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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應(yīng)該不可能吧,十二躲在男廁啊?!?/br> 我呵呵笑了一聲,“你覺得簡女王不會進男廁?” 大家面面相覷,都不做聲了。我們都清楚,當(dāng)簡女王想揍一個人的時候,就算對方在月球她也會飛上去揍,別說男廁了,就算這會兒男廁里擠滿了正在方便的男人,簡女王也能面不改色的走進去,把惹她生氣的人按著腦袋淹死在便池里。 大概都腦補了十二悲慘死在廁所里的樣子,有人小聲問:“不然,我們?nèi)タ纯???/br> 雖然心中帶著恐懼,但想到生死不明的小十二,我們還是很有兄弟情的集體出門去廁所,還沒到呢,就聽到了簡女王鬼畜的聲音。 平心而論,簡女王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我們深受她荼毒,已經(jīng)對她的臉身材乃至聲音,都完全不感冒了。聽她這么溫溫柔柔的說話,只覺得背后汗毛直豎。 “怎么了,你剛才不是說要來一發(fā)嗎,剛才那一發(fā)滿不滿意,還要不要來一發(fā)?”簡女王在廁所門口不遠處,一只鞋跟死死卡著一個男人的手,一只鞋子塞在那男人的嘴里。涕泗橫流滿臉恐懼,顯然被收拾的很慘的男人說不出話,只一味掙扎的哭著。 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不是小十二。我先松了一口氣,然后不自覺的對這男人生起了一點同情。一看就知道是被美色迷惑,出言調(diào)戲了簡女王的路人。調(diào)戲簡女王要付出的代價是慘痛的,特別是在她不高興的時候,簡直就是找死。 喝醉狂暴狀態(tài)下的簡女王很嚇人,敵我不分,我們一群人遠遠看著,沒有一個敢過去阻止她。老三猶豫了一下,問我:“要不要阻止啊,再這樣下去要搞出人命來了。” 我瞧他的表情,“干嘛,你認識那男人?” 老三表情復(fù)雜,半晌說:“好像是我一個表弟,一表三千里的那種?!?/br> 這話一出,我們所有人都遠離了他,老三一抖,欲哭無淚,“我這是造的什么孽!” 老八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掏出了手機,“我有個辦法,等我給如來佛祖打個電話,請她來降簡女王?!?/br> “什么人?” “哪有人能降簡女王,你騙人的吧。” “難道是……那個,江渝?”我說完,大家都安靜了一瞬,然后大家看向老八,七嘴八舌的問:“不是吧,真的?那個傳說中的江渝,你怎么弄到她電話的?” 老八神情嚴肅,“這是秘密?!比缓笏蛲四莻€電話,沒多久,電話被接了起來,可是那邊傳來的不是個女聲,而是個男聲,還有點熟悉。 “誰?”男聲冷冷的。 老八疑惑的對眾人使眼色,這誰???老七嘴角一抽,“好像是……成總裁?!崩习耸忠活潱浅S星笊陌央娫捊o掛了。 “現(xiàn)在怎么辦?”眾人看向那邊踩著倒霉男人大腿內(nèi)側(cè)的簡女王,都感覺下面一涼。 “要不,再打一個?” 老八咬咬牙,再次撥打了電話,這回,接電話的是個女聲,老八把事情一說,最后掛掉電話之后,大家熱淚盈眶摟成一團,感覺勝利的曙光在望。 幾個人去門口等人,等人一到,立刻護送著人來到簡女王身邊。 我們這邊好幾個人都只是聽說過江渝的名字,還沒見過她,這會兒看到她來了,大家都有點失望,因為她長得一般,只是看上去讓人覺得挺舒服的,跟簡女王這種美人沒法比。 “她真能勸住簡女王嗎?”有人嘀咕,然后這嘀咕的余音卡在了喉嚨里。 我們都看到,江渝走過去把簡女王拉開了,而狂暴的簡女王一見她,臉上立即笑開了花,不是折騰我們的時候那種惡魔一樣的笑,而是看到心上人的愣頭青笑。 “渝渝,你怎么來了?!焙喤跻粩]自己的短發(fā),干脆的一腳踢開那個路人男,因為一只鞋還塞在那男人嘴里,沾滿了口水,走路不方便,她就把另一只鞋也給扔了,光著腳走到江渝身邊,低頭貼了貼江渝的臉頰,溫溫柔柔的說:“怎么臉這么涼,吹風(fēng)了吧,出門怎么不多穿件外套。” 一邊說一邊帶著她遠離那邊的廁所,看到瓷磚上有一點可疑的水漬,她還自然的攬著腰,把江渝帶了過去。那態(tài)度之好,表情之溫柔,動作之紳士,令人嘆為觀止,我看到好幾個兄弟的下巴都掉了。 江渝握著簡女王的手,沒對她剛才的行為有什么評價,只說:“時間晚了,回去吧,你吃晚飯沒?” “沒呢?!焙喤趿⒓淳臀艘幌?,彎著腰硬把腦袋給擱在了江渝的肩上,她太高了,這看上去姿勢怪好笑的,但我們沒人敢笑,會死的。 “回去吃飯吧,給你留了?!苯逭f。 “好?!焙喤醢盐覀円蝗喝送搅四X后,瀟灑的帶著江渝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大家安靜了很久,忽然全都沖向了老八,把他擠到墻邊,按在墻上摩擦,每個人都在喊,“快!快把如來佛祖的電話交出來!” “保命用的電話號碼,快快給我存一個!” 我握著手機,心想,太好了,以后扛不住的時候,終于能有人救場了。 ☆、第九章 09:保姆視角 作為一個全職保姆,我的工資很高,一是因為在照顧孩子方面,我是專業(yè)的,二是因為除了照顧孩子,我還擁有著可靠沉默不碎嘴能保守秘密等優(yōu)秀的品質(zhì),三則是因為我現(xiàn)在的雇主,非常有錢。我照顧的這個孩子叫成瓊玉,他的父母都是身家豐厚的大公司總裁,不差錢,且很大方。 我是在瓊玉剛生下來沒多久的時候,被介紹到成家別墅來當(dāng)保姆的,一晃就是好幾年了。 我還記得我剛來到成家別墅時候,第一天開始工作,正撞上了這里的三個主人站在嬰兒搖籃面前說話。關(guān)于這三個主人,這關(guān)系有點亂,但我也算見多識廣,第一天就用我超凡的領(lǐng)悟能力理清了這三個人的關(guān)系。成瓊玉小嬰兒的父母分別是那個一臉冷淡的男人成襄,和另一個紅色短發(fā)的女人簡貞,而站在他們中間那個矮個子的女人,叫江渝,是簡貞和成襄共同的心上人,他們一齊住在這里。 如果這個家是一個天平,一左一右分別是男女主人成襄和簡貞,那么這個江渝就是中間平衡的那個點,只要她還在,這個微妙的關(guān)系就能永久的維持下去。事實證明,我看的很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