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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無瀾。回來的時候,她又恢復(fù)了精致妝容,她坐下來,習(xí)慣性的順了順頭發(fā),看著我,遲疑著問:以后我能常常來看你嗎。我說:隨便你,但我不一定有時間。也許鄭叔叔說得對,我是個和我媽一樣的禍害,不然我為什么會對一個陌生人覺得親近。想到鄭叔叔我突然想起我沒有地方可去了,于是我說:我假期有時間。她滿臉的欣喜:那,以后假期我接你去玩好不好?我說:我有時間的話...你喜歡去哪?她期待的看著我,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似的低頭一笑:你看我,太激動了,等以后你有時間我們再說,好嗎?靦腆又快樂的樣子就像個小女孩。回到宿舍我開始鄭重地思考我的人生問題。我以前想的是,大學(xué)畢業(yè)找個工作,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能攢錢買自己的房子更好,不能的話,至少也要把鄭叔叔的錢還了。反正有鄭樂在身邊,什么樣的日子我都覺得快樂,其它任何我都可以不在乎。我摸出自己的錢包,里面有三張卡,一張是鄭叔叔給我的,他會往里面打生活費,但現(xiàn)在顯然是沒用了。一張是我自己的,從高中開始兼職,每個月存下的生活費,和實習(xí)賺的錢,大概有小一萬,另外一張,是在抽屜撿到的我那個爸爸的卡。我突然好奇里面有多少錢,跑出門找了家自助銀行,我忐忑的插入那張卡,先輸入我那個爸爸的生日。密碼不對。我皺眉,猶豫著輸入了我的生日。果然不對,我展開了眉眼。最后一次了。我想著,肯定不會是爺爺?shù)纳?。那么,會?.....我撥通了葉清若女士的電話。電話接通,寶貝,找我什么事嗎。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愉快。我說:你能告訴我你的生日嗎?我的生日?葉清若女士瞬間激動到哽咽,我覺得她可能誤會了什么,她立刻告訴了我她的生日。我說謝謝。掛了電話。最后一次,我祈禱著,一定要對?。∴嵵囟徛妮斎肴~清若女士的生日。叮,正確了。那么盼望密碼一定要正確,但真正看到頁面刷新的時候,我心中卻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個傻子,真是個傻子。我選擇了查詢,里面連本帶息有將近五萬。真不知道那傻子怎么存下來的來的。本來我是打算,這筆錢無論多少,我要把它納為己用。但現(xiàn)在,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數(shù)字,我卻發(fā)現(xiàn),我拿不下手。退出了卡,我把它塞在錢包的最里層。我知道,我在奢望這樣的愛。在等待鄭樂作出決定的日子里,我讓自己忙得像個陀螺,一刻也不停轉(zhuǎn),投了好幾份簡歷,考各種各樣的證,參加各種各樣的比賽,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選擇這樣的人生。連空余的時間都全泡在了自習(xí)室。像個充滿了的氣球,滿滿都是能量。可卻只要一根針就能扎破。葉清若女士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剛從法學(xué)院蹭了課回來,她說:寶貝,你在找工作嗎?我說:是的。她說她一直在關(guān)注我,可能關(guān)注程度比我想象的要深。她說:這樣,我這兒有個人事部助理的位置,你在哪兒都是鍛煉,不如來幫我?我絲毫不懷疑這個女人在商海中能戰(zhàn)出自己一片天,她太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又太會收買人心。明明是她幫我,要說成我?guī)退?/br>雖然她這樣說,可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占便宜,我說:我比較適合財務(wù)部。她說:你...好呀,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來報道?我說:我之前有在網(wǎng)上查過,你們公司下個月招實習(xí)生,我會去的。她那邊靜了靜,可能沒想到我不愿借她的力,不過幾乎是瞬間她就調(diào)整了情緒,說:嗯,我相信你的實力!加油哦!我說:我會的。我正要掛掉電話,她突然道:寶貝,有沒有可能,她頓了頓,一鼓作氣道:有沒有可能某一天你會站在我身邊,我是說,你愿不愿意...如果我有這個能力的話。我打斷她。電話里傳來她輕輕的一聲嘆息,帶著淡淡的憂愁,她說:我等你有這個能力的那一天。我笑了笑,謝謝你,我會努力。我說。我聽過更美的誓言,可也不過是幻景而已。那之后葉清若女士常常給我發(fā)短信,遇見什么新鮮事,開心事,甚至有時只是一個晚安,早安。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感情,細(xì)膩而無微不至,讓我措手不及又惶惶不安。我擔(dān)心有一天我會依賴上這樣的感情。而所有的依賴都是一種病,結(jié)局總是毀滅。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九章我自己這段時間都心不在焉,竟然沒有注意到宿舍的氣氛怪怪的。有一天我從圖書館回來,剛打開門,直接看到洪森安眼睛紅紅的坐在地上,我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對勁。王鉞不在宿舍,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陶簡蹲在一邊,看著洪森安一瓶接一瓶的灌酒。我輕輕走進(jìn)去,放下包,把陶簡拉出來,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悄聲問。陶簡嘆了口氣,森哥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我驚訝:為什么?之前不是好好的嗎。在我印象中他們是很甜蜜的。陶簡說:森哥不是穆斯林嘛,他媽說,等她們畢了業(yè),要林瑯回那面,你知道,森哥家不是有個農(nóng)場嗎,就是要送林瑯去那面,學(xué)什么來著,總之就是要改信穆斯林...我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森哥自己都不太了解,你知道他一直在外面讀書,除了不喝酒不吃豬rou其實和我們是差不多的。陶簡嘆口氣:對了,現(xiàn)在不喝酒的的認(rèn)知也被他自己打破了。我也皺眉:那就讓他這樣喝?陶簡說: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你還想我去阻止他嗎。說起來你也太麻木了吧,沒發(fā)現(xiàn)森哥這段時間都不開心嗎!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我說:林瑯那面......真的沒辦法了嗎?陶簡說:之前森哥夾在他媽和林瑯中間......都走到這一步,大概是真沒辦法了。我倆走回宿舍,洪森安還在接著喝酒,大有不醉不歸的趨勢,我和陶簡勸他,他無動于衷,沒辦法,我索性坐下來和他一起喝,想著干脆把這兒的酒喝完,他就不會喝了。陶簡瞪著眼看我也坐下來,他也破罐子破摔,坐我身邊開始喝。等酒被搶完,洪森安基本醉了,擔(dān)心他要吐,而且我們也沒力氣把他弄回上鋪,于是我和陶簡拉了我倆的床墊下來,鋪在地上,三個人就在地上歪歪斜斜的睡了一晚。半夜王鉞回來,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