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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字,那這份禮物還有什么用?這驚喜白給了不過宋澄可沒讓顧樓生失望一會,就接著說:你今天是去弄這個的?顧樓生想了想,既然宋澄不識字,那自己的這番心意也算浪費了,怎么就給忘了宋澄不識字呢!今個兒不是你生辰嗎,所以想給你個驚喜來著,倒是忘了你不識字,白準(zhǔn)備了。宋澄一聽,雖然知道手里拿著的是個喜帖,卻不知道寫的是什么,還以為是誰家有了喜事來請自己的。這是你準(zhǔn)備給我的?我還以為是誰家有了喜事來請咱們的,這上面寫的是什么?宋澄拉著顧樓生坐下來,拿著喜帖翻來覆去地看,可是看不懂,不過既然顧樓生說是給他的,那么遠(yuǎn)算是他第一份收到的生辰禮物。顧樓生想著反正都不算驚喜了,也就全盤托出了:這是我挑的咱們的喜帖,上面的字也是我親自寫的,寫著咱倆的名字。我想告訴你,若是你沒有異議,在孩子出生之前,咱們就成親了吧。宋澄一聽,有些恍惚地握著顧樓生的手,問:你今天出去就是弄這個?想作為我的生辰禮物?顧樓生伸手在宋澄面前晃了晃,讓他回神。你對我這么好,我早說過要與你成親了,可是說過畢竟是說過,總是沒有去做過。我想著今天是你的生辰,前些日子老大夫又確實證實了咱們已經(jīng)有了孩子,我就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在你生辰這日,就把咱們倆的事情定下來,也算是我對你的心意。顧樓生看著宋澄隱忍著狂喜的表情,知道雖然宋澄看不懂那喜帖上的字,可還是達(dá)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宋澄現(xiàn)在的確是歡喜的,于是心也歡喜了起來。宋澄想著還是不要讓顧樓生太過勞累,反反復(fù)復(fù)把那喜帖看了好些遍,像是要把那幾個不認(rèn)識的字都給刻在心里一般,最后把顧樓生攬進了懷里,告訴他:我很喜歡,很喜歡。作者有話要說:厚著臉皮求祝福~今天是俺的生日XD☆、第四十三章-蹊蹺之事第四十三章宋澄得了好大的一個驚喜,摟著顧樓生良久都沒說出話來。摟到最后顧樓生都覺得害臊了,于是清清嗓子,趕緊拉著宋澄睡下了。兩人躺在被窩里面,可誰也沒有閉上眼睛。熄了燈的情況下,凝眸對視時候的眼睛尤其的亮,顧樓生起了壞心思,笑盈盈地湊過去在宋澄的耳邊說:老大夫特別叮囑了,房事切記不可行,你別看我了,小心看著了火,你自個兒去沖涼水澡吧。宋澄本來沒想到那茬,被顧樓生這么一提醒,哭笑不得地從被子里伸出手捏了捏顧樓生的臉頰,說道:這時候你別刺激我了,不然我忍的多辛苦。顧樓生想著反正蠟燭熄了你也看不見我臉紅成什么樣,才開了宋澄玩笑。宋澄忙了一天也是累了,和顧樓生躺著說了會話,很快就睡著了。黑燈瞎火的,可是顧樓生伸手摸了摸宋澄的睡顏,然后湊上去親吻了下他的嘴唇,這才安心地睡了過去。白天顧樓生和豆兒出去的時候,豆兒曾說:樓生你已經(jīng)有了宋大哥的孩子,已經(jīng)是給他最好的生辰禮物了。可是顧樓生卻不這么想。孩子是孩子,宋澄是宋澄。孩子是上天賜給他和宋澄的寶貝,而他要為宋澄準(zhǔn)備的,是他自己的心意,這怎么可以同等而語。所以前幾天得知了宋澄的生辰的日子之后,顧樓生就隱隱約約有了想要給他驚喜的想法了就好像宋澄為了顧樓生而傾盡所有的關(guān)心一樣,這些是他顧樓生想要為宋澄做的,這個驚喜,他要一手策劃,只是單純地是他顧樓生送給宋澄。