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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臣突然低過頭來問我,“想去嗎?” ☆、初一 明明前一秒還關(guān)注著前面爭吵的人,一下子全向這邊看來,一下子窘迫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去?老七說的也確實,那是人家女孩子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我一抬頭看見女人倔強的不懂得服一點點軟的臉,滿臉淚珠的看著我的樣子,一下子說不出同她意愿不同的話來,我想,不愿意屈服的氣性應(yīng)該要好好的保護,因為一但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我看了一眼游樂場,點了點頭說,“想。” 一行人掉頭去游樂場,把車停在游樂場旁邊的一家地下車庫,進(jìn)游樂場的時候一個人突然走到我的身后叫了一聲“小學(xué)妹”,我一回頭就看見了老三笑容滿面看起來憨實的臉,特別是在這樣一群人中間顯得格外的無害,可是昨天的事也都不是假的,我一瞬間有些矛盾,我不相信是他,但是又是誰呢?現(xiàn)實讓我無法辯駁。 老三走到我旁邊,“怎么樣,你鄒學(xué)長,不錯吧!”說話帶著特殊的尾音,我一下子并沒有聽出來他是什么意思,直到走在前面一點的鄒閣臣停下腳步手不經(jīng)意的捂了一下我的耳朵用力的把我?guī)У搅硪粋?cè)的時候我才明白,臉一下就燒了上來。 鄒閣臣看了一眼老三,“說什么呢!”說著繼續(xù)往前走,老三立馬跟上,聲音從另一傳進(jìn)我的耳朵里,“說什么?我的東西那只要一點任她誰都把不住,更別說………” 鄒閣臣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陰的可怕,老三見了沒再說話,我聽著老三的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去相信這個世界,我突然覺得自己蠢得夠可以,明明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就是不相信,現(xiàn)在話都說了出來,我還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心覺得不敢相信,我一下不明白了自己的心里到底在堅持著怎樣的一種認(rèn)為,是怎樣的去看待問題。 我覺得有一些邁不開腳步,小東走在我身后,問我有沒有事,我沖他笑了笑,說,沒有。 我看著前面人的背影,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決定,因為顯然他們看起來不像是來玩的,更像是來買游樂場的,我想如果不是有鄒閣臣,他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踏進(jìn)這樣的地方??墒青u閣臣為什么會進(jìn)來,為什么會問我,我也搞不清楚。 一行人在“狂呼”的項目前停了下來,鐘擺的形狀,兩頭各有座位,座位是活動的裝在兩頭,方向會隨受力不同而變向,那個女人指著三十幾米高的“狂呼”,“玩這個吧!” 一行看起來像是買游樂場的人不知怎么就起了興致,紛紛躊躇滿志了,說要數(shù)數(shù)多少人,看看買多少票,我看了一眼鄒閣臣,把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不想坐?!蔽乙郧白^這個,班級集體活動去游樂場,當(dāng)時幾個班級幾個男生坐上去以后開機器的人說還有一個位置問要不要再上一個,沒有人愿意去,我不知道怎么就被推了上去,當(dāng)時的映像我現(xiàn)在還記得,我記得我面朝下一下子從高空墜了下來,風(fēng)聲在我耳邊狂呼,我甚至一度感受不到了自己的心跳。 鄒閣臣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就被老三拉走,“嫂子害怕你就別磨嘰了?!?/br> 剩下小東在下面陪我,也不算陪,算是守著我,我覺得有點冷,走到前面的景觀湖旁邊,湖畔陽光正好。 我和小東站在湖畔,旁邊正好有一個畫糖人的老頭,老人熱情的問我們要不要畫個糖人,我看著糖畫架上插著的各式各樣的糖人,晶亮晶亮,迎風(fēng)招展的姿態(tài),突然來了興致,跑到糖畫攤前挑圖案,我把一路圖案挑了個遍,覺的長的總不是我喜歡的那個樣子,我蹲在一排糖畫前面問賣糖畫的老人,“能畫別的圖案嗎?” 老人笑起來一臉皺紋,“可以!” 我說,“那就給我畫個向日葵吧!”我抬頭看了看旁邊的小東,“給他畫個豬頭?!?/br> 我倆拿著糖人站在陽光底下的時候,我看見糖人棕色的糖發(fā)出瑩潤的光,忍不住立馬咬了一口,嗯,甜甜的,其實也不是很好吃,和棉花糖一樣,都是騙小孩的。 小東拿著糖畫在手里轉(zhuǎn)了兩圈,上面的豬頭憨態(tài)可掬,十分好笑,可小東卻沒有笑,拿著糖人很認(rèn)真的問我,“為什么畫這個?” “我本來想給你要一個大的,就想著豬頭肯定大!”我把糖畫舉到他面前,我的向日葵整整比豬頭大了一周,我看著忍不住笑出來,“誰知道畫出來竟然比我的花都小。” 小東比了比,也笑了,“哄小孩的,爭多做什么?” 我剛想回他,卻看見小東的神色頓了頓,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一看,一群看著像是要買下游樂場的人下來了,鄒閣臣走在不前不后的位置,看不到全臉,卻看見頭發(fā)有些凌亂了,鄒閣臣從來都衣冠楚楚,我?guī)缀鯖]見過他的這副樣子,愣愣的看著止不住發(fā)呆,我想,如果把他這個樣子拍下來,以后能不能威脅他,不過顯然這個假設(shè)不成立,因為顯然沒人有這個膽子現(xiàn)在給他來一張。 老三走到我前面,我都沒太注意,直到他說:“嫂子看看的都二哥都愣神了?!甭曇粽娴囊稽c都不小,所有人都聽見了,盯著我笑,我看見鄒閣臣的眼睛,然后臉一下就燙了起來,連忙移開目光,看著湖的對面種著的一排柳樹,枝條在風(fēng)里蕩過來又蕩過去。 擺明了鄒閣臣就天生不是該出現(xiàn)在游樂場的人,接下來沒多久鄒閣臣就說有事要走,幾個人起哄說,“別走啊,咱換個地繼續(xù)去!” 老三一言呵斥住眾人,“沒見二哥想嫂子了嗎?起什么哄呢!” 我當(dāng)時還想,就算全世界來出力讓鄒閣臣想我這樣的情況成立,但,我就在他面前,有什么好想的,直到我看見大家恍然大悟,心懷鬼胎的笑的時候,我才知道,顯然老三說的不是一句好話。 我跟在鄒閣臣后面往車庫走,仍然還聽見一群人的聲音,他們還在原地,不過我想他們在這肯定也待不了多久了,因為他們也不是能呆在這的人。 我跟在鄒閣臣走進(jìn)地下車庫的時候,我一抬眼就看見一個身影,蔣郕!我嚇了一跳,一跳,忙完鄒閣臣的里側(cè)躲了一下,糖畫不小心磕在一輛車上,碎了。所幸蔣郕拐到另一邊從那邊走出去了,我拿著糖畫的棍子看了一眼鄒閣臣,心想,既然小東都下來開車了,為什么我們還要下來呢?不過這不是我還要想的問題,我看著鄒閣臣的神情,顯然他也看見了,也看見我躲了,我突然好想鄒閣臣質(zhì)問我,怎么為什么這么難以面蔣郕,這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有氣勢的告訴鄒閣臣,我和蔣郕真沒關(guān)系,我不想看見他是因為我不想看見以前的所有人,我想,不管我和鄒閣臣關(guān)系怎么樣,都不該為了這種事引發(fā)戰(zhàn)爭。 可是鄒閣臣沒問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