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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遍,你卻總也不記得,本性難移么?” 我蜷著身子想往后退,卻被鄒閣臣一手攬住,格著被子他攬住我將我向他帶,我僵著身子不敢拒絕。 “你抖什么?” 我搖搖頭,眼淚卻一不小心掉了出來,鄒閣臣一下子怒意大起,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就捏住了我的氣管,手下一用力就讓人生不如死,直到我只感覺到腦子一片空白和喉間劇烈的疼痛的時候,鄒閣臣才放開我,他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 我真想讓他掐死我。 但我想我不應該在這樣一個月末同他說。 鄒閣臣離開,我才起身把地上的衣物撿起來,套在身上,自己走回去。 浴室里,我放了一大盆水,才躺進去,多余的水溢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我想,如果早一些的我能夠遇到現在的我,那么早一些的我即使看著這□□裸的現實也一定想象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變成這樣,做的每一件事,自己都無法理解。 ☆、仁愛 六月的第一天,剛好迎上一個新的星期一。 聽見年輕的實習生說,這真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這個星期一仿佛格外多的事情,上午沒多久,送來的文件就堆了一小摞。 我不敢進去,也不敢讓別人進去,我怕引得鄒閣臣發(fā)火。 十點零六分,鄒閣臣給我打電話,只有寥寥幾個字便掛斷,“到辦公室來。” 該來的總是要來,但我記恨他來的太早。 我抱上一堆文件進去,鄒閣臣卻沒有坐在辦公桌前,而是背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我。 我看見他,只覺得腿肚子都在打轉。 我收回目光,摟著東西走到辦公桌前,剛想放下,卻聽見他說話的聲音,“放到這里?!?/br> 我動了動嘴角沒有發(fā)出聲音,吸了兩口氣,摟著東西轉了個方向,停在茶幾前,把東西放在茶幾上。 一系列動作完成的格外僵硬,東西放下的時候手指都在發(fā)抖,我以為放下東西就能解脫,然而卻聽見鄒閣臣的聲音說,“坐過來?!?/br> 我抬眼去看他,只看見他,目光里裝著東西,卻不知道裝的是什么。 我僵在原地沒有動,一瞬間,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 鄒閣臣的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指動了動,“需要我?guī)湍忝???/br> 我咬了咬牙,坐了過去。 我刻意的,和鄒閣臣保持著一段距離。 鄒閣臣卻直身一把將我拉過去,手臂攬著我的腰,“怎么?扣著東西不送進來,是不想見我么?” 我不去看他,也不做回答。 我知道的,太聰明的人沒法騙,不相信你的人只相信自己的。 鄒閣臣低頭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我沒躲,其實是閃躲的動作被理智扼壓。 “現在連撒謊都不愿意了么?” 我沒有辦法回答。 鄒閣臣的手臂松了松,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來。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然后一路向下,我感覺到他guntang的氣息就噴在我的脖子上,我閉著眼睛,仰著頭,感覺心尖都在不停的顫抖。 我聽見鄒閣臣guntang沉重的呼吸,和他伸進衣擺撫摸到我后背時手指的溫度,他伸手來解我的衣服紐扣,我心里一驚,下意識的一躲,鄒閣臣就停了了動作。 鄒閣臣扳過我的臉去看著他,我抿緊嘴唇不與他對視,鄒閣臣伸手將我耳邊的頭發(fā)拂到后面去,“不準哭,說話。” 我不知道說什么。 鄒閣臣的姆指劃過我的臉頰,在我的下唇輕咬了一口,“聽見了嗎?” 我看著他,半天,只是動了動嘴唇。 心臟就像被好幾層布料包裹著但仍然繼續(xù)的跳動,是一種幾乎窒息的緊張感。 鄒閣臣手指不停的摩挲過我的脖頸,“不說話么?” “我……”一張嘴發(fā)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嘶啞粗礪的無比刺耳,我下意識的抿緊嘴唇,眼神發(fā)飄,卻還是在鄒閣臣的注視中把話說完,“我說?!?/br> 我端著餐盤走過大半個員工食堂,才找到一個空位,旁邊坐著幾個女生,幾個人在一起說話。 我把餐盤里的食物每一樣都夾起來吃了一口,然后又照著先前的順序一樣吃一口,其實吃到一半的時候,我自己都忘記了,一開始的順序。 手機鈴聲響起,我接起來,手機那頭說,“到我辦公室來。” 神經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在吃飯,我馬上。” 喉嚨疼的厲害。 我是這么說,但我卻坐在座位上盡可能的拖時間。 我想,女人真是虛偽。 旁邊的幾個女生已經走了,然后有人坐到我對面,我低著頭把盤子里的大蒜全都選到一邊,沒有抬頭。 “是你啊?!焙孟袷窃诟艺f話。 我一抬頭,就看見一張臉,就是星期六酒會上的,那一張臉。 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動靜有點大,周圍的人都側頭過來看著我,我歉疚的低頭端起盤子就走。 走到一半,我就透過玻璃的大門,看見鄒閣臣從那頭過來了。 我連忙把餐盤放下轉彎往左邊走,那邊有一個小出口。 我想鄒閣臣沒有看見我。 我從找小側門出去時,回頭剛好看見鄒閣臣從正門跨進。 我剛坐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就收到鄒閣臣的短信,四個字,“馬上回來?!?/br> 中午的休息室,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我把手機調成靜音收起來,順便還拿了一杯咖啡來緩解我的落魄與尷尬。 咖啡已經涼了,但才喝了一半,旁邊有人在翻看時尚雜志,輕聲的討論著封面模特的衣著和妝容。 從休息室的窗口望出去,天空藍的要命,其實今天的天氣挺好的。 鄒閣臣推門進來的時候,我聽見了聲音,但我沒有意識到會是鄒閣臣,休息室里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他是最不需要來的一個。 但是他來了。 鄒閣臣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從沙發(fā)上拖起往外走,我穿著高跟鞋差點摔倒,休息室里的人都抬起頭來錯愕的看向我。 所幸,等我覺察出問題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已經被強烈的帶上了,砰的一聲,所有的探尋的,驚訝的目光全部都被隔絕出去。 “躲什么?” 我低頭看著地面上的自己的影子,沒有回答。 鄒閣臣一把將我拽過去,“是不是月末了就什么都能忍?”他扳過我的臉去看他,“總是輪回的,你應該少勢利些,讓自己后面好過?!?/br> “而且說不定呢,月末過去了,孤兒院的帳上還是沒有收到錢?!?/br> 我火了。 我只感覺五臟六腑里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燃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