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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睡了回去。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安子瑜是第一次,多多少少他的后面也傷了一些。怎么了?楊州問道。安子瑜道:別強(qiáng)顏歡笑了,想哭就哭出來。楊州笑道:我沒有想哭。別騙人了。安子瑜冷冷的說道。楊州依舊笑著,眼睛卻莫名的流出眼淚來。咦?眼睛怎么下雨了,我真的不想哭我不想哭楊州只覺得心好疼,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痕,卻還是掛著笑容。我好奇怪,眼睛真的下雨了安子瑜漠然的看著他。楊州好像想起什么一樣,心臟一陣緊縮,雙手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剛?cè)ッ绹鴷r,還沒有開學(xué),就在一個小鎮(zhèn)里租了一間便宜的屋子。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當(dāng)天晚上,他就來到了我屋子了我現(xiàn)在還記得他瘋狂的撕爛了我的衣服,我哭著求他,他將我狠狠的壓在身/下攥著床單的手更緊了。那時候真好疼好疼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州州安子瑜心頭一顫,俯下/身子輕輕抱住了楊州。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不開心?哪有不開心。楊州攥著床單的手松開,臉上還是那笑容。過后,那個房東沒有收我的房租,還請我吃了一頓牛排。州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安子瑜一陣心疼,他用手背輕輕擦拭掉他臉上的淚痕。交/歡的對象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個人,有時是三四個人。楊州淡淡的說道。身子已經(jīng)不干凈了,這破敗不堪的身體骯臟的連我自己都嫌棄。我只希望在爹爹心目中,我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吃貨。我不想讓爹爹看見這殘敗不堪的身體我不想安子瑜心里難受,他沒有想到楊州在美國會經(jīng)歷這些事。那是一個陌生的國度,他對于那個國家的認(rèn)識,僅限于電視和歷史書本。淚水還在默默的流著,楊州雙眸慢慢變的暗淡了起來,他看著抱著他的安子瑜,突然像觸電似的猛地將他推開,自己退到了墻角。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子瑜我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做這些楊州瞳孔渙散,拼命的搖著頭,身體如篩糠般抽搐,就將一只受驚的小獸。他用手不斷的搓著自己身體,被搓的地方已經(jīng)發(fā)紅,他還在用力的搓著。好臟真的好臟這身體好臟楊州!啪!安子瑜突然揮起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頰上。楊州頓時愣住,眼里漸漸有了焦距,人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安子瑜輕輕將他擁在懷里,吻了吻他眸子,低聲說道:別想那么多了,我會陪著你。楊州抬眸,淚又流了出來。安子瑜沖他微微一笑。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一十九章:夢與現(xiàn)實第一百一十九章:夢與現(xiàn)實我們還是朋友嗎?良久,楊州問道。或者,是**。安子瑜調(diào)笑道,清麗的聲音讓楊州情緒舒緩了許多。你先睡一會兒。楊州也哭累了,很快就睡著了。安子瑜從廁所里打了盆溫水,輕輕給他擦拭著身體,然后把被子給他蓋上,就出去了。他要了份外賣留在客廳的餐桌上,旁邊放著一張紙條,讓楊州醒了自己吃點東西,自己要去劇院排練。時光荏苒。八年,對于自己來說,還是那樣,平平淡淡的,只有兩次,讓那平淡的日子蕩起了一絲漣漪。第一次是楊霓紗死了。第二次是恒深結(jié)婚了。去領(lǐng)楊霓紗的骨灰時,他看見旁邊有幾個工作人員在給燒完的尸體壓碎骨頭。冰冷的尸體從焚尸爐里出來后,只剩零星的幾塊骨頭和一堆灰燼。工作人員對于這些已經(jīng)麻木了,壓碎了骨頭后,將它們裝在家屬買好的骨灰盒里。整個過程里沒有一個人說話。那時,安子瑜在想,自己死后也是這樣。只是不知道是誰捧著自己的骨灰?又是誰會為自己的離去流淚?也許,沒有人。恒深的結(jié)婚是他在報紙上看見的,C市的各大報紙用一個版面在寫恒深的婚禮現(xiàn)場,所有的祝福和贊美的詞語幾乎都用了上去。門當(dāng)戶對,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報紙上的照片,新郎和新娘都笑的開心,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那一夜,安子瑜失眠了。他不知道當(dāng)時的心情是什么,因為他感覺不到自己是傷心還是憤怒還是其他他也形容不出來的心情。到了天亮,他才知道,也許這里心,已經(jīng)死了。是啊,心死了。安子瑜很早就排練結(jié)束,他摸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楊州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出來吃晚飯,等摸出手機(jī)后,他想起來自己手機(jī)上留著的電話是他八年前的號碼,而那個號碼早已經(jīng)成了空號,只是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沒有刪。他去附近的餐館打包了三菜一湯回去,剛一進(jìn)門,一股濃煙襲來,安子瑜被濃煙嗆的直咳嗽。州州安子瑜喊了一聲,沒人答應(yīng)自己。他一愣,好像想到什么似得,手里提著的飯菜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趕忙跑到廚房。廚房里的煙更濃,沒有明火。楊州臉色蒼白的靠在櫥柜上,見安子瑜進(jìn)來了沖他微微一笑。安子瑜松了口氣,他剛才看到濃煙時,第一反應(yīng)是怕他自殺。你在干嘛?安子瑜趕緊把廚房的窗子打開,把他拉到陽臺上。呼吸了新鮮空氣,他這才舒服了一些,剛才在濃煙里,他感覺都快窒息了。不好意思。楊州歉意的說道。你聲音?安子瑜發(fā)現(xiàn)楊州的聲音變了,變啞了。你不會是熏啞了自己的嗓子。以前,他最喜歡自己的聲音了,加入水戀聲盟,玩網(wǎng)配,用聲音演繹出一個個的角色。還記得小蟹榕對他聲音的評價,就像是金銀玉石一般,風(fēng)流華麗,玩世不恭的王公貴族。楊州眨了眨眼睛,蒼白的臉上嘴角微微扯了扯,露出一個無力的笑容。見那笑容,安子瑜心里一陣難受,在最后的時日里,她睡在病床上,面無血色,聲音嘶啞,無力的笑著。他猛地知道楊州要做什么了。他望著楊州,問道:你真的要這么做?楊州半垂眸子,淡淡的說道:因為,活累了。他聲音嘶啞的就像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這時,敲門聲響起,是小區(qū)的保安。他們見安子瑜屋里濃煙滾滾,以為著火了,打了火警電話后,提著滅火器趕忙趕了過來。安子瑜歉意的說道只是一點小意外,火已經(jīng)滅了。保安們認(rèn)識他,越劇大師,在C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就沒多說什么,檢查了一下真的沒有明火了,提醒以后多注意就離開了。給你添麻煩了。屋子里的濃煙已經(jīng)沒了,楊州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知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