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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這個病人我不治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吃飯了嗎?我見你都沒吃幾口?!?/br>
“在你起床之前,我已經(jīng)吃過了。”

“哦,嗝……”似乎吃的太多了,蘇斷又開始打嗝。

“知知,我們不要去散步嗎?為什么往樓上走,嗝……”

“今天不散步了,用另一種方法幫你消食。”

蘇斷:“……”看著越來越近的臥室門,想溜。

可秦知的手掌像是烙鐵一樣,牢牢的扣著他的肩膀,蘇斷只能像個小鵪鶉一樣被拎著進(jìn)了臥室里。

滿床花枝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換了素凈的新床單和被褥,窗戶也敞開著,帶著一絲腥咸的海風(fēng)涼絲絲地吹進(jìn)來,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的淺色窗簾微微鼓起。

秦知抬起胳膊去關(guān)窗戶,小臂上流暢的肌rou線條在輕薄的白色棉衫下若隱若現(xiàn)。

刷拉一聲,窗簾被拉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外面的海鳥們再也看不見里面的情景。

春天,是一個開花的季節(jié),也是一個授粉的季節(jié)。

因?yàn)椴煌N類花之間的體型差異,體積偏大的花粉順著花柱進(jìn)入子房的時候,很可能會卡在纖細(xì)花柱的中間,遲遲無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彈性的,雖然花粉在最窄的部分卡了很久,但最終還是順利地進(jìn)入了更深的地方。

……

被剝削掉所有花粉、但是得到了別人家花粉做補(bǔ)償?shù)奶K斷正在滿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腦子里亂糟糟地想著:

秦知居然、居然把他的花粉都吃掉了,可是他偷偷嘗了一點(diǎn)兒秦知的,味道是真的很奇怪,讓人直皺眉頭。

秦知的味覺是不是壞掉了?不知道這個病能不能治。

系統(tǒng)說:“咔嘰,額,這個系統(tǒng)也不知道呢,咔嘰……”

蘇斷好奇:“系統(tǒng),你怎么了?你為什么會發(fā)出這么奇怪的聲音?”

系統(tǒng)說:“好像出了一點(diǎn)小小的bug,因?yàn)椋菄\,系統(tǒng)是初代系統(tǒng),咔……所以有bug也是很正常的,嘰,等到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系統(tǒng)和研究院主機(jī)接、咔嘰、駁,就能進(jìn)行修復(fù)?!?/br>
蘇斷說:“嗯嗯,那你現(xiàn)在這樣沒問題嗎?”

系統(tǒng)說:“沒問題的,咔嘰?!?/br>
蘇斷說:“好的,你先休息一下。”

授粉好像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疼……蘇斷在枕頭上蹭蹭臉頰,想。

秦知把烏龜趴的蘇斷翻了個身,將他摟在臂彎里,微微側(cè)著身,把手掌罩在他臉上,描摹著他精細(xì)的五官輪廓。

蘇斷被弄得臉上發(fā)癢,張嘴啃他的手指。

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輕輕扼住他的脖頸,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軟軟的下頜rou上摩挲。

扼住脖頸,這是一個宣告完全掌控的動作,作為全身最致命的部位之一,脖頸一旦被扼斷,生命就會在幾分鐘內(nèi)迅速結(jié)束。

但蘇斷顯然沒有這個自覺,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往秦知會傷害自己的方面想,只覺得下頜的癢癢rou被蹭得難受,細(xì)瘦的手指握住秦知的手腕往外面推,“癢,你別弄我啦,好困,想睡覺?!?/br>
秦知嗯了一聲,將手從他脖頸上移開,親親他的小下巴:“快睡吧,晚上叫你吃飯?!?/br>
……

兩個人在外面浪了兩個多月才回國。

蘇斷沒有回蘇家,而是和秦知一起回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新房,是他們兩個在出國前就裝修好的,放了有小半年,已經(jīng)可以入住了。

新家也是和蘇宅相似的帶著花園的小別墅,不過占地面積沒有蘇宅寬廣,格局也要小一些,倒是比蘇宅多出了幾分溫情。

蘇斷對新家很有探索欲,連仆人侍弄花草也要在一旁探著頭看。

剛下班的秦知拍拍他的小腦殼,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說:“等到下月的時候,就讓人把花全鏟了,換成樹種,過幾天你來選一選?!?/br>
“???”蘇斷呆了一下,“為什么要鏟掉?”

秦知問:“你喜歡這些花嗎?”

蘇斷停頓一會兒,眨眨眼,說:“喜歡啊?!?/br>
其實(shí)他不喜歡,不過也并不討厭就是了。

花是生殖器這個概念只存在于植物群體中華,對于人類而言,花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一種觀賞品,用來表達(dá)愛意和喜歡。

秦知送花給他,他還是挺高興的。

秦知笑了笑,笑容中夾雜著一種說不清是無奈還是什么的情緒:“好,你喜歡就好,那就接著種?!?/br>
不過秦知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往后他們家的花園里雖然常年開著花,但秦知仿佛忘了這回事一樣,兩人的臥室中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新鮮的花枝。

……

結(jié)婚正好七年的時候,蘇斷再次安靜地睡了過去。

這一次是真的叫不醒了。

秦知靜靜摟了他一會兒,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幫他蓋好柔軟的薄被,驅(qū)車出了別墅。

很安靜,別墅里很安靜,原本應(yīng)該車水馬龍的路上也很安靜,除了秦知開著的銀色SUV外,路上沒有一輛車的影子。

秦知一個人等紅燈,通過,最后停在了一幢普通的小區(qū)門口。

他進(jìn)了其中一個單元,又打開了平平無奇的一扇門,在雜物間的一角,撿起了一件被時光染上了陳舊微黃和無數(shù)灰塵的外套。

秦知離開后,還在呼呼大睡的房間主人換了個姿勢睡覺。

或許連他自己都忘了,在七年前的一個清晨,他還在一家高級會所當(dāng)侍應(yīng)生的時候,曾經(jīng)撿到過一件被落在了會所中的外套,因?yàn)閷?shí)在找不到主人的聯(lián)系方式,又不舍得把這一件被原本主人珍視無比的外套隨便丟掉,就把它放在了家里雜物間的一角,再也沒有記起過。

現(xiàn)在,外套的主人自己來取走了這段被遺忘的時光。

秦知帶著外套回到家,他下了車,將外套搭在臂彎上,緩步走近安靜的別墅里。

隨著他的行走,外套上歷經(jīng)的時光仿佛倒流,等到秦知將它展開蓋在蘇斷身上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剛買回來時候的嶄新模樣。

秦知爬上床,將蘇斷抱在懷里,十指相扣后親親他的額頭,低聲說:“再見,寶貝兒。”

他從時間那里偷來的七年歲月,終于走到了盡頭。

但是沒關(guān)系,在下一段時空,他們終將相遇。

……

與此同時,到了三十多歲終于脫單的蘇錚正在家里和自己的新婚妻子談以后孩子的事。

妻子問:“你想要個男孩還是女孩?”

蘇錚原本想回答當(dāng)然是個男孩,最好像我弟弟一樣又乖又可愛,但話到了嘴邊,忽然間恍惚了一下,像是在一瞬間丟了什么東西一樣,心里空了一塊。

他定定神,遲疑地說:“要個男孩吧?!?/br>
妻子玩笑般地抱怨道:“蘇先生,想不到你還重男輕女???女孩子就不喜歡了嗎?”

蘇錚說:“不是的,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忽然想到,我父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