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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要洗澡就好好洗?!闭f要拿起浴液問我,“需要幫忙嗎?” 我伸手拿過浴液躲到一邊,“我自己來?!?/br> 剛把身上最后一塊地方抹上浴液,就見鄒閣臣同我講話,“就這一瓶,你別一個人用?!?/br> 我看了看他,想起他說的是浴液,我拿起浴液伸手遞給他,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身上擦了浴液滑溜溜的滑的不行,他抓住我的時候,我一度以為會滑開,這這狀況卻很不如我所料的沒有發(fā)生,鄒閣臣很順利的把我?guī)У搅怂纳磉叀?/br> 鄒閣臣一只手摟住我的后背,一只手打開了熱水,熱水流出來,嘩啦啦的順著身體的輪廓流到地上,隔著水霧,看不清鄒閣臣的表情。 “你說,這個時候不做點什么是不是證明我不正常啊。” 鄒閣臣一句話說的突然又沒頭沒尾,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么?” 熱水一下子止住,下一秒自己就被一條干凈的浴巾裹住,鄒閣臣把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的一氣呵成,都沒給人留下反應的余地。 我剛反應過來鄒閣臣給自己披上了浴巾,下一秒就被打橫抱起,一下子沒適應過來這個動作掙扎了一下,卻被鄒閣臣摟的更緊,“別動?!?/br> 鄒閣臣的唇印上來的時候,我想我很明白很明白他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了,鄒閣臣伸手把我還濕漉漉的頭發(fā)撩到一邊,“想什么呢?” 鄒閣臣右手摟著我的腰,左手就撐在我的身側(cè),我看著鄒閣臣就在我面前的臉,“我知道你之前那句話什么意思了?!?/br> 鄒閣臣手下一用力把我撈起,讓我離他更近一些,“才明白?太遲鈍。” 說些整個人欺了上來,身體整個的被包裹在鄒閣臣的氣息中 ☆、旅途 塞浦路斯今天這個溫度,正像國內(nèi)的初秋,不冷不熱,但我身上去出了一身的汗,兩人氣息尚未平穩(wěn),鄒閣臣伸手摸到我后背上的汗珠,“怎么出這么多汗?!?/br> 我剛想回答,太累了,卻想起自己以前在這句話上吃過虧,便閉了嘴不說話了,鄒閣臣顯然是故意套我,雖然沒套成功,還是勾著唇角笑了。 鄒閣臣伸手的我摟的更近,“沒吃早餐?起來吃點東西吧?!?/br> 我縮了縮,“現(xiàn)在不想動了,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說?!?/br> “有事。” “什么事?” “現(xiàn)在辦完了?!?/br> “哦,什么事?” 鄒閣臣臉靠過來在我下嘴唇上咬了一下,“怎么這么蠢?” 送餐的服務生來按門鈴,我被有人來了這件事情嚇得手忙腳亂連忙起來穿衣服,倒是鄒閣臣動作快,先整理好出去了,我看著他衣冠整整的出去把門帶上的動作,突然反應過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這是在做什么。 我停下手中所有的動作倒回床上,鄒閣臣提著一個大包食盒進來,看了我一眼,“怎么還沒起來?!?/br> 我看著鄒閣臣手里的飯,對啊,我為什么不起來。 鄒閣臣看著我,“沒事,這樣挺好的?!?/br> 一頓飯吃的出了一身的汗,很久很久吃飯都沒有這樣的有感覺,鄒閣臣卻對菜表現(xiàn)的有些出乎意料,本來好不容易找了中餐師傅想著來頓好吃的,卻沒想到那師傅是個湘菜師傅,并且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湘菜師傅。 吃過飯之后,我很無聊的窩在沙發(fā)里打開電視看著電視里面一個又一個一個字都聽不懂的節(jié)目,鄒閣臣難得的有心情也坐在旁邊同我一樣無聊磨時間,外面的雨下的小了些,不知道什么時候停。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鄒閣臣手機鈴聲響了,本來我都靠在沙發(fā)上迷迷瞪瞪的都快睡著了,被這么突然的一驚,嚇得醒了過來,鄒閣臣站起走到一邊去接電話,聽不到他說什么,可是我分明看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掛斷電話的鄒閣臣臉色已經(jīng)變得極其難看,頓了頓又打了了一個電話出去,斷斷續(xù)續(xù)的講了三四分鐘才掛斷。 鄒閣臣坐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默,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凝固起來,電視里傳出來的聲音都仿佛變得僵硬。我坐在一邊,不敢換臺不敢說話不敢動不敢吸氣。 鄒閣臣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看著我,說,“我們現(xiàn)在需要提前兩天回去,你,你愿意多留下兩天嗎?” 為什么要提前回去我還要多留下兩天,我在這里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我語言不通,我不能就這樣被拋棄在異國他鄉(xiāng),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我心想在這里我只認識你一個人,真的真的只認識你一個人。 鄒閣臣看著我搖頭的動作臉部動作幾乎停滯,只有眼神積起了一層怒意,我被他看的后背發(fā)涼,心里難受,我搞不懂,為什么?為什么要突然留下我一個人。 氣管被鄒閣臣狠狠捏住,呼吸困難伴隨著一股鈍痛襲來,讓人難受的格外清醒,鄒閣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說,“我多想挖出你的心來看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做的?!?/br> 我看著鄒閣臣,感覺身體里有一種東西,滿滿的就要溢出來,我的心是什么做的,我也不知道。 有人說,會因為一座城認識一個人,因為人會在一座城市的感染下心境和處事方式會不自覺的去契合這個城市的風格,可是,此時此刻,我是那樣深刻的覺得,我和鄒閣臣與這個地方,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離開塞浦路斯的時候,是深夜,剛下過的雨,空氣還滿是大雨沖刷過的味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陽光燦爛是碧海藍天時的風韻,我想,塞浦路斯是這樣的不會挽留要像他告別的行人,以至于直到我登上飛機,都還沒有對它產(chǎn)生一點點的留戀,哪怕一點點。 時間正是深夜,機艙的人大都披著毛毯閉著眼睛進入睡眠,我也裹著毛毯,我也閉著眼睛,可是我很清醒,在這一萬米的高空上,在這樣的深夜里,有的是再多的霓虹燈也打不破的黑暗。 飛機在北京降落時,天氣狀況不好,從沒在北京生活過,看著這灰蒙蒙的天難以分辨出時辰,我覺得在我以后的映像中,對于這趟行程,大概只有不停轉(zhuǎn)機幾個字能概括。 國內(nèi)正是最冷的時候,北方的冬天天氣干燥的不行,剛走出機場,就被一口冷空氣刺激的格外難受,一整條呼吸道都有一種被火燎過的不正常的干燥感,剛伸手想揉揉鼻子緩解一下不適,就感覺到鼻腔里有一股熱熱的濕濕的東西流了出來。 伸手一摸,一手的血,我連忙止住腳步仰起頭拿出紙把血跡抹干凈,不少拉著行李箱的人會行色匆匆的打量我一眼然后行色匆匆的繼續(xù)自己的腳步,這就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還有那一個我唯一認識的人,他壓根沒管我,不知道踏著自己的腳步走到哪里去了。 我手心里捏著沾滿血跡的紙巾,看著行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