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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居然讓一個男寵迷得神魂顛倒到要立之為妃的地步,那日更是為了那男寵,南風樓里連帶當時在場的一眾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的,震驚了朝廷和整個京城,連皇上都驚動了,那絕色男子床上功夫真的不一般么?怎么?你還想去嘗嘗這男子的滋味了?你家里那一眾的妻妾答應嗎?另一個男子嗤笑道,輕蔑地掃了那人一眼。你少拿我開刷,你知道我那吊書袋子的酸腐老爹的,要是我敢收一個男人入房,不打斷我的腿才怪,男寵的滋味固然新奇,我覺得還是比不上女人的溫香軟玉,再說,那樣的男子,也是世上少見的吧。將傘沿壓低,他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容淺夜想聽到李未央的死訊后再離開的,可是,他沒有死,他也出不去這京城,那一夜過后,便是封了城,沒有特殊令牌,只進不出,一封便是到現(xiàn)在。青石板的路,被雨水洗刷得干凈無比。拐進一處胡同,他停在了一處院子的后門,那里早已有人等著了。公子您終于來了,快些進來吧,我家主子早就在等著您了。那人邊說著邊過來替他打著傘,將他領了進去。這座院子看著著實不大,與平常人家大小差不多,外面看來毫無特色,只是等走到里面后,才知,這家的主人,如何地富可敵國。他腳下的鵝卵石路,那石頭,非真正的鵝卵石,實則最大有雞蛋大小的夜明珠,暖日朗照,竟是炫彩得奪目,比那天上的繁星好看了多去。走過鵝卵石路,便是用打磨得光滑的玉石板鋪成的路,這個玉,雖然質地差了些,但是,這一整個院子都用這種玉石板鋪路,卻是不知要花去多少的黃金白銀。他開始以為那池塘邊的桌子板凳是琉璃做的,只是待他從旁邊經過,才發(fā)現(xiàn),根本是成色極好的玉,淺淡如水,溫潤似翩翩君子,配著那一旁的流水,詩情畫意盡顯現(xiàn)。這個院子,最大的特色,不是這些玉石,而是這滿園盛開的薔薇。他見過開在山野的薔薇,枯瘦枝葉,錚錚傲骨開出野性胭脂紅色,那是一種不能被駕馭的美麗。這里的薔薇,枝肥葉厚,花盤也是少了那些野性,多了些溫柔嫻雅,不過誰都知道這不過是表象而已,當你想去摘的時候,那些刺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扎進手指。有攀著那滿樹的紫荊花,在滿目的紫色中開出幾朵艷麗的紅色,在他看來,有些滴血般的妖嬈。或是自成一樹,開著亮麗的鵝黃,如垂眸掩面的大家閨秀,含蓄有禮,又芳色傾國,周圍的花草,在這之下都失了顏色。這院子里,有各色的薔薇,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的艷麗,誰也沒壓住。美麗的危險,致命的**,他突然想起到了這般的形容。你怎么了?公子?前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停下了步子,一臉不解地看著他。沒什么,繼續(xù)帶路吧。他勉強扯了一個笑容出來,調整了一下思緒,跟上了那人的步子。這院子的景物,當真不能細看。大公子,小的已經將公子帶來了。那人領著他到了一處廂房之前便停了下來,很是小心地敲了敲那扇紅木的房門。進來吧。好似初醒一般,里面?zhèn)鱽硪宦曘紤袩o比的聲音。這是容淺夜第一次見到容家的當家之人,也是他的表哥,容酒。當他進門之時,他正半躺在鋪著軟帛和貂皮的榻上,披一件淺藍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膛,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帶著半抬的慵懶,初醒的魅惑,卻是如鷹般地盯上了他。自從他離開了王府,便是用從那里順來的銀票租了一處兩廂的小宅院住了下來,易了容貌,換了姓名,幾乎足不出戶,偶爾出去打探一下需要的消息,這人是怎么找到他的?前日,他從外面買了些吃食回來,突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封信,心下驚然,四下望去,卻是無人。下月初一,巳時,樟柳路梧桐巷慕容家,勿忘。慕容酒。下筆看似隨意,一氣呵成,甚至有些龍飛鳳舞的不羈,他看到勿忘兩字時,卻總是感覺,里面是不容我拒絕的命令。誰要找他?為何知道他在這里?這里,他不得不來。磨磨蹭蹭的,你倒是來了。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哂笑,一雙桃花眼,卻是全部睜開,魅惑中,他感覺到了明顯的危險。容淺夜勾唇無謂一笑,閣下不報姓名,也莫要怪我磨蹭。那人盯了他良久,我是容家容酒,你可稱我表哥。容淺夜挑眉,原來他竟然是容家的人?表哥又怎樣?沒有感情的牽絆,也似無。不知容公子找我有何事?就這般不愿認我這個表哥么?那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隨即眸色一冷,正好我也無這心思去認你這表弟。既然你我都無那心思認親,麻煩莫要此般磨蹭,直接說事。容淺夜有些心煩地看著這人,對他無一絲的好感。那人也不氣他,只緩緩道:那好,我們直接說事,我要你從王府拿走的東西?容淺夜心頭一驚,面上堪堪穩(wěn)住神色,眼神莫名地看著軟榻上的人,嗤笑道:我從王府拿走的東西?那可是我的賣身錢呢,北疆的暖玉,南海的夜明珠,還有不少的金銀細軟,容公子是看上了哪樣?你與我裝糊涂?你不說個清楚,我怎知你是要哪樣?容淺夜抱胸靠著一旁的朱漆柱子。那人下場魅惑的眸子看了他良久,突然低頭呵呵直笑,想不到,我這表弟倒是會裝傻,想必這么多年來,被你騙了的有不少人吧?誰又知道,桃花谷的容淺夜根本就是不傻的主?謬贊了,我容淺夜這十多年睜眼閉眼看到的就那幾人。你既然裝傻充愣不知,那我也不繞彎子,我要你盜走的兵符。容淺夜一愣,兵符?待反應過來,咧嘴一笑,走近那人身旁,彎腰看進那人眼眸,笑得諷刺,不說我現(xiàn)在沒有,就是有了那東西,我憑什么給你?就憑你姓容?那人卻是突然挑上他的下巴,眸色復雜地看著他道:李未央就值得你這般護著?什么?這次容淺夜是真的愣住了。兵符失竊本就是機密之事,你以為他李未央有那般傻會把這事抖出來讓民眾皆知?這消息不是從你自己這里傳出來的還會是誰?正好,若是兵符在你這里,我們便不會再去尋他李未央麻煩,這不,如你所愿,直接來找你了?容淺夜面色淡然地看著這聰明人,抬手將他手拿開,瞇著眼睛看著這人呵呵一笑,道:你們猜出來了又怎樣?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容家的人居然會和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