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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臉吃驚道:不會吧?那么明顯??自己照鏡子就知道了。。。我騙你的啦,大家都出差了當然公司沒人了,你雖然很重要但咱公司也不是沒你不行啊,一切都運作正常。呵。唉,我是沒那么重要。有點小沮喪,照了照鏡子,像我這樣宇宙無敵天下第一帥的極品寶貝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唉。。。坐到我的老板椅上晃一晃,翹上二郎腿說:子涵啊,最近有什么好用的面膜給我推薦推薦。哎呦,我真服死你啦,我還以為你要和我說什么大事呢!這就是大事??!天大的事!這個以后再說,您寄養(yǎng)在我那里的貓啊狗的什么時候帶回去!我男朋友對寵物毛過敏誒!呀,你交男朋友了??這有什么奇怪,你眼里只有你的男朋友,當然不會關心人家有沒有交男朋友!哈哈。。。看讓你說的。那個。。。我們打算結婚了,現在你也回來了我也能稍微的放松一下。。。你打算給我放多久婚假???她湊過來討好說。又結婚。。。誒!什么叫又結婚??!人家黃花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嘞!額,呵呵,倆月夠不夠?哇真的假的~~?。?/br>當然是假的??!想的美!放你28天我就夠大方了!切~~~?。。∝埣Z狗糧我都記著賬呢啊,你什么時候給!哈哈。。。我去把咪咪和嘿嘿接了回來,女孩子養(yǎng)地就是不一樣,它倆的毛兒都像是修剪過,圓呼呼的特別可愛。聽說咪咪還跟她朋友家的貓配了對兒,馬上就要下小貓崽兒了。唉,大家都有了好結局,我怎么混得連只貓都不如啊。瞧什么瞧!我刮了下它那灰色的毛絨腦袋:你牛逼了是吧!上了個妞兒要有兒子了,就在你爹這兒耀武揚威的是吧!它豎著瞳孔瞪了我一眼,不爽地動了動耳朵。屬貓性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哼~!忘了你小時候怎么黏在我身上了!我又布魯一下它腦袋,它就又不爽地喵了一聲。嘿嘿畢竟不是我親養(yǎng)的,自然不太上心,可它倒是對我蠻親密,拱在我手邊蹭來蹭去,傻狗啊。哈哈,你對著一貓犯什么神經呀!子涵端了水過來說。我接過來喝了一口說:怎么樣,想好去哪兒渡蜜月沒?恩。。。想去歐洲玩一玩,很想去羅馬。羅馬?梵蒂岡?恩,很想看看那些富麗堂皇的大教堂,只在書中見過的場景。我跟你們去怎么樣????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我,我哈哈笑說:開個玩笑,我倒是不怕當電燈泡,只怕太帥害的你未婚夫滿地找自尊。。。。杰哥啊,你是很帥,恐怕所有人做夢都想擁有你,可想要擁有你無與倫比的外表就得受得了你如此這般煩人的脾氣!哈,在我愛的那個面前我就不會這樣了,因為不用我強調,他十分確定我就是他男神。哦。。。天啊。。。換做是我我是真的受不了你,寧愿找個普通人。她無奈翻翻白眼說,我笑說:剛好我倆都不是普通人。那倆小玩意兒在外頭拉完屎撒完尿把它們帶回家安頓好,拿出手機搜了下梵蒂岡,無意看見了一條關于現任教宗的言論:若有人是同性戀,而能懷抱善心追尋上帝,我有什么資格論斷?我不知是哭是笑,什么是堅持。什么是信仰。有些玩笑,是要付出鮮血的代價。天黑了,背上吉他,騎上我的黑家伙去找鬼子,他不讓我叫他鬼子,如果不習慣叫他英文名最好也叫他老艾。我跨上車,他挑眉瞧瞧后座:Youtakeme?老子這輛車還真沒人坐過。。。算了無所謂上來吧。額當然你愿意跟著跑步我也沒意見。他跳上來說:你的吉他可不可以放前面?他媽的還放前面?老子生怕你占不著我便宜???告訴你少碰我,抓著吉他包!說完嗖地一下就飛出去了,只聽他在后面一陣慘叫。唉,如果是帶著我的小龍龍。。。我會讓他坐在前面,抱著他,慢慢開。。。醒來只有我一個人/分不清黃昏或清晨/空屋子里沒有回聲/但我記憶有你指紋/你知道嗎/我心快要融化/是這樣嗎/壓抑的會爆發(fā)/你愛我嗎/愛我就懂我嗎/告訴我善意的謊話/告訴我善意的謊話/好讓我相信我不是太傻好讓我相信我不是太傻。。。用別人的歌唱自己的心,唱的用心良苦給一群陌生人聽,唱歌這樣動真情,□□地給別人看到底對不對,可如果沒有感情又何必來這里。為何我就不能在玩樂和認真之間找一個空間,總是這樣極端不羈地過分又投入地太深。最后一個字有些沙啞,好在吉他的結尾彈地漂亮。經常會收到玫瑰花,更有甚者會拍出一沓人民幣,只求一首他想聽的歌。來者不拒才是我的習慣,拒絕才是傻逼。玫瑰花□□花瓶會香好幾天,偶爾轉送給路過的姑娘能讓她開心一個晚上,那些土鱉的人民幣全被我捐給了韓大哥。也會挑我樂意的時候陪某桌聽客坐一坐聊一聊,自帶熟不就是我最拿手的本領么。老子賞個面子跟你們閑坐聊天是為了打發(fā)時間,有那么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逼真當老子坐臺的小白臉,拍幾個臭錢就想讓我陪酒帶摸的,我勒個cao了。我失笑瞟了瞟桌上的錢,又看了看眼前的酒杯: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嗎?怎么著,這些還不夠買你喝杯酒?我不喝酒。呦呵還來勁了是吧!不就一靠臉吃飯的小白臉還跟老子來這套?!周圍都是他嘍啰,面子掛不住了站起來沖我喊,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土鱉還裝球毛的玩兒音樂,我撓撓脖子:呦呦,你也自稱老子???我勸你別逼我。嘿,逼你了怎么著吧?!嘿,老子還想□□呢,哈哈~!他牛逼哄哄地嚷了一句像是找回了點兒面子,引得一桌人哄笑。我呼嚕一把頭發(fā),撓撓后腦勺,最后還是決定嘆口氣站起來走人,誰知他不依不饒抓住我胳膊,這是作死啊。我反手擰住了他胳膊,還沒用點兒力呢,他就疼地吱兒哇亂叫身子都扭曲了。我不是靠臉吃飯的,是靠嘴吃飯的,額,我是說銷售培訓講師。說著我端起那杯酒遞到他跟前:來來,現在你把它喝了、我抄起桌上那把人民幣說:這些錢就賞你。他只顧著掙扎,我把錢揣兜兒里:不喝是吧,那這錢就不能給你了。拜拜,有空聯系,咱們繼續(xù)聊音樂。說完把他放了要走,可早料到他不會就此罷休,一個急轉身同一條胳膊又被擰在手里,這次他是疼地厲害了主動認錯求饒,我拍拍他小聲說:狐朋狗友的就不要交了,瞧瞧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