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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針頭插|進藥瓶里,將藥瓶里的藥液一滴不剩地吸入到注射器里。葉宇征冷眼看著他動作熟練地完成一個個動作,身子不自覺地朝另一側(cè)傾斜過去,然而被厚重的鐵箍箍著,實際上他根本不能挪動分毫。厲綏將注射器充好藥液后,抬手按住他的手臂,壓住動脈就要注射下去。葉宇征立刻瘋狂地掙扎起來,厲綏俯下身壓住他的掙扎,他的臉離葉宇征的很近,兩個人的呼吸都撞到了一起。宇征,別逼著我對你動粗,你知道我不樂意那么對你。葉宇征也不開口,只一個勁兒漲紅著臉,咬著牙掙扎。厲綏的耐心顯然不多,他立起身,抬手在床頭上的開關(guān)上按了一下,原本扣在葉宇征四肢上的鐵箍忽然發(fā)出強力的電流。被這股突如其來的電流襲擊,葉宇征整個人猛地抽搐了起來,好在這電流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就停了下來。然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葉宇征的全身已經(jīng)被冷汗打透了,他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濃密的眼睫抖了抖,似乎完全失了力氣。厲綏彎下身,在他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下,翻過他的手臂壓到床上,隨后將一整管的液體推了進去。他將空了的注射器隨手扔到一邊,抬手摸葉宇征被冷汗浸濕的頭發(fā):你聽話一點,我不會為難你。葉宇征連哼都不肯給他哼一聲,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你給我注射的是什么?毒品?厲綏臉上的神情一苦,有些傷心地看著他: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你覺得我會給你注射毒品?葉宇征張開眼打量他,一副不然呢的表情。是抑制劑。葉宇征疑惑地皺了皺眉。用來抑制你大腦里的內(nèi)置發(fā)射器,厲綏蹭了蹭他額角上的汗水:所以別試圖去聯(lián)系別人。葉宇征垂著眼,良久,才低聲問他:你打算就這樣一直鎖著我?厲綏又抬手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fā):宇征,給我一個機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葉宇征沒說話,而是嫌惡地朝一側(cè)躲了躲。厲綏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不落一點風(fēng)度地收回了手,慢條斯理地道:宇征,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的好。葉宇征冷冷開口:滾開。厲綏的眼眸沉了一下,下一秒,他的手已經(jīng)扣住了葉宇征的下顎,他強迫他轉(zhuǎn)過頭面對自己,接著朝他狠狠地吻了下去。就在這一秒鐘,一股強大的干擾電流直直地打在他的腦骨上,他低低哼了一聲,被迫朝后連連退了幾步:葉宇征用腦電攻擊了他!然而葉宇征的反應(yīng)卻比他要大上數(shù)倍,只見他像被巨大的電流猛地擊了一般,身子猛地打了個挺,隨即強烈的痛感襲擊到他的四肢百骸,匯集到他的大腦。這股痛感實在太過強烈,他痛得眼前一陣發(fā)黑,大腦根本無法思考,渾身止不住地輕微顫抖起來。抑制劑起作用了。直到過了近十分鐘,大腦里的劇痛才一點點緩解過來,然而這時他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被冷汗完完全全打濕了。他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整個人沒有生氣地癱著。厲綏抬手解開了他身上的禁錮,將他軟下的身子抱了起來:此時他絲毫不擔心葉宇征會反抗掙扎,因為他已經(jīng)連動一下手指都不能了。☆、絕食厲綏推開門,明亮的光線透進房間里來,葉宇征被光亮刺得微微清醒過來一點,輕輕皺了皺眉。因為清醒之后就一直被關(guān)在這漆黑幽暗的房間里,讓他有些分不清時間,他迷迷糊糊地朝外打量了一眼:看樣子現(xiàn)在似乎是白天?厲綏走到他身邊,扶著他坐起來,又拿了個靠墊讓他能夠舒服地靠在床頭上。因為他的表現(xiàn)還算得上好,也并沒有拉扯反抗的跡象,厲綏見他被鐵箍箍著實在難受,就將鐵箍拆掉了,換成了一指粗的鐵鏈拷在他的手腕、腳踝上。葉宇征仰頭靠在床頭上,微微閉著眼。他的確沒有反抗,箍在他身上的鐵箍太厚重,他根本沒有弄開的可能,既然沒有可能,他何必還要費勁折騰讓自己遭罪。厲綏把他安頓好后,伸手從一旁取過個瓷白的蓋碗,剛剛掀開碗蓋,一股香甜的味道便撲面而來。他將瓷碗遞到葉宇征面前,低聲哄勸他:從前你最喜歡的核桃酪,吃一點,嗯?葉宇征垂眼看著那瓷白蓋碗里的淺灰色發(fā)紅的甜酪,將目光轉(zhuǎn)到了厲綏面上:我不吃核桃。厲綏一愣,接著很快意識到葉宇征是故意的。但這次他倒是真的冤枉葉宇征了,他的確是吃不慣核桃的味道。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是原來的那個葉宇征了,你看,連喜歡吃的東西都不一樣。我們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你放我走吧。厲綏的臉色很沉,但還是保持了固有的風(fēng)度,他勉強笑了一下,將瓷碗放到一邊:沒關(guān)系,你不喜歡吃,我去給你弄些別的。厲綏,葉宇征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你到底想怎么樣?厲綏探過身,在他鬢角處輕輕地吻了下:你知道,我只是想要回到我們過去的關(guān)系。不可能的,我已經(jīng)訂婚了。你這樣又有什么意思呢?厲綏臉色發(fā)青,冷冷地盯著他細白的手指半晌,忽然一把按住他的手臂,粗魯?shù)貙⑺种干夏敲端睾喌闹腑h(huán)擼下來,狠狠摜到地上。他強自壓抑地喘著粗氣,好半天后,忽然抬手扣住葉宇征的下巴,對著他啞聲道:你乖乖在這里待著,不用很久,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葉宇征聽得他的話,心里忽然有種強烈的不安,他側(cè)頭看向厲綏,忍不住問道:你要做什么?厲綏卻沒回答他,而是朝他吻了過去。葉宇征臉一偏,躲過了他的這個吻。他卻并沒有著惱,就勢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下:你好好休息。說著轉(zhuǎn)身出了房間。房間門關(guān)上的同一時間,葉宇征立刻坐直了身體,開始集中注意力發(fā)送腦電信號。然而他剛試圖著向外界連接,大腦便立刻傳來一陣鈍痛。他忍不住低吟一聲,痛苦地抱住頭,劇烈的疼痛使得他腦部一陣陣抽痛,一陣轟隆的耳鳴后,眼前黑成了一片。直到過了十多分鐘,這股劇烈的疼痛才逐漸舒緩下來。他四肢發(fā)麻地攤在床上,渾身使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