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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br> “我想現(xiàn)在跟以前的同學公布我和你的關(guān)系,可以嗎?” 簡塵心想,她剛才已經(jīng)告訴林夢了,估計很快,高中同學都會知道吧。 其實她根本就不在意高中同學是否知道,以及知道她和繁染在一起會怎么想。 “可以啊,你想說就說吧?!?/br> 簡塵發(fā)完信息,有點困了,正打算睡覺。 結(jié)果,手機卻一直震個不停。 她重新拿起手機。 qq群她是屏蔽的,手機震動,是有人給她的私發(fā)消息。 林夢,還有許舟。 林夢:“怎么你前腳告訴我你跟繁染在一起,后腳繁染就在群里說了,這恩愛秀的。” 林夢:“你看了群里消息嗎?班上同學都砸開鍋了好嗎?!?/br> 林夢:“睡了?” 許舟:“我恭喜你們。” 簡塵以前把許舟的qq拉黑了,所以許舟給她發(fā)的是手機短信。 她回道:“謝謝。” 打開高中同學qq群,里面確實很熱鬧。 她刷了一下消息記錄。 大概就都是震驚不敢相信之類的話。 以及,對許舟的打抱不平。 “繁染,你也太不地道了,人家許舟對簡塵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還這么插一腳不太好吧?!?/br> “就是,朋友妻不可欺?!?/br> “心疼許舟?!?/br> “許舟跟簡塵那會在咱們班可是公認最般配的一對好么。” “班花你忘了繁染笑你是太平公主的事了?眼睛得擦亮,別被騙了啊?!?/br> 看見繁染被同學圍攻,簡塵皺起了眉。 許舟是班長,人緣自然比愛打架斗毆的繁染要好。 她從沒在高中群里發(fā)表過任何言論,不過現(xiàn)在,破了例。 “我就是喜歡他怎么了,配不配也是我說了算?!?/br> 她這條消息發(fā)出去后,原本鬧哄哄的群,頓時安靜了。 好半天都沒有人在群里發(fā)消息。 也難怪,簡塵高中是出了名的高冷,班上很少人跟她說過話。 而她第一次在群里說話,就如此霸氣十足。 大家不敢回,也不知道回什么。 很尷尬。 繁染給她打來電話,聲音里掩飾不住的笑意,“你就是喜歡我?” 簡塵一想到剛才群里大家攻擊他的話,就不高興。 “他們說你,你怎么任由他們說,都不知道回的?!?/br> “你的一句話,抵得上我回十句。” “那我要是不替你說話怎么辦?” “我知道他們那是嫉妒,反正我有你就夠了?!?/br> “……” 周天,簡塵沒去做兼職。 繁染父母還沒離開,她一早就跟繁染去酒店陪他父母。 四個人,正好湊一桌麻將。 繁染媽喜歡打麻將,繁染爸和繁染則純粹是陪他媽。 但簡塵不會,她從沒碰過麻將。 可四缺一,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上。 好在他們打麻將的規(guī)則是最簡單的那種,繁染跟她說一遍,她就理解了,很快上手。 幾圈下來,三家輸,她一個人贏。 她可不會天真的認為是她手氣好。 回學校路上,簡塵幽幽開口,“你跟你爸媽商量好的故意輸給我吧?!?/br> 繁染舉手作信誓旦旦的樣子,“絕對沒商量好?!?/br> “那你父母為什么……” “他們知道我討個老婆不簡單?!?/br> “……” 晚上,繁染室友生日,簡塵跟他一起去。 雖說只是見他室友,但簡塵卻感覺緊張的心情比見他父母好不了多少。 “你室友都什么性格的人?”她問。 繁染:“看見你是我女朋友會很羨慕嫉妒恨的那種人。” 簡塵感覺他說話越來越?jīng)]個正經(jīng),也就不再理會。 繁染帶簡塵過去時,他那幾個室友早已在包廂內(nèi)等候。 胡洋一本正經(jīng)的發(fā)話,“你們待會說話都給我注意點,不要給繁神人女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余兩人起哄。 “嘻嘻,那是當然,繁神可是給咱們包了一個月的飯。” “來來來,集思廣益一下,待會怎么在繁神女朋友面前夸他?!?/br> 胡洋跟繁染關(guān)系最好,也是最崇拜他的一個。 “繁神還需要人夸嗎?那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 繁染和簡塵到時,他那一幫室友還在打趣說笑。 看見兩人,才趕緊坐正身子。 還沒等繁染介紹簡塵,他們就主動熱情開口。 “這位就是嫂子吧,聞名不如一見,果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br> “去去,談外表多俗,人嫂子最主要的還是氣質(zhì)好?!?/br> 聽著他們那些浮夸的話,簡塵不由笑了。 覺得他這群室友挺有意思的。 吃飯時,桌上一群男生她一個女生,讓簡塵頗為不自在。 她不善言辭,也就默默坐在一邊聽著那群男生們胡天海地。 以前她男生接觸的少,也不喜歡跟異性相處。 可此刻,她好像又對男生有點改觀了。 其實,有的人還挺可愛的。 不知何時,他們喝起了酒來。 繁染喝酒前請示過簡塵,問他可不可以喝。 簡塵不喜歡管別人,哪怕她跟繁染在一起,她也覺得他有他自己的愛好和生活圈。 繁染問她時,她想也沒想就說道,“沒事,你想喝就喝,這種事不用問我的?!?/br> 最后,繁染喝的比較多,好像醉了。 吃完飯時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學校寢室關(guān)門,他們一行人去附近酒店開房。 這次出來,簡塵有了準備,帶上身份證。 本來進酒店時,簡塵原本想跟繁染單獨開一間房。 但見他醉的連走路都不穩(wěn),也不知道他身份證在不在身上,把他交給他那幾個同樣喝醉的室友又有點不放心,于是簡塵就跟他睡一間。 畢竟上次兩人也開過房,簡塵就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 扶著繁染進房間上床后,簡塵給他脫了鞋,正欲起身去衛(wèi)生間拿毛巾給他擦臉時,腰間忽然傳來一個力道,她重心不穩(wěn),被繁染帶入懷中。 簡塵小心推了推,試探道,“繁染?你松開我一下好不好?” 聲音軟軟糯糯的,像貓爪一樣撓著人的胸口。 繁染不僅沒松開她,反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他把頭埋在她脖頸邊,呼吸沉重,嗓音略帶喘息,“我會對你負責的。” 簡塵不懂他忽然說這句話干什么。 “好啦,你松開我,我去拿毛巾給你擦臉?!焙唹m輕聲道。 她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吻卻襲來。 簡塵感覺,繁染身體比以前要燙很多,包括呼吸。 等繁染從她唇畔離開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襯衣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