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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直到他懷疑這個mp4是不是壞掉了之時,傅城忽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問了一句,怎么了?安晚猛地抬頭,看見傅城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看著他。安晚的臉一下就紅了,他急急忙忙地說,沒、沒什么,我已經(jīng)用完了!說完就要拔數(shù)據(jù)線。傅城卻突然按住他的手說,等一下。安晚抽回手,心里因為羞恥被傅城發(fā)現(xiàn)自己用電腦就是為了找他的有聲書而十分焦躁。哦,你借電腦就是為了這個。傅城看了眼電腦屏幕,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又看著安晚意味深長道。被發(fā)現(xiàn)了!安晚窘迫得想要捂著臉鉆進地縫里。傅城看見安晚羞窘得整個人縮著肩膀不敢看他,他突然很想將那紅透的耳根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吻,不知道這么容易害羞的安晚會給予他怎樣的表情。光是這樣想著,傅城就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熱氣往某個地方?jīng)_去。他假裝咳嗽了幾聲,但是卻難掩黯啞的聲音道,你以后想要這些東西直接問我就行了,不用這么麻煩去找。好半天安晚才滿面通紅地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小聲說了一句,我就是不好意思直接找你要。那以后我錄好了直接放進你mp4里面好了。傅城半是調(diào)侃道。安晚的反應是臉更紅了。好了,我教你怎么把這個文件放進去。你這樣直接拖進移動硬盤里是沒用的。傅城說。安晚覺得自己的臉快燒起來了,他還能在傅城面前更蠢點嗎?你仔細看著,我弄一遍給你看。傅城說著就坐在椅子邊緣,和安晚擠著擠著一張椅子。你坐吧,我安晚連忙打算起身。你坐著,仔細看。傅城手里cao縱這鼠標打斷了他的話。安晚只好局促地和傅城擠在一張椅子上,洗發(fā)露清新的香味縈繞鼻尖,安晚一時有些心猿意馬,但是仍然努力把注意力放在電腦屏幕上。你把數(shù)據(jù)線插上后,點開這個軟件,等一會就可以看見傅城一步一步解釋得非常清楚,說完后便回頭準備問安晚明白沒。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回頭看見的安晚臉頰緋紅,水潤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而嘴唇不知道為什么格外的殷紅。安晚也是一愣,傅城突然回頭看著他,他還在心慌是不是被傅城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偷看他時,傅城忽然又轉(zhuǎn)過頭去,聲音低啞道,你明白沒?安晚松了口氣說,我知道了。嗯,那你早點休息。傅城突然站起來說道。你也是。安晚說。退出房間前,傅城還是習慣性地對安晚說了一句,晚安。安晚抬頭,越過電腦屏幕看著傅城說,晚安。待到門被關(guān)上后,安晚才呼出一口氣,一顆懸在半空的心才放下。剛才傅城離他太近了,真的太近了,近道他害怕自己紊亂的心跳會被發(fā)現(xiàn)。安晚拿著mp4躺回沙發(fā)里,他點進歌曲列表,果然在最后看見了有聲書的音頻。安晚按下播放鍵,舒緩安靜的背景音樂漸漸響起,而后傅城自然舒展的聲音也傳入耳中。和聽真人錄音時的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同,大概是背景音樂起到的效果,此刻聽著傅城的聲音,仿佛周圍一切都陷入了無聲的寂靜中,只有他娓娓道來的聲音環(huán)繞在耳旁,一字一句中所勾勒出的畫面仿佛就在眼前,觸手可碰。安晚忍不住抿緊嘴唇,他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的那個下雨的夜晚,當傅城的聲音第一次飄入他的心扉,他便再也無法忘懷。曾經(jīng)那個痛苦的、迷茫的、絕望的自己因為找到了心中的信仰而一步步走出陰霾,而如今這些溫暖的、美好的、幸福的點點滴滴就應該這樣純粹地存在著,存在記憶中,這樣便永遠不會被改變。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再來個幾章就可以完結(jié)了,我這寫文到深夜的精神都快把自己感動了。☆、16作者有話要說: 前方高能預警,狗血橋段要來了。又是這里。安晚站在樓下看著熟悉的景致忍不住自語道。想起前幾天那人莫名其妙的敵意眼神,安晚就覺得有些忐忑??墒撬F(xiàn)在正工作中,而他工作的任務就是把外賣送到那個人的家中。安晚撫平一下不安,走上前去。大門打開后,安晚看見了熟悉的人,安晚微笑道,沈先生,你的外賣,一共68元。沈霖卻皺著眉頭雙手抱胸道,怎么這么久才來,東西都冷了吧。安晚解釋道,這個是在我們規(guī)定的半小時內(nèi)送達的,還是熱的。沈霖摸了一把飯盒不悅道,這也能叫熱。安晚尷尬地說,如果您覺得不夠熱,可以用微波爐加熱一會。沈霖后退幾步說,那你給我加熱。安晚愣了愣,面露難色說,抱歉我還有其他的外賣要送沈霖不耐煩道,那這冷掉的東西我沒辦法簽收,請走吧。無奈之下安晚只好說,那好吧,你這有微波爐嗎?沈霖打量了安晚幾眼,然后扭頭說,進來把門關(guān)上。安晚拘謹?shù)剡M入屋中,目光一直落在沈霖身后,他擔心自己這次又會撞見令人尷尬的場面,不過他進來后沒有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看來這次是不會了,安晚因此稍稍松了口氣。微波爐就在那,等你熱好了,我滿意了就可以付錢。安晚只能點頭說好,他把食物放進微波爐里,設(shè)置了四分鐘。等一下就好了,安晚說,轉(zhuǎn)頭卻對上沈霖審視的目光,那感覺就像自己成了一件被人待估標價的商品似的,安晚頗感不自在,但都想著也就四分鐘的事情,忍忍就過去了。然后,沈霖就忽然開口了。你什么時候和傅城在一起的?安晚愣了愣,見沈霖保持著高傲的姿態(tài),眼神鄙夷地看著他。安晚不舒服地皺著眉頭,他一點也不想回答,但是剛才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沈霖的挑剔和麻煩,為了不耽誤下面的工作就只好說,你弄錯了,我們只是合租關(guān)系。沈霖像是聽到什么荒誕的笑話似的嗤笑道,合租?你這種工作的工資也就勉強夠得著吃飯吧,你哪來的錢付房租,更何況傅城需要和你這種人合租?沈霖的話像是一拳打在安晚的胸口,被羞辱的憤怒又在胸腔沸騰著,但他又無法反駁,因為他一直都清楚這些事實。所以他繃著臉不說話。無話可說了?沈霖冷笑道,我這個人說話很直接,有時候也很難聽,但是我不會動手打人這個你放心,沈霖嘲笑道。安晚聽到這,右手臂神經(jīng)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他抿緊嘴唇什么也不說。你的底細我都清楚得很,你心里的那點如意算盤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沈霖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睥睨道。我是不知道你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