出事的前幾天突然開始勤快的往外跑?她出去干什么?聯(lián)系什么人或是拿什么東西?那她在這個事件中究竟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還有那個孫海常,這位少爺也是名聲在外,當然不是什么好名聲,圈子里都知道孫海常喜歡玩,而且男女不忌,風流債就沒斷過,那么孫海常接觸的人就太多了,但是,若說和孫家其他人有私下接觸的,應該可以查一查。想著想著,尉遲謹就睡了過去。尉遲謹是被周奇的大嗓門吵醒的。哎,馬哥,我跟你說,你們那還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我們?nèi)フ夷莻€孫什么玉的才真真是周奇嘖嘖了幾聲,那臉變得,前一分鐘還在笑,下一秒鐘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而且話題總是會拐到她有多么多么心酸凄慘上。你別說了,剛開始我聽到的時候還有點同情她,安慰了她幾句,結果余小靜接話,慘叫了一聲,我覺得我一不小心打開了祥林嫂的開關,你知道么?好了,都進來說正事。尉遲謹打了個哈欠,打開門。門外的幾人陸續(xù)走了進來。怎么樣?尉遲謹問道。馬文搖了搖頭,雖然那幾個人的帳目有些不清不楚,卻不是特別大的數(shù)額,差不多拿次分紅就能填上,我覺得至少沒有到需要殺人的地步。那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尉遲謹摸了摸下巴。反常的話,大概就是,最近除了宴會,他們基本都是閉門不出。馬文回憶了一下,這三人的住地比較集中,跟附近的鄰居打聽一下還是很方便的。馬哥果然可靠。周奇拍了拍馬文的肩。尉遲謹也把自己這邊情況說了下后,看了看時間,就讓組員散了去吃晚飯了。外面的天越來越冷,尉遲謹裹了裹衣服,迎著風沖向了以前常去的拉面店。老板,來碗蘭州拉面,要大碗的。尉遲謹看著自己常坐的位置還空著,就坐了上去。好咧。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爽朗大叔,尉遲好久沒見你來了,難道是有女朋友□□心餐了?沒有,就是最近比較忙。尉遲謹笑道,卻發(fā)現(xiàn)店里多了一個青年,來新人了?嗯。老板嘆了口氣,是個可憐的孩子。尉遲謹也不愿多話,徑自吃起面來。不過,今晚這頓晚飯卻注定不會太平。原來不過是三個年輕人來店里吃面,老板讓青年去招呼下客人,結果就出事了。喲,快來看看,這是誰?頭發(fā)染成黃色的人抬腳翹到了桌子上。麻煩您將腳放下來,謝謝。青年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哈哈哈,你說什么?今晚免費是么?黃毛猥瑣的笑道,身旁跟著的兩個混混也起哄的大笑了起來。青年目光沉了沉,卻還是一言不發(fā)。怎么了?這種地方還讓賣屁股?黃毛晃了晃腿,聽說你不倒貼傍上個大款了么,現(xiàn)在是被艸松了扔掉了?尉遲謹皺起眉,剛放下手里的筷子,卻看見老板已經(jīng)走了過去,沖著那三個混混吼道:小店今天提前關店,三位慢走。說完就把三個小混混踹了出去。艸,敢打老子。黃毛怒氣沖天,兄弟們,給我拆了這個鋪子。老板卻嘿嘿一笑,尉遲警官,有人說要拆我的店啊。尉遲謹喝下最后一口湯,站起來,走向門口,老板,今天的面先記個賬。然后斜靠在門口,看著黃毛三人。切黃毛啐了一口,走。看到三人走遠,尉遲謹拍了拍老板,最近注意點,有什么情況立刻打電話給我。然后又想了想,那個人老板回頭看了看一言不發(fā)的青年在收拾的桌椅,小聲道:宋凌這孩子情況比較復雜,先是相依為命的meimei死了,又被人騙到那種地方。難得他能出來,卻因為之前的事很多店不愿意收他,唉,總不能斷了這孩子的后路。尉遲謹笑了笑,老板,若是天下人都像你這樣就好了。那尉遲警官你可就要餓死了。老板大笑。尉遲謹揮了揮手,向警局走去。若這世界真能太平無事,餓死個尉遲謹又有什么不好。等尉遲謹回到局里的時候,他的幾個組員已經(jīng)坐到會議室了。隊長,今天慢了三分鐘啊。周奇指了指手表。遇到了點事。尉遲謹抱歉道,開會。所有人都正色的坐到了坐信上。晚上只有一件事,我就是想聽聽大家對這個案子的看法。尉遲謹將今天搜集到的資料羅列在板上,現(xiàn)在,請大家拋開我原來的思路來看這個案子。余小靜單手托著腮,看著板上的黑字,反正兇手犯罪不外乎情殺,仇殺,財殺,無差別殺和誤殺。所有人愣了一下,感覺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是,放在孫家的案子上好像都說得過去。余小靜接著道。這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區(qū)別嗎?周奇無語的看著余小靜。并不。尉遲謹和馬文同時回道。尉遲謹笑了笑,說說看。小靜說的沒錯,孫家和這幾樣都能沾上邊,那么我們一直執(zhí)著于遺產(chǎn)繼承這個問題是不是太狹隘了。馬文回道。尉遲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畢竟我們最先接觸的死者是最有可能繼承孫老爺股份孫海軒,加上孫老爺身體不容樂觀,所以有些理所應當?shù)南氲搅藸帄Z家產(chǎn)上。但是,如果是三個人都死了,那么受益的人范圍太廣泛了。而且,注意這里還有個死亡的鄭海馨,他是孫湖玉丈夫在外面的**生的,那她就和孫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也就是說,按照孫湖玉強勢的個性,這個從她讓兒子隨自己姓就能看出來,那鄭海馨便沒有任何繼續(xù)權。那她收養(yǎng)鄭海馨算怎么回事?周奇不解道。一是能博個好名聲,二是,鄭海馨到她家里,過得是什么日子誰知道呢?余小靜聳聳肩。尉遲謹敲了敲桌子,接道孫家五年走到現(xiàn)在,說一件壞事沒干過,那是不可能的,既然這樣,就一定得罪過人,而且,所有受害人都是和孫家有關系的人,所以不排除有人是在對孫家的進行報復。所以,明天的工作量又要加大了么?周奇欲哭無淚。尉遲謹笑瞇的點了點頭。我要請求支援。周奇慘叫了一聲。好了,散會,回去好好休息。尉遲謹直接無視了趴在桌上的周奇。和眾人揮了揮手,尉遲謹出門招了輛計程車,回到了公寓。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是當他看到對面白門被推開的時候,突然就覺得一天的疲憊都算不上什么,那種充斥在心里,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