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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女人走了過去,開口道:大嫂,情況怎么樣?閔秀秀抬頭看了蔣平一眼,臉上滿是焦急,我也不知道??!展小貓這回是著了道了,這不是毒,是蠱!蔣平一驚,連忙問道:可又辦法解?閔秀秀眉頭緊皺,有倒是有,可我手邊也沒有誘蠱蟲出來的東西,只能盡力壓制著。那蠱蟲究竟有什么作用?蔣平追問。閔秀秀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朝石室的床邊看去。蔣平跟著望了過去,就見展昭臉色蒼白地躺在石室中唯一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個單子,如同石像一般一動不動。而他的床邊正做著一個白衣男子,面容清秀,器宇軒昂,正是白玉堂。可白玉堂的臉上現(xiàn)在卻滿是陰霾,雖然和昏迷的展昭一樣一動不動,但他的靜,卻仿佛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一觸即發(fā)。蔣平轉(zhuǎn)過頭再次看向閔秀秀,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閔秀秀嘆了口氣,看著蔣平說道,能讓人忘記,愛上特定之人。蔣平的心里頓時咯噔了一聲,連忙問道,特定之人是什么意思?閔秀秀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是只有下蠱之人才知道的,展小貓?jiān)诨杳郧耙欢牭?、聞到、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了,等他醒過來,如果再聽到、聞到、看到什么相同的東西,就會愛上那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今天休息了一天,終于感覺活過來了!XDDD☆、醒來蔣平驚詫道:這是什么蠱?竟然如此厲害?閔秀秀道:這種蠱叫情蠱,百年難得一見,也不知是怎么就落到阮瑀那小子手中了!阮瑀?蔣平又是一驚,連忙問道,大嫂你確定嗎?閔秀秀朝白玉堂怒了努嘴,道,是玉堂說的。蔣平又看向白玉堂,卻發(fā)現(xiàn)白玉堂現(xiàn)在顯然沒有和他研究閻王究竟是不是阮瑀的心思。蔣平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原本白玉堂之前說他看上展昭了,要把展昭娶回陷空島,他們哥幾個都以為自家五弟是因?yàn)閷?shí)在受不住閔秀秀的壓迫,所以和展昭商量好了來騙一騙閔秀秀。但真沒想到,白玉堂跟著展昭去了一趟開封府,等回來的時候就真的一副對展昭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這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事蔣平在剛知道這件事時的第一個想法,但看白玉堂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是真有什么誤會,估計(jì)他也是出不來了。蔣平再次嘆了口氣,不再去計(jì)較阮瑀到底是不是閻王了,反正對于他們五鼠來講,這根本就不重要。大嫂,你知道該怎么解這個情蠱嗎?蔣平問道。知道。閔秀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我手里沒有該用的東西。這沒問題,蔣平大手一揮,道,大嫂你把該找的東西寫出來,我們兄弟幾個現(xiàn)在就去找,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里把東西都找全了!說著,蔣平又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玉堂你也放心,展小貓既然是你看上的人了,那就也是我們陷空島的人,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出事的!白玉堂半分反應(yīng)都沒有,看的蔣平又是嘆息不已。單子我這里都有了,一直站在閔秀秀身邊的盧方突然說話了,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給蔣平,道,這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盡快找。派人出去找的時候記得小心些,不要被阮瑀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目的,他雖然有這個蠱,但多半是別人給的,該怎么解蠱他應(yīng)該不知道,小心別讓他知道了我們的動向,然后提前買走那些藥材。蔣平簡單地看了一眼單子,眉頭微皺,卻沒有說什么,只是把單子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里,道:放心吧大哥,我知道該怎么做。盧方應(yīng)了一聲,又道:這兩天我和你大嫂就不出去了,讓?shí)u上的人都小心一點(diǎn),別讓阮瑀偷偷上來了。我曉得。蔣平應(yīng)著,又看向閔秀秀,猶豫一下,還是問道,但是大嫂這些天都在這里可以嗎?這里空氣不好,也沒有陽光,大嫂還懷著小侄子我的身體我知道,閔秀秀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展小貓?jiān)撛趺崔k。蔣平皺眉,抬頭和盧方對視了一眼,隨后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盧方放心,他打算上去后就吩咐廚房多燉一些安胎養(yǎng)神的湯給閔秀秀。事實(shí)如此,和閔秀秀相比,展昭確實(shí)難辦多了。大嫂,現(xiàn)在真的沒有什么辦法嗎?蔣平問道,展小貓什么時候能醒?醒來后會怎么樣?這閔秀秀眉頭緊鎖,雙手無意識地挍著帕子,沉默半響,才說道,我現(xiàn)在只能盡力去減緩蠱蟲的作用,想要根除,還是要等東西齊了再說。至于醒過來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不要讓展小貓醒過來比較好。蔣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了展昭一眼,那蒼白的臉色讓他看著都有些心驚。但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辦法?蔣平將心底的憂愁統(tǒng)統(tǒng)藏了起來,勸慰了白玉堂幾句,見他沒反應(yīng),也說不下去了,只得又回頭勸閔秀秀不要太勞心勞累,畢竟現(xiàn)在她懷著孕本身就辛苦,有什么能指使人的事情千萬別自己做。啰里啰嗦地說了一大通,把心情本身就煩躁的閔秀秀都給說煩了,二話不說直接把蔣平轟了出去。蔣平一走,石室里就又安靜了下來。閔秀秀看了盧方一眼,見他也沒有說話的意思,頓時又有點(diǎn)懷念起蔣平的嘮叨來了。唉如今這樣的情況,不論是誰恐怕都不太好過啊。展昭這邊情況不妙,阮瑀和歐陽春這邊的情況也不怎么順利。兩人從陷空島回到松江府之后,就開始不停地打聽周圍的人有沒有看到白玉堂或者形似白玉堂的人去了哪里。原本阮瑀以為展昭既然是昏迷的,那白玉堂帶著他一定是抱著或者背著,這么一個明顯的特征,只要不是瞎子就一定能看到。但偏偏他問了十個人,只有一個年過古稀的老頭跟他說昨天晚上似乎真的看到了一個形似白玉堂的人好像是抱著一個人經(jīng)過了他家門口。阮瑀再一追問,卻發(fā)現(xiàn)這唯一一個似乎看到白玉堂的人幾乎是個瞎子。說幾乎,也不過是因?yàn)槟抢项^現(xiàn)在只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連顏色都分不出來了。事到如今,阮瑀也總算明白自己是被蔣平給耍了。不管白玉堂和展昭在不在陷空島上,至少松江府這邊的人肯定早就被他打過招呼的。思及至此,阮瑀便也不打算再白費(fèi)什么力氣了,直接轉(zhuǎn)身回碼頭,準(zhǔn)備再去陷空島。但他顯然太天真了,蔣平剛剛既然放他走了就沒打算再讓他回來。因此碼頭上但凡是個有船的,都明確地表示不會載他們?nèi)ハ菘諐u,哪怕阮瑀出再高的價錢,也沒有人愿意接他這單生意。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