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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六點半了,周順擦擦口水漬,馬上站起來九十度深鞠躬,老師對不起!我剛才睡著了沒注意,以。。。以後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你可真能睡啊。秦鏡搖搖頭,睡了五個小時了吧?其實周順中午剛睡著沒十分鍾,秦鏡就起床了,見周順酣睡不忍擾他,還給他墊好枕頭蓋好薄被,生怕他著了涼。這時候見他那愧疚神情估計再說下去都要跪下謝罪了,又起了戲弄之心,貴社的工作章程還真是相當(dāng)別致啊。周順心里如同有千軍萬馬的羊駝轟轟而過,也顧不得其他,只能不住地道歉,暗暗罵自己是個不中用的白癡。秦鏡見好就收,換上和藹可親的笑容問道,要留下來吃飯嗎?老師不用管我的,我馬上就開始校稿子。第一天工作,怎么樣也要讓秦鏡老師見識一下自己雷厲風(fēng)行的工作能力,周順暗自握拳。秦鏡口氣不容拒絕,先吃飯。正好管家布好了菜,過來請秦鏡上桌吃飯,秦鏡揮手示意周順一起過去。周順局促地坐在秦鏡旁邊,此時門鈴響了,管家去應(yīng)門,對秦鏡說道,少爺,何先生來了。這個何先生周順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是在cao場上站了很久的那個西裝男,周順還記得他累成狗走出cao場時這人仍像望夫石一樣站在原地。何先生進(jìn)來先微微鞠躬道,老師好。你也好,要一起吃飯嗎,小西叔做的炸魚干可好吃了。秦鏡笑瞇瞇問道,但是對方口氣有些急。不叨擾,請老師直接告訴我吧。秦鏡搖搖頭,愛莫能助道,這個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聞言他有些失望,說句先告辭了轉(zhuǎn)身離開。這時秦鏡開口,周順可以幫你找到他。何先生停下腳步,回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秦鏡,秦鏡指指周順,就是我的編輯,他是唯一一個能幫你找到的人。以後有事盡量來問他吧。作者有話要說:☆、無果的記憶三這個人叫何煒,周順接下來每個周一跑步的時候都能撞見他。他總是以一種深切期盼的深情目光看著他一圈一圈地跑完cao場,還會給他遞遞水擦擦汗,在他出場的時候仍會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問道,你最近有遇到他嗎?或是怎麼樣,你有什麼新的發(fā)現(xiàn)嗎?周順有點受不了他,到後來都像躲癡漢一樣避開他。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周順覺得有些不對,周順在想自己是不是因為一口氣跑了十圈cao場出現(xiàn)幻覺了,何煒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影子。周順揉揉眼睛擦擦眼鏡仔細(xì)觀察了許久,的確是站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周順路過何煒時直接無視他的各種發(fā)問,出去時還特意看了一眼,一團(tuán)乳白色的影子,在何煒的身後一紋絲不動。他朝過路的人幻化出各種鬼面表情,惟有看向何煒時是模糊的蒼白的似是人類臉孔。臥槽,又見鬼了,周順毫不猶豫地推開過來詢問的癡漢何煒,邁出運(yùn)動場的大門。可是連著三周後還是能看見那個影子并且越來越清楚的時候,周順心里有些發(fā)毛了。那個身影大約是到何煒的肩部的矮個子,身上披了件明顯比他大了一號的大氅外套,面部清晰可見,面目清秀,頭發(fā)微微及肩,神情還有點憂郁,有幾次還和周順對上眼時化作鬼面,驚得他直起寒毛連忙假裝看風(fēng)景。周順看著何煒期盼的目光欲言又止,有些想告訴他真相,卻覺得說出來何煒可能會當(dāng)他在敷衍他而生氣。這天何煒接了電話,到外邊網(wǎng)球場附近接電話,而那個白影只站在原地望著他,朝路人擺出不同的鬼臉。周順覺得他那個時候一定是吃了熊膽并且好奇心爆表,也可能是腦洞瞬間大到超越想像或是被那個癡漢煩得不行,一時腦熱他便湊上前去問那白影,你是在等何煒嗎?那幽靈的表情瞬間變了,看向周順時忽然變得更為面目猙獰,赤眼獠牙額前突起一對鬼角,嚇得周順一路狂奔,直至跑進(jìn)秦順的房子里心臟還是在噗噗狂跳。一直想著那個鬼面表情久久不能平靜。怎麼了慌張成這樣,見鬼了嗎?秦鏡倚在沙發(fā)上翻著文學(xué)雜志,見他那副樣子不由關(guān)心。對,對不起老師。周順想要平復(fù)心境,拿過桌上水杯的手還在發(fā)抖,真的見鬼了。秦鏡噢了聲,就說,無意,直接把那小鬼收了就好,萬事太平。他合上書摘下眼鏡揉揉額間,戾氣如此重可不好辦啊。二貨周順不明所以,?。?/br>的確啊,戾氣過重,恐怕蓮枝難以承載。這時屋子里另一個人說話了。周順一震,書柜上面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斜躺在書柜頂,還里還抱著一只大白貓。這人看起來還有些面熟,半長的頭發(fā)還有頗為陰柔的長相,都像是在哪里見過。。。。要死啊,現(xiàn)在的人都是這麼神出鬼沒的麼!你就是那個倒霉蛋周順吧,他翻翻白眼,從書柜頂上跳下來,樣子傻死了,能被個小鬼嚇成這樣。這位是秋無意,秦鏡說,文理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你好,我是周順。周順礙於秦鏡在場,對於對方失禮的言行也沒有反擊,而是和他打了個招呼。這時大白貓也從書柜上一躍而下,徑自跳進(jìn)周順懷里躺下睡覺一氣呵成。一爪子還啪噠打在周順大腿上輕輕地蹭著。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呦,他還挺親近你的嘛。秋無意道。這只貓是。。。這只是貓是想干什么啊啊啊啊,周順內(nèi)心咆哮,忍不住去扒拉它的毛。你說這是貓?秋無意噗哧地笑了,明明是只白狐貍嘛。懷里的大白貓?zhí)鹆四?,瞪著周順,的確不是貓,是一只狐貍。周順只好和狐貍大眼瞪小眼。你說的對,不化戾氣沒有辦法繼續(xù)下去。秦鏡指指書架,無意,去把第二層那個面具拿出來。秦鏡指的是一個昆侖奴的面具,乍一看還挺像剛才撞見的那個鬼臉。周順下次那小鬼這麼嚇你,你就用這個嚇回去,給我放包里聽見了嗎?周順終于放棄和小狐貍干瞪,盯著那個面具,這是要以暴制暴麼?可行性看起來不高啊,他有些無語地幾秒才點點頭。秋無意冷笑兩聲,一把撈起狐貍,扛過雨傘沒有道別就走了。秋無意離開後,秦鏡告訴周順秋無意是天師的後人,恰好在文理學(xué)院念書便請了他來幫忙。他家是在河?xùn)|道的山南觀,外人看來只是普通的道觀,其實家里往上幾十代都是天師。秋無意甚是煩神靈鬼怪,即使有著天生靈力也懶得理會,只有觸及了他的地界,他才樂意下手去清理干凈。同情心一度破值的周順各種揪心,一面心底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