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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來干什么?鄒閣臣明明知道,可他還是要這樣問一問我,讓人為難,我不能說,有些話就是這樣,哪怕雙方心知肚明,說出來也總是不應該,難道要我說,我是來要錢的嗎? 我讓自己靠近鄒閣臣一些,伸手摸上鄒閣臣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衣料,我感覺到鄒閣臣身上的溫度,我不知道這招有沒有用,我只知道在神龍的時候,每次寶麗姐她們沖顧客們的做這樣的動作,他們都會非常高興。 手指往下劃,直到整個手掌都貼住,我不敢去看鄒閣臣的臉,內(nèi)心忐忑。 手被鄒閣臣抓住一把拿來,“在哪里學會了這些,神龍還是蔣郕?” 手被抓的生疼,在哪里學會了,這些哪里會重要?對了,對鄒閣臣來說蔣郕很重要,是我對鄒閣臣回答了是,他這樣的人怎么會容忍自己的獵物也是別人的盤中餐?可是對我來說,蔣郕不重要,神龍也不重要,學會了才是重要,如果不是這樣子,好端端的怎么會學了這么一套? 我任由鄒閣臣抓著我的手,屈下膝蓋跪下來靠在鄒閣臣的膝蓋上,抬起頭來看著他,我看見他的眼睛里透出深不可測的目光,他定定的看著我,一把把我攬起坐到他懷里,周圍一下子變得溫暖,臉靠近過來就在我眼前,仿佛呼吸都打在我的耳側,語言卻冰冷的讓人遍體生寒,“說,哪里學的?!?/br> “神龍。”當神龍和蔣郕這樣兩個對象放在一起的時候,我做出這樣的回答,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鄒閣臣都不會相信,因為在他心里早就篤定了就是蔣郕,不然也沒有必要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問我,偏偏我不能選擇不回答。 鄒閣臣站起身把我壓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不信,當然不信,只要我說的是神龍你都不會信,只要我說的是蔣郕你都會信,可是我除了神龍我還能說什么呢?心臟一抽一抽的擰到了一起,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卡住,發(fā)不出一點聲音,肚子也跟著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我說什么你信嗎?”背后就是冰涼的桌面,我看著鄒閣臣的時候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淚來。 鄒閣臣看著我,勾起嘴唇就笑了,“哦,不只學會了勾引男人,還有伶牙俐齒?!闭f些就站起身放開了我,周圍沒了壓迫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可是我的心放松不下,我不能讓鄒閣臣走,我都這個樣子過來了,怎么能這樣惹怒了鄒閣臣,受了一頓羞辱的就走?我連忙扶著桌子站起身,伸手抓住了鄒閣臣,“對不起?!?/br> 鄒閣臣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甩開了我的手往門外走去,我不管不顧的追了上去,一把從背后摟住了鄒閣臣,“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好不好?” 鄒閣臣一把拉過我把我壓在門邊的墻面上,一下子壓迫讓人短暫性的失去了呼吸,“哪里錯了?因為伶牙俐齒還是因為撒謊?” 這個時候我應該解釋嗎,說了什么都有問題,說與不說都犯忌諱。 鄒閣臣放開我,“放心,錢已經(jīng)到孤兒院帳上了,孤兒院那邊的事情有人安排?!?/br> 一滴guntang的眼淚就這樣掉了出來,滴到衣服上,卻是一種冰涼的觸感,鄒閣臣沒看見,因為這滴眼淚滴在了他身下的陰影里。 鄒閣臣伸手打開門,“以后要做這樣的事情記得早點來,萬一不小心過了時候,是不是努力都不白費了?” 門吧嗒一聲的就關上了。 隨著房門的關閉,腦子里那根繃著的神經(jīng)終于是端掉了,順著墻壁坐下去,扯過衣領用牙緊緊的咬住,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吸氣,終于是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烏克蘭 眼前終于伸手不見五指,樓下也開始有了動靜,終于快要天亮了,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黑暗中的天花板隱約反射著微弱的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底洞。 翻身起床去洗手間洗漱,站在鏡子面前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我看見鏡子里的我在亮堂堂的燈光下,頭發(fā)蓬亂,面色慘白,低頭打開水龍頭捧了一捧水澆在臉上狠狠的搓了兩下想讓氣色看起來紅潤些,卻沒想到指甲掛到臉上平白添了兩條鮮紅的印記。 樓下傳來一聲像是什么金屬容器砸落在地上的聲音,大概是徐媽在準備早餐不小心摔了什么東西。 洗漱完了又在臥室坐了半個多小時才下樓,本來是想著等天亮起來了再下樓,可是等啊等啊,天就是不會更亮了,大概是今天天氣不好,天陰沉沉的亮不起來了。 樓下的燈開的亮亮堂堂的,就是不見人,我站在樓梯的拐角處看見了桌子上擺著做好了的早餐,只擺了一份,另一份應該還沒來得及端出來,我站在樓梯上突然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下去,曉鴻和徐媽肯定是不希望我再回到這里來了的,可是我現(xiàn)在回來了。 不要太早的做好了再也不見的準備,以免再見的時候無法自處。 “肖小姐?”一個陌生的聲音,輕盈而又溫柔。 我被這么一個細膩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個聲音太陌生,偏偏又是出現(xiàn)在這里,讓人沒有防備,我偏頭過去看,一張開朗的臉,二十多歲的樣子,正站在廚房門口一邊拿著一塊毛巾擦手一邊抬頭望著我。 就在我上下打量著她想要判斷她是誰的時候,她出言化解了我所有對她的疑惑,“還不認識我吧,我是新來的家政,我叫周同?!?/br> 新來的家政?我的心里生出了一絲恐慌,我不由的把她和沒有出現(xiàn)的曉鴻和徐媽聯(lián)系到一起,她來了,是不是徐媽和曉鴻就不會來了,“那曉鴻和徐媽呢?” 周同看著我,搖了搖頭,“今天剛來,我也不知道,不過鄒先生沒說過還有兩個的,只說除了我還會另請一位阿姨,今明兩天就到了?!?/br> 我動了動嘴唇,沒說出話來,明明不久之前我還在為了要不要相見和如何相見而為難,這一刻所有的東西都被打碎了,上天不動聲色的替我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用了一種雷厲風行的讓人無法承受的方式。 “肖小姐,下來吃早餐吧!”周同走到餐桌邊把凳子拉出來一些抬頭過來跟我說話。 腦子里亂的厲害,“算了,我不餓,謝謝。”轉身抓住扶手上樓,我覺得我有好多好多的問題要問鄒閣臣,只是,我能問嗎? “肖小姐,你等一下?!敝芡娢疑蠘侨ゼ奔钡淖妨松蟻?,“是做得不合口味嗎?你跟我說,我再另做?!?/br> 我轉過身,看著周同一張有些慌張的臉,“沒有,我就是不想吃,你就當做我吃過了,等下就不用再做鄒先生那一份了?!?/br> 講出鄒先生三個字的時候,我自己的心里都怵了一下,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以前從沒有在別人面前提起過鄒閣臣,以至于此時此刻我要稱呼他的時候一下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