顧樓生想,從前從未有這么濃烈的想法,興許真的是被宋澄給改變了。第二日一大早,宋澄神采奕奕的,臉上掛著笑穿梭在酒樓的前廳和后廚之間。豆兒捧著臉,用一臉?biāo)岬寡赖谋砬?,用胳膊肘戳了戳正在記賬的龔平:阿平你看宋大哥那高興樣,就差沒在腦門上寫倆字高興了!龔平抬起頭傻乎乎地笑了笑,說道:樓生都拿了喜帖回來給宋大哥看,雖然說原先就答應(yīng)要與他成親了,可是拿了喜帖回來又不一樣了!你還說那是樓生親自選親自寫了字的,這不是讓宋大哥吃了定心丸嘛。宋大哥那么喜歡樓生,昨個兒又是宋大哥生辰,不高興才怪吶!這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前段時間才知道樓生壞了孩子,現(xiàn)在又給了宋大哥這么大的一個驚喜,高興是自然的。豆兒想了想,聳了聳肩。龔平?jīng)]去看豆兒,只是低下頭繼續(xù)記賬。豆兒覺得哎呀那兩個要成親的要不要這么秀恩愛,這大白天地漾著那么大的一張笑臉簡直閃瞎人啦!正打算走開去收拾收拾前面一桌客人走了之后留下的殘羹剩飯,冷不丁地,豆兒聽到龔平小聲嘀咕了一句話。你那時候答應(yīng)嫁給我,我也是這么高興的。龔平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因為聲音太小了,豆兒沒聽清。可是既然聽到龔平方才說了話了,豆兒說他又沒聽清,自然是要龔平再說一遍的了??墒驱徠降椭^,打發(fā)豆兒快去收拾桌子了:我沒說什么要緊的話,你快去收拾吧,過會又該有客人來了沒地方坐了。豆兒甩了甩手上的抹布,在心里敲了龔平腦門一下,不滿地罵道:臭阿平,大點聲說不行嗎,害羞什么!要你說第二遍我嫁給你你很高興很難嗎,臉皮那么薄。心里雖然嘀咕著,可是豆兒還是在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羞紅了臉,可惜龔平?jīng)]肯大聲地說第二遍!龔平知道豆兒那是聽到了又想聽一遍呢,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長大,不了解彼此那是不可能的。龔平用眼角瞥了眼甩著抹布離開的豆兒,笑瞇瞇地埋頭記賬,豆兒想蒙他再說一遍,沒門呢!唉,那你說你今后打算怎么辦吶,你家上有老下有小的,總得再出去找份工吧。豆兒正撤了盤子碟子和碗筷什么的,又換了個干凈的抹布過來擦桌子,不小心聽了隔壁桌子的談話。酒樓嘛,來吃飯的什么人都有,這吃著飯喝著酒嚼著菜天南海北聊天話家常的也是什么都有,豆兒他們經(jīng)常能聽些什么家長里短,街頭趣聞。唉,誰能想到,我本想著在那顧家木材店里面,怎么說也是一份好工,更何況我呆了那么久,鋪子里明明是很賺的。老板雖說不是多么善待我們,工錢雖說有時克扣,但是好歹家里也有我這份穩(wěn)定的收入,這下可好唉那失意的穿著粗布衣裳的男人嘆了一口氣,一仰頭灌了一杯酒下肚,看著桌邊幾個兄弟搖了搖頭。聽過的事情多了,也就越來越不在意了,不過是幾個認(rèn)識的人圍著一桌胡吃海喝,然后閑聊點什么的。豆兒擦完了桌子正要回后廚去洗抹布,突然停下了腳步,那機靈腦袋一轉(zhuǎn),從旁邊的桌子上拎了茶壺,往那桌子人的方向走去。客觀,我給你們添些茶,酒喝多了傷身,呆會喝些茶也能醒醒酒。桌邊幾個人聞言抬起頭,豆兒認(rèn)出了那剛才失意嘆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