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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外人也說不好,你別瞎代入。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他:原來你覺得我是在代入才插手的嗎。鄭樂沒有想到我會和他認(rèn)真。也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認(rèn)真過了,大概小綠對我的刺激還沒消失??傊?,我現(xiàn)在不愿意隨便無所謂了。鄭樂伸手想攬住我,他說:可是你這樣對余波公平嗎?推開他的手,我與他針鋒相對:那這樣又對耀月公平嗎?突然想到什么,我嘲諷一笑,我知道,在你們心中去,耀月那樣都是自找的是吧?鄭樂說:你不要這么偏激。他很無奈的樣子。我莫名被他的表情激怒:我偏激?我告訴你,感情的事情是沒有公平可言的!如果談公平,那余波就欠耀月太多愛了!說著我轉(zhuǎn)身就走,再看一眼他的表情我怕我會更偏激!鄭樂跟上來,他說:余波和我們不一樣......我繼續(xù)向前走著,鄭樂拉住我的手,我轉(zhuǎn)身看著他,他還想解釋:讓一個喜歡女人的去喜歡男人是很難的,這個年齡了性向基本不可能再改變......我直視著他,我說:那你認(rèn)為,耀月還有退路可言嗎?鄭樂一時無言,我甩掉他的手,往家走去。也許換成旁人這樣想,我能忍受,因為沒有感情接觸,自然可以一身輕的談什么公平,談什么理性。可換成鄭樂,我覺得太難接受了。不求余波愛上耀月,也不求余波照顧耀月一生,可至少要讓耀月有條路可走??!從抑郁到死亡只要一念之差,我不相信鄭樂連這都不知道!回到家,我直接朝房間走去,曹阿姨正從房間走出來,往常這個時候我都會笑著和她打招呼,無論她表情多么欠揍。但今天我實在沒心情,目不斜視的就進了房。鄭愉不在家,她可著勁的作。反手關(guān)門的時候,還聽見她在嘀咕:什么態(tài)度啊這是。呵呵,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是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如果在自己家,大概就能任性的反鎖房門,最好誰也不見。可這不是我的家。我沒有家。反正也快開學(xué),索性我打算回學(xué)校。反正這種狀態(tài)在一起只會讓人互相傷害。我雖然生氣,可還是不愿意加大我和鄭樂之間的嫌隙。就幾件衣服幾本書,我塞在書包里往肩上一背,手剛摸上門把,門就被鄭樂從外面打開。鄭樂幾乎是把我推進屋,反手關(guān)上門,最后一瞬間我又在看到了曹阿姨的臉,驚訝的看著我們。鄭樂一進來,就說:你干什么。我說:回學(xué)校。鄭樂二話不說拽走我的書包,我看向他。人總是在生氣的時候說出一些無意義卻傷人的話,我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這樣,就事論事才能解決問題,我告訴自己冷靜。可鄭樂生氣了:你每次都這樣!有不開心不想著解決!只想著逃避!逃避能解決問題嗎!我說:那我們這樣的狀態(tài)能解決什么問題?那你離開就能解決問題?鄭樂真的生氣了,就像忍了很久的火山爆發(fā)。我也不退讓:不能解決問題至少不會讓問題更大!你!鄭樂胸口大幅度起伏,吼道:你知道你每一次的逃避讓我多么難受嗎!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你知道我有多難受!這種積怨已久的口氣,仿佛過去的回憶只有憤怒,我也忍不住上火:那你又做了什么?我想解決,你給過我機會嗎?鄭樂真是被憤怒沖毀了理智。我忍不住冷笑:就像我們多難得說上一句話似的。你!鄭樂被我的態(tài)度真正激怒,我甚至看到他捏緊拳頭,手臂都冒出了青筋,就像他用盡了全力才能控制自己不把我打一頓。我也是火冒三丈,伸手就去拽我的包。鄭樂一手?jǐn)r開我,一手將包扔開,我想也沒想就給他肚子上一拳,他退開幾步,我搶過去拿我的包,手剛觸到包帶,就被鄭樂大力按到墻上,我的頭咚的一聲撞在墻上。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和墻壁做這么大力的接觸,真他娘的太疼了。耳朵只聽到咚的一聲響,可腦海里卻不斷的循環(huán)播放,就跟山谷里的回音似的,鄭樂這混蛋湊上來用力的吻住我,用他的牙齒咬我,手死死掐住我的肩,就像要焊進去似的。我疼的站都站不住,就想往地上縮,想抱住頭縮成一團。鄭叔叔就是在這個時候開的門,他看到的是鄭樂的背影,我看到的卻是他的正面,雖然有點迷糊,還有捂住嘴巴的曹阿姨。鄭樂不知道是氣糊涂了還是不在乎了,竟然不知道放開我,鄭叔叔站在門口大喝一聲:孽子!你在干什么!鄭樂狠狠的在我唇上咬一口,才放開了我,我終于得償所愿的軟下去,抱住頭縮成一團。萬一我被撞成了腦震蕩可怎么辦喲。等我緩過來,房間里只剩我一個人。我走出去,鄭叔叔和曹阿姨坐在沙發(fā)上,鄭樂坐在另一邊,永遠(yuǎn)的涇渭分明。見我走出來,三個人齊刷刷看過來,鄭樂是愧疚,鄭叔叔是厭惡,曹阿姨是得意。我雖然想走,可這樣的場面顯然走了不太好,我走過去坐到鄭樂旁邊。鄭叔叔深吸一口手中的煙,說:怎么回事?鄭樂說:如你所見。鄭叔叔嘩的一聲摔了煙灰缸!生生在地板上砸出一個坑。真是讓人看不過去,換一張地板多麻煩啊。于是我說:我們吵架了,他想堵住我的嘴......媽的傻逼才信,我又解釋道:總之是一時擦槍走火,意外、意外,以后不會了。鄭樂立刻要說話,我掐他一下,讓他別犯傻,他卻直接說:不,是我喜歡他,改不了了。我忙說:不是這樣...你閉嘴!鄭叔叔對我吼道:我們家的事不要你插嘴!我真的就閉嘴了,傻逼一樣看著他在我心中像父親一樣高大的男人,我還記得他說:從今以后,蕭禾就是我的二兒子......原來假話也能說的那么動聽。他沖我吼了之后還是氣的不行,氣的全身顫抖,手里的煙也在抖,就像他在用全身抖煙灰一樣,說不出的滑稽。我朝沙發(fā)背上一靠,不說話了。我感謝他對我的照顧,可這不代表他可以隨意作踐我。可他卻像找到突破口一般:我們老鄭家供你吃供你穿!有什么對不起你你說!你就這樣盼著我們鄭家絕后!鄭樂噌的站起來:爸!你坐下!鄭叔叔吼道。鄭樂也不懼:明明是我的錯!你為什么怪他!你!你別急!你也跑不掉!鄭叔叔說。我覺得特別沒意思。鄭樂一坐下,鄭叔叔立刻又將槍口對準(zhǔn)了我:當(dāng)初看到你這張臉就該知道你是個災(zāi)星!你媽毀了我兄弟!你又來毀鄭樂!你還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