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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了四馬路上的布行。 他的大部分積蓄都投資買了布匹染料,做出新鮮顏色的花布來,委托這家布行來代理銷售了。 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的光景,四馬路燈火通明,招牌林林,客來客去,店家熱情的招呼,極其的熱鬧。 吳九山選定的那三間鋪面卻是門前冷落,門前已經(jīng)放下了厚木板。交叉貼著封條。 “這家是怎么回事?關(guān)門了嗎?” 吳九山走去相鄰的幾家店鋪,拱手行禮,打問情況。 鄰居店鋪的老板用十分警惕的目光打量他,看見他穿的是干凈整齊的學(xué)生裝,才拉了他到一邊,小聲的警告勸服他: “不要打聽這個啦,可是要小心了,這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家破人亡了。掌柜和伙計也都散開了。本來這三間店鋪伙計們還想租掉大家分紅那,可是因為太倒霉了,所以也沒有人租,零星有幾個外地人問,一打聽也就作罷了!” “這樣?。 ?/br> 吳九山覺得自己有些倒霉,把本錢都賠了進去,總是有些不甘心,繼續(xù)打聽道: “到底是什么事?” ------------ 353信任的最高境界 那個老板見他還是這樣問話,臉色變了變,擺手說: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那里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不吉利吧。” 他眼神恍惚,卻用加重吐字發(fā)音的方式強調(diào)掩飾。 吳九山見他這個樣子,也只好拱手道謝,告辭出來。 晚上九點多的光景,布料一條街上零散的客人還有不少,店鋪的老板伙計還在賣力的促成最后的幾樁生意。 “最后只剩下這么點,四尺都不夠了吧,還能做什么?這個要按布頭的價錢算了吧?” “行啦,行啦,也不計較了,我們鋪子馬上關(guān)門啦,就給您扯一回啊,可不要告訴別人是八分的價錢?!?/br> 店鋪里的客人們都在抓緊時間購物,馬路上的最后一班雙層電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鸟傔^,黃包車夫們壓低了身形,邁開大步趕路。車上的客人悠閑的將二郎腿兒翹起來,帶動著腳尖一顫一顫的。 報童們吆喝著: “打包賣啦,打包賣了,一個銅板六份,那回去糊窗戶也老劃算啦?!?/br> 年紀大一些的,本錢足夠,用布條把木箱掛在脖子里,喊著: “花生,瓜子,三槍香煙?!?/br> 空氣里彌漫著布料的工業(yè)氣息和零食的香甜氣息,這是布料一條街,四馬路的一條支路,另一頭又連接著南京路的支路,算是較為繁華的地段之一了。 早些年,一家地產(chǎn)大亨出了大本錢六十萬大洋從印度買來四百萬塊鐵黎木,將這個南京路鋪陳開來,又在兩邊種植了陰涼的行道林,灑水車每天過兩遍,街道衛(wèi)生每隔五百米設(shè)置一個專門的人來維護。 統(tǒng)轄租界的洋人又派了騎高頭大馬。頭纏白布的印度巡捕來每日巡邏,街道兩旁的地價每畝漲到三十五萬大洋。后來林林總總的夠蓋起了三層高的建筑,名家設(shè)計的雕花招牌掛滿建筑的外墻。在南京路上開買賣的大都是大商家。 大商家們以精致的洋貨為主,瑞士手表。美國電氣,法國香水。接待的客人都是中產(chǎn)以及中產(chǎn)以上的階層。 普通衣食有著落的小民們,也把這里當(dāng)做一個觀看西洋景的場所,張大嘴巴聽人吹噓,一個店鋪的價格就要五六萬。 這條布料一條街。東西長一里半,大小商戶三百來家,做的是大中小的三級批發(fā)市場,如果是熟悉布料行情的客人,兩毛三毛的生意有時候也零星的做。 總體來說比南京路還是要稍微差一些,但是也算的上是寸土寸金了。這樣的地方,代賣吳九山布料的那家商行居然門前貼了封條很久的樣子。 商家們雖然都講究吉利,不愿意碰什么晦氣,但是也都講究什么人不得外財不富,馬不吃夜草不肥。所以利潤足夠的時候。殯葬業(yè)的生意也是大批的人在做那。 吳九山在街上觀察了片刻,又選了一家店鋪去打聽,這次他是不找那些神叨叨眼神恍惚的老板和掌柜了,專門找了一個口齒伶俐的小伙計。 小伙計得了他五個銅板的賞錢,立刻口若懸河的講解開來: “那家為什么關(guān)了?” “老板得罪人了,被打到半死,如今回蘇州鄉(xiāng)下養(yǎng)著了?!?/br> “都說那個房子不吉利,賣不出去?” “哈,不是賣不出去,這一溜的房子都是一個房東的。因為那家布行是交過一年的租子的,布行想轉(zhuǎn)租出去,大家不想隔著一層手的麻煩,就等八月中秋節(jié)滿了一年。直接從房東那里拿房子就好了。” “如何能聯(lián)系到那家布行的老板,我以前和他有點買賣沒有結(jié)算清楚!” 小伙計夸張的擺手: “那個可就難了,這個老板聽說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虛的很了,現(xiàn)在活著不活著都難說了,至于那些掌柜和伙計,聽說還有賣主求榮的事端夾在里面。所以也沒有人請,都四散了回鄉(xiāng)了?!?/br> 吳九山打聽完了,就知道自己的那三千大洋的本錢恐怕真是打了水漂,嘆一口氣。眼見時候不早了,也不好再回平安學(xué)校打擾同學(xué),直接在邊上找了一家旅店過了一夜。三千塊是賠掉了,然而囊中依舊豐厚。 這也是吳九山把找布行一事安排在最后的原因,在他心目中,這個一時興起做出來的布料生意重要程度,遠遠不及其他事件。 到第二日,又是一大早趕去平安學(xué)校,找到年幼美貌的萬先生,將最后一份試卷答對完畢。萬先生收起了試卷,跟著他走去教務(wù)處,找人處理試卷。 第一天領(lǐng)著他找萬先生的那位教員沖他笑著很燦爛: “吳同學(xué)你可是這一屆的精英,既然過來了,也要為學(xué)校做一點工作。這些卷子還是你自己改吧!” 轉(zhuǎn)身告訴萬先生: “把答案都拿給他,讓他自己改一次好了!” 萬先生臉上掛著笑,將手中的兩沓子檔案袋全部遞給吳九山,一沓子是吳九山剛做好的試卷,另一沓子就是這些試卷的答案了。 所謂的防君子不防小人,既然吳九山在畢業(yè)考試結(jié)束一個多月后又來要求補考,那么就是建立在他確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