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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的往外流。鄭樂看我不說話,就說:以后我來幫你補課好了,看你那個笨哦。我知道鄭樂是個真心待我的哥們,我們小學(xué)一起玩了六年,我們一起鬧一起挨打,我還帶他去我的專屬桑葚樹,允許他和我一起爬上去摘桑葚吃。他是真心對我好,我想我以后也要對他好。整個暑假我都往鄭樂家跑,鄭樂不在家的時候,我常常幫鄭樂爺爺奶奶做事,他爺爺和奶奶也喜歡我得很,把我當親孫子似的。鄭樂每次撒嬌的時候,就說我才真親孫子,自己是撿來的。爺爺奶奶就笑著去捶他。鄭樂每天上午逼著我做題,錯一道打一個手板,每個手板都是實打?qū)嵉模瑥牟涣羟?,不管我表情有多可憐。鄭奶奶在旁邊看著就心疼:錯了你給他說就是了,干嘛非要打手板。鄭樂就板著臉說:奶奶你別心疼他,那是害了他。他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那個爸爸,就是鄭樂打我打的最多了。我比鄭樂小個些,鄭奶奶就常對鄭樂說:你要好好看著禾子,別被人欺負了。當初我們一群小孩在一起玩的時候,誰要打了我,欺負了我,他眼睛就瞪的像牛似的,非要找借口和那人打一架才罷休。結(jié)果呢,從小到大他打我打的最多,而且從來不留情。不過我爸爸打我,我恨他,他打我是為了自己發(fā)泄。鄭樂打我,我從來不恨他,他是為了我好才打我。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鄭樂和他爸爸住在市里,假期才回來,于是鄭爺爺和鄭奶奶就養(yǎng)了一條狗。養(yǎng)鄭樂的時候他們不寂寞,養(yǎng)狗的時候他們也不寂寞。那是一條黑黑的土狗,見了我和鄭樂就歡喜得不得了,撲上來就要伸舌頭來舔臉。我們想了好久要給它起個什么名決計不要小黑小黃那么土的,于是我們就給他起名叫小綠。小綠特別通人性,有小偷小摸的接近立刻警覺,養(yǎng)了小綠之后,鄭爺爺家就沒有丟過雞鴨。但熟人它都記得很清楚,從不亂咬,它最愛和人玩,要是沒人搭理它了,就默默縮回它的窩里,把頭枕在爪子上,一副可憐樣兒。它確實很可憐,它不是鄭爺爺家買回來的,是撿回來的。鄭爺爺去趕集,看到它半蹲在馬路邊哀哀的叫喚。這很常見,常常有人家養(yǎng)狗養(yǎng)到半途不想要了,就隨便帶個狗找不到的地兒扔掉。他們以為狗不懂,其實狗明白,自己是被拋棄了。若不然,為什么叫聲如此悲傷。鄭爺爺看它叫得可憐,就扔了一塊骨頭給它。一直等鄭爺爺趕完集,才發(fā)現(xiàn)那狗一直在人潮人海中,遠遠的跟著他。大概是害怕會被鄭爺爺厭惡,所以只遠遠的跟著。一見鄭爺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就立刻小心翼翼的停下來,眼里滿是哀求。后來那狗就成了鄭家的一分子。我和鄭樂做完了作業(yè),鄭爺爺就叫我們帶小綠去打疫苗。鄭樂帶著我,我?guī)е【G,二人一狗歡快的跑出了門。小綠出了門就開始撒歡,圍著我們蹦上蹦下,呼地跑得老快,我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看我們不追了,它自己又屁顛顛的撲回來,圍著我們蹭來蹭去。直到快到衛(wèi)生所小綠才不那么瘋了,我和鄭樂就嘲笑它:原來小綠也怕白醫(yī)生啊。還沒進衛(wèi)生所的門,女老師的吵罵聲就傳出來:白沂水!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說你到底是為了什么!漸漸聲音愈發(fā)帶著哭腔:我知道,我知道.......你從來沒愛過我,我知道......是我不要臉,我自作自受!我和鄭樂被這個陣仗嚇到了,可心里又無比憤慨,女老師欺負我們就算了,竟然還欺負白醫(yī)生,要是白醫(yī)生生氣了,我們村上上下下那么多人,誰來看??!誰來給小綠打疫苗!我跟在鄭樂后面,小綠跟在我后面,我們懷著一往無前懲jian除惡的英雄氣概走進了衛(wèi)生所的院子,看到白醫(yī)生站在金銀花架下,從井里抽水洗他的瓶瓶罐罐,女老師半靠在門框上捂著臉哭。鄭樂說:白醫(yī)生。我也說:白醫(yī)生。小綠說:汪汪汪。白醫(yī)生抬起頭看到我們,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帶小綠來打疫苗?進來吧。我們經(jīng)過門口。鄭樂說:老師好。我也說:老師好。小綠夾著尾巴就竄進了門。女老師依舊在捂著臉哭。白醫(yī)生有條不紊的配著藥,小綠嚇得不行,毛都快豎起來了,卻也不往外跑,只朝我和鄭樂腿下鉆。鄭樂只好蹲下來抱著小綠,我也給它順毛,它嗚嗚的叫兩聲,聲音摻在女老師的哭聲中,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得到安慰。打完針,我們帶著小綠走出了衛(wèi)生所,小綠又像來時那般活蹦亂跳,白醫(yī)生依舊去洗他的瓶瓶罐罐,女老師倒是不哭了,只頹然的靠坐在門檻上。我們回了家,給鄭爺爺說,女老師在罵白醫(yī)生。鄭爺爺手不停的往灶里放著柴,嘆了口氣,說:白醫(yī)生是好人啊。我和鄭樂都不懂,鄭爺爺說:你們老師要調(diào)去市里了,她讓白醫(yī)生跟他一起走,白醫(yī)生不愿意。唉,當初就不該在一起。我們問:白醫(yī)生為什么不愿意走呢。不知道,鄭爺爺搖頭說,不過他要走了,我們這真沒個像樣的衛(wèi)生所了。我和鄭樂齊齊點頭,白醫(yī)生果然是個好人啊。初二的時候,我數(shù)學(xué)好了很多,班主任終于看我順眼一些了。以至于我和謝如玉打架的時候,她把我兩個都批評了。以前她一般認為是我的錯。因為我數(shù)學(xué)差,所以我犯錯是正常的。數(shù)學(xué)差的人不犯錯,難道數(shù)學(xué)好的人會犯錯?沒有這個歪理。那是因為一張衛(wèi)生巾引發(fā)的血案。我早上去上課的時候,教室里已經(jīng)來了一小半的人了。我一進門,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我刺來。即使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別人異樣的目光,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我拼命回想我今天的穿著有沒有什么奇怪之處。之所以要回想,是因為我不敢低頭去看,我僵硬著脖子,裝作對別人的目光沒有任何反應(yīng),走向我的座位,其實緊張得都快同手同腳了。我走到我的座位坐下來,松了一口氣,然后我低頭一看,我書桌上貼著一張莫名其妙的東西,上面還有殷紅的血,像怪獸張開的大嘴,朝著我諷刺的怪笑。那時候衛(wèi)生巾剛出來,很多人還沒見過,而且我家也沒女人,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兒,但隱約知道不是好東西。那時的性意識完全沒有現(xiàn)在這么開放,男女之間只比隔著馬路約會親密那么一點點。而且那時候我們的年紀,介于成熟與半成熟之間,覺得性有無限的魅力,又有無限的羞恥。當時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