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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后來三水哥就再也沒出來,我們在島上一直等了三天,直到島里的人找到我們,把我們帶了回去。這之后我就生了一場大病,高燒持續(xù)不退,還說了好幾天的胡話,直到一個月之后才逐漸清醒過來。而三水哥卻這樣,永遠地消失了,就連尸骨都找不到。喬震千的臉色也很凝重:抱歉,您節(jié)哀。村長結(jié)束了悲傷的回憶,用干枯的手抹了抹臉,抬眼看向喬震千:所以,聽完了我的親身經(jīng)歷之后,你們還是要去嗎?喬震千也看向村長,眼神堅定:即便如此,我們還是要去。村長沒說話,點了點頭。您不問我為什么一定要去?既然你這樣堅決,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況且看你們這些人的樣子,也并非尋常不知深淺輕重去探險的青年。喬震千沉默了一下,問道:村長,你們能不行。村長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抱歉,我知道你想要說什么,不過很可惜,我們不能派人做你們的向?qū)?,自從發(fā)生了三水哥的事情以后,村子里下了明確的規(guī)矩,不允許任何村民再踏上那個島一步。不過年輕人,我們可以派船送你們?nèi)疵鲘u,不過到了島上之后,就只能靠你們自己了。村長的態(tài)度堅決,喬震千也不能強迫,只能對他表示了感謝。然而村長倒果真為組員們置備了只船,由村子里長船的好手長船將他們送到了灤明島。那船停泊在岸邊片刻,等組員們一一下船之后,就飛也似地逃離了,仿佛島上果真住著厲鬼一般。這里可真美。高登環(huán)視著四周,開口道。葉宇征也向四周打量開去,這是一座極為安靜的小島,美麗而又荒涼,島邊被一圈白色的細沙環(huán)繞著,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片斑駁閃耀的金色沙丘,遠處的海平線與淡色的天空交接,匯成一線。小島非常安靜,朝島的中央望去,能看到一片濃綠色的叢林,整片叢林被陽光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像是童話中靜謐的王國。潘多拉吹了聲呼哨:這里可不像有什么厲鬼的樣子。越美麗的東西往往卻越危險。威亞看著潘多拉,說了一句。潘多拉勾起唇角:我能理解為這是你對我的夸獎嗎?不,威亞搖了搖頭:你的外貌和你的智商水平一樣的低,恭喜你,你做到了表里如一。行了,有這時間拌嘴還不如多做點事。喬震千瞥了兩人一眼,朝著叢林的方向走去。高登聳聳肩,也跟了過去。一行人很快到了叢林附近,因為樹叢的關(guān)系,這里的溫度要比之前大片的沙灘要低上幾度,空氣也由濕咸變得清新起來。我們要進入?yún)擦至?,小心。喬震千對幾個人吩咐了一句,一組人便踏入了從林之中。一行人正向前慢慢走著,潘多拉朝四周不停張望:奇怪,這島上的叢林竟然長得這么好。少說話,注意腳下。潘多拉聳了聳肩,跟在喬震千身后朝前走。大約行了十多分鐘,喬震千的腳步忽然一頓,緊緊跟在他身后的潘多拉一頭便撞在了他后背上。喂,組長,怎么忽然停下啊,你要停倒是提前告訴我一聲?。『芴郯。∨硕嗬嘀嵬吹谋亲颖г?。然而卻見喬震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由得愣住了:怎,怎么了?潘多拉順著喬震千的目光朝地上看去,眼光頓時凝住了,只見泥濘的草叢里,橫臥著一副殘骨,其中一半已經(jīng)化為了白骨,另一半也徒剩殘損不全的皮膚附在上面,顯得異常猙獰。像是野兔之類的動物。猴子蹲下身,撥弄了一下那副殘骨。潘多拉瞪著那副殘骨咽了咽唾沫:別這么大驚小怪,一只兔子罷了,可能是被什么食rou動物給咬了而已,走吧!走吧!你不覺得奇怪嗎?商易蹲下來,按了按還包裹著皮膚的部分骨骼:看尸體腐化程度,它死了并沒有多久,但部分皮膚已經(jīng)風(fēng)干成了這種程度,他站起身,擦了擦手:在自然環(huán)境中想要風(fēng)干到這種程度,至少要幾個月,但如果還要保證不腐不壞,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wù)。潘多拉有些驚懼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那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商易抱臂看著那具殘骨半晌,忽然轉(zhuǎn)過頭朝潘多拉陰惻惻地笑起來:或許真的有鬼啊。潘多拉嗷嗚一聲就竄到了喬震千的身后:有鬼、鬼震天雷將潘多拉從喬震千身后拽了出來:行了,他騙你呢。潘多拉見商易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一副欠扁的樣子,有點窩火地問:喂,那到底怎么回事啊?商易搖了搖頭:不知道。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威亞考慮了一下,低聲問喬震千:組長,這里看起來是有些怪,需不需要重新部署一下再走?喬震千略微思考了一下:猴子、震天雷、威亞、高登和商易,你們和我一起進去查看,其他人在外留守,準(zhǔn)備支援。組長,我也去吧!潘多拉道。你和兩個實習(xí)生留在外面,萬一我們遇到什么不測,你們也好支援。潘多拉躊躇了一下,點了點頭。行了,走吧!喬震千朝叢林深處看去,抬手慣性地摸了摸掛在頸上的護身符。葉宇征朝他頸上的那枚護身符看了一眼,他記得昨天臨睡前看到喬震千深情地吻了吻這枚護身符,還說,這是他太太和六歲的女兒去寺院時,為他請來的。他一直戴在身上,從未摘下來過。葉宇征收回了目光,對喬震千道:組長,路上小心。喬震千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好。焦灼等一行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叢林深處后,潘多拉才收回了眼光,對一旁的葉宇征和應(yīng)少則道:走吧!三個人走回到叢林外面,潘多拉蹲在地上,手里拿著根樹枝戳地上的沙土,他百無聊賴地戳了一陣,見葉宇征與應(yīng)少則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屈腿坐著,都靜默著不說話。要知道,對于一個話嘮來說,幾個人站在一起卻不說話,可是最痛苦的事。于是他忍了半晌,還是沒忍耐住,打破了沉默:喂,我說葉宇征,應(yīng)少則,聽說你們是一個學(xué)校的,你們兩個不熟嗎?葉宇征有點奇怪地看向他。潘多拉撓了撓頭:那你們怎么都不說話?應(yīng)少則沒接他的話茬,而是側(cè)頭問他:商易是外派到警署公干的嗎?潘多拉扔掉手里的樹枝,干脆盤腿坐在地上:不,他同你們一樣,也是來實習(xí)的。葉宇征不解:他不是研究院的科學(xué)家嗎?為什么要來警署實習(x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上級安排的,我聽說他名義上是物理學(xué)家,其實在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