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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秋白愣了半秒,兩手從口袋舉起至眉邊,狀似無辜地向里面那人示意他兩手空空,絕無惡意。爾后轉(zhuǎn)過身,神色復(fù)雜地對上毛青豆的眼睛。毛青豆嘆氣:“我說吧,叫你不要去那邊了?!?/br>露秋白的表情帶著些許的無奈,幾步踱到毛青豆跟前,點(diǎn)燃一根煙,吐出煙圈,問道:“所以剛剛你先進(jìn)去了?”毛青豆道:“可不是么,要不我能這樣?不不不,要不他能那樣?”露秋白瞥了他一眼。毛青豆道:“你這樣看我干嘛?年紀(jì)輕輕的思想不要走極端啊,很危險?!?/br>須臾,露秋白回道:“里面真的……嗯,有點(diǎn)危險?!?/br>毛青豆詫異道:“怎么了?”露秋白慢條斯理地吐了個煙圈,道:“褲子……沒了?!?/br>毛青豆猛地噴了,不住咳嗽,好半天才緩過來,驚道:“脫光了?!”“……剛才沒脫光,這會應(yīng)該差不多了?!?/br>“……”毛青豆忍不住咆哮道:“怎么辦啊!康主管撒酒瘋,我又不能不管,但是管了,我失|身了,怎么辦?”露秋白又睨了他一眼。毛青豆道:“你別亂想,我沒失|身,女朋友都沒交過一個呢我哪敢失|身。他連親都只親到我臉頰上,你看,這兒,剛剛被啃了一口。”黑夜里,露秋白眸光微閃,半晌,低聲道:“你覺得那是撒酒瘋嗎?為什么就不能是他故意的呢?!?/br>毛青豆一愣神,不知怎么地,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剛才吃飯時的那一幕。康主管酒量奇差,喝了兩杯就微醺了,毛青豆一邊頂酒,一邊扶穩(wěn)康主管,康主管一邊不停拍著他的大|腿,一邊有意無意地掐他的腰,笑得十分猥瑣。毛青豆不由打了個冷噤,道:“不會吧……”露秋白嗤笑一聲,低頭整了整西裝袖口:“剛畢業(yè)吧?”毛青豆道:“???你說我嗎?可不是嗎,剛畢業(yè)碰上這種事,我以后工作可怎么辦啊?”露秋白道:“能怎么辦?少說多做。”毛青豆道:“少說多做什么意思,誒,你等等,你去哪兒?”露秋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毛青豆心道:“這人怎么這么古怪,聊得起勁招呼不打突然就走了?!?/br>恰在此時,一個油膩膩的中年男聲從毛青豆背后響起:“毛青豆,豆子,原來你在這兒哪!”毛青豆一聽到這個聲音,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血液從腳底直沖到腦門,恨不得一記天降驚雷給他來個五雷轟頂才好。他回頭對著康主管的圓臉,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干笑,道:“康主管,哈哈,真巧,你看今晚的太陽,可真是又大又圓……哈哈……”毛青豆笑不出來了,因為這一次他沒有那么幸運(yùn),他準(zhǔn)備逃,結(jié)果康主管一把抱住了他。毛青豆咆哮道:“天啊!他老婆平時都是怎么面對他這一身rou的??!我能動手嗎?我以后還怎么上班?。?!”“上班?”康主管疑惑,爾后恍然大悟道,“來來來,上夜班,今天這個夜班,我給你兩千塊錢,怎么樣?”啥?!毛青豆咽了咽口水。兩千塊?那可是他不吃不喝一個多月才能省下來的錢啊!毛青豆哆哆嗦嗦道:“康主管,要不咱打個商量,咱就不這樣加班了,我回公司,做項目,連續(xù)加班一個月,保證保質(zhì)保量完成任務(wù)——您看這樣給我兩千塊錢加班費(fèi)成嗎?”康主管臉色一黑。毛青豆猶豫片刻,小心翼翼試探道:“要不……打個折,一千八?”恰在此時,迎面走來一個黑色的人影,毛青豆心下一陣激動道:“露秋白!”康主管沉聲道:“你叫甲方有用嗎?告訴你叫誰都沒用。什么露秋白,露秋黑,露秋紅,告訴你都不好使……啊!”康主管捂著腦門,蹲在了地上。露秋白長身玉立,一臉云淡風(fēng)輕,與剛才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個類似棍子的小東西。毛青豆看向露秋白,一臉感激。四目交接,露秋白沒好氣地道:“怎么,還在可惜那兩千塊錢加班費(fèi)?需要我再給你點(diǎn)時間討價還價嗎?”毛青豆猛烈地?fù)u頭:“不不不,不還價了,這樣挺好?!?/br>露秋白看了他一眼,低頭解開衣服扣子,脫下西裝外套便往毛青豆懷里一扔:“拿好?!?/br>少說多做,露秋白掄起袖子,奉行他一貫的宗旨。毛青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臥槽,露秋白,牛逼??!”第2章第2章周一的早上,陽光懶洋洋地灑向西市,越過層層林立的高樓,將白雪皚皚的地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十一月的西市正式邁入寒冬,這座充斥了昂揚(yáng)活力的都市在這一天終于復(fù)蘇,對于在外打拼的人來說,西市里的每一天都充滿了機(jī)遇,而在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機(jī)遇到來之前,野心勃勃的人不會允許自己出現(xiàn)一絲懈怠。毛青豆跟大多數(shù)年輕人一樣,每天都不會懈怠。周一早上六點(diǎn),他在被窩里無意識地打了個冷噤,眼皮略動了動,仍是困倦,再揉一揉,還是睜不開眼。他猛地掀開被窩,一陣寒風(fēng)襲來,他終于在黑漆漆的房間里徹底蘇醒。毛青豆踢了踢暖氣片,嘀咕道:“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沒開暖氣?!闭f完拿上洗漱用具,打開房門往外走。恰巧毛青豆房門口有一人經(jīng)過,那人在走廊上冷不防被涼風(fēng)一掃,阿嚏連天,叫喚道:“毛青豆!你的暖氣片怎么回事?家家都供上了,就你那破暖氣怎么還那樣?管道還沒修好?”毛青豆鼓著一雙腫眼泡道:“早就修好了。怎么,難道已經(jīng)開始供暖了?那我的怎么還沒開始供?。俊?/br>剛才那個阿嚏連天的年輕人從自己房里翻出一件大棉襖,披上身就往毛青豆屋里鉆,一陣叮當(dāng)作響后,那人瑟縮著出來道:“壞了,要整個全換?!?/br>“啊?”毛青豆正在刷牙,滿嘴的牙膏泡沫,他停下手里的動作,含糊著道,“什么情況啊這是?!”他旁邊另一個正在擦臉的男人噗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