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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哪里有一輩子的事來呢。你可別像你爸爸,自己毀了,家也毀了。我那個爸爸的婆娘自己跑了,鄭叔叔卻是自己把自己的婆娘趕跑的。他又娶了個年輕的。后來生了個meimei。他的新老婆姓曹,我叫她曹阿姨。他們的女兒叫鄭愉,比鄭樂小十歲。鄭樂讓我住進他們家,吃穿住都和他一起,我起初不愿意。我怕不習慣,不習慣接受這么一個大家庭,但是鄭樂堅決不讓我回家和爸爸住,還嚇我說,說不定哪天我就被我那個爸爸踢死了,連尸體長蟲了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最終還是住進了他們家,兩相比較取其優(yōu)吧。再說有什么不習慣的呢,俄國那個陀思妥耶夫斯基不是說嗎,人這種卑鄙的東西,什么都會習慣的。我覺得住進鄭家的我確實挺卑鄙的,所以我應該會習慣的。何況人這種卑鄙的東西,不習慣也會假裝習慣,假裝著假裝著就把自己也騙過去了。鄭叔叔說:從今以后蕭禾就是我二兒子。曹阿姨說:我要照顧小愉,怕沒有精力來照顧他。鄭樂說:我會照顧他。鄭樂看曹阿姨又想說話,就說:蕭禾花多少錢我有數(shù),以后他出息了會還我的。是吧,二弟。我不明白為什么我爺爺和鄭樂都那么堅定我會有出息。但我知道我不能拆鄭樂的臺。我點了點頭。后來我才知道,在這兩個人心中,我有沒有出息都不重要那只是一個對我好的借口。我沒來的時候,鄭叔叔喊鄭樂大兒子,喊鄭愉幺女。我來了之后,鄭叔叔叫我老二。鄭樂叫我二弟。鄭愉叫我二哥,曹阿姨叫我蕭禾。初三畢業(yè)那年暑假很熱,我莫名的想起小時候的旱災。就是后院的花都干死了的那一年。那年我們都把涼席拖到院子里去睡,晚上大家一起聊天到很晚。除了西家的媳婦東家的女婿,終于有些不一樣的話題了。大家都會哀愁的嘆:還要悶好久喲,該下得雨了喲。這不是問句,他們知道不會有人回答,所以這是感嘆句,后來時間久了又慢慢變成了陳述句。我們這些小孩才不懂大人的憂愁,平時天黑了家家戶戶都各自喊孩子回家了?,F(xiàn)在我們天黑了還能在一起瘋。最后大人受不了孩子們的鬧騰了,才會把孩子往涼席上按,說:睡了睡了,再鬧龍王都嫌吵了。一手按著孩子,一手還打著扇。孩子鬧累了,也是粘席就打呼了。大人們就接著聊天,又是西家的媳婦東家的女婿,又是什么時候下雨哦。我和鄭樂嫌床上躺著熱,就像小時候那樣把涼席扯到地上睡。我問:鄭樂你還記得小時候那年旱災嗎。鄭樂說:記得,那年夏天水干了,我們都沒地兒摸魚了。我笑,你因為摸魚挨的打還不夠嗎。他說:你還好意思說,哪次你沒和我一起,結果次次挨打的都是我。我樂了:你該,你皮厚。鄭樂就來鬧我。我怕癢得很,胳肢窩,腰腹,大腿和腳底板,哪里都怕癢。他在我全身亂撓一氣,我邊翻騰著躲他,邊笑得喘不過氣,眼淚都流了出來,打著滾朝他求饒,他才放過我。鬧累了,我們就睡覺。我睡到一半,問:你睡著了嗎。他說:睡著了。聽著他的回答,我就能很快的安心睡著。我明明記得每天睡覺前我都把風扇朝著我倆中間吹的,結果每天起床都發(fā)現(xiàn)風扇是朝著我吹。我問鄭樂:你不熱嗎?他說:還好。初中的時候,我和鄭樂每個假期都呆在一起,但畢竟聚少離多,不像以前那么無話不談。畢業(yè)之后我們天天住在一起,倒像小時候一樣了。鄭樂給我聊他初中的事,我也給他聊我初中的事,那些被欺負的事也沒有瞞他。再說起那些事我已不帶任何悲喜。但鄭樂總擔心我難過,每次就會默默的捏著我的手,我告訴他:我已經(jīng)不難過了,再對你說一遍,就感覺把這些記憶里的刺統(tǒng)統(tǒng)拔/出來扔掉了。鄭樂說: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說: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我覺得自從爺爺去世后,我長大了很多。鄭樂沉默了很久,他說:但是我都習慣了,總覺得不管你多大,照顧你都是我的責任。都是奶奶老這么說的緣故,我嘲笑他:等你娶了媳婦,看她不教訓你。鄭樂就笑:那我娶你就兩全其美了。我想起了謝如玉和童然他們,突然莫名其妙有點臉紅。我說:滾你丫的蛋,**到你大爺我頭上來了。鄭樂故意一臉壞笑,說:大爺我就要**你。突然就用手抓我小兄弟。我當時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愣在那里動都不敢動。鄭樂撐起身繼續(xù)一臉壞笑對著我,學著電視里那些壞人的語調:哎喲,你不會還是雛吧。雖然這個說法很不堪入耳,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從來沒硬過。我有時候也有些著急,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能。我早就想咨詢鄭樂,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我一邊去推他一邊弓腰往后躲,但并沒有掙扎的很厲害,我隱約有些希望他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然后告訴我怎么辦,也免了我說出來的尷尬。面對鄭樂我不知不覺就會很被動,因為他總是無微不至。鄭樂用另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說:別動,我教你。然后他手就開始動作。結果我就硬了。在他手里釋放出來的時候,我估計臉都燒成猴子屁股了。一部分是激動的,一部分是不好意思。我把頭藏在枕頭里,半天才平復下呼吸。我把頭抬起來看著鄭樂,鄭樂說:你眼睛好亮,要把我看硬了。我嚇得閉了眼,鄭樂一陣猖狂的笑。我悄悄睜開一只眼瞄他,揪著枕巾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告訴他我的隱疾。我說:我剛剛是第一次。鄭樂笑得更加得意猖狂,他說:放心吧小妞,爺會對你負責的。我說:滾吧你。然后轉過身背對著他。他不依不饒的湊過來在我身后磨磨蹭蹭,他說:二弟你不厚道啊,你不能爽了就不管我了啊。他喊我二弟我臉又紅了,氣死了,我覺得我應該去曬黑點,這樣臉紅了才看不出來。我用屁股把他頂開,我說:自己解決。他哀嘆一聲躺回去自己擼,喘個沒完。我知道他故意的,就用枕頭蒙住頭,蜷起來裝睡。直到鄭樂睡了一覺半夜起床上廁所,我腦子里還一片清醒。我聽到他在移風扇。我說:別移了,我不熱。我感覺風大了些,鄭樂躺下來,摸了摸我額頭:一臉汗,還不熱。我說:這是剛剛捂出來的。他說:捂都捂出來了就吹唄。第二天鄭樂就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