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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并不知道那地盤是你的。這個人,也只是幫我賣命而已,你人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吧。你先把他給放了吧。有啥事,你找我就行,我能做主?!?/br> 趙老六是個年紀(jì)三十來歲的男人,臉上有一處疤,從左眼角一直到左嘴角,聽到她的話,臉色好看了許多,揮了揮手,“他既然是你手下,也是聽你辦事的,那我也就不找他麻煩了。我找你!你今天要不是給我一個交待,你們四人,他媽的一個也甭想走?!闭f著,從后面小弟手中拿過一個玻璃瓶,直接往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砸,瓶子應(yīng)聲而裂,看起來十分嚇人。除了趙老六帶來的兄弟,剩下的人都嚇得哆嗦了一下,柳三妹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她到底是經(jīng)歷過各種醫(yī)鬧糾紛的人,那種場面與這個也不相上下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 她平復(fù)了下跳個不停的心臟,慢慢抬起了頭,臉上掛起清清淡淡的笑容,“趙老六,如果抓他的是個警察,我直接找找關(guān)系就行了,頂多花倆錢??涩F(xiàn)在嗎,是你們!同行!那就沒必要了。說實話,我買貨賣貨,只為一樣?xùn)|西,金銀珠寶。你們呢?是為錢。咱們所要的東西根本不一樣,所以,咱們也沒必要動刀動槍的,跟個仇人似的打得你死我活。我們完全可以共贏,不如這樣,你們手里如果有我要的金銀珠寶也可以賣給我。咱們也做一場交易。” 趙老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面無表情地瞇著眼睛問,“怎么做?” “銀行收金子八塊錢一克,我給你十二,銀行收銀元一塊錢一個,我給你一塊五。珠寶之類的按斤稱,一百元一斤。怎么樣?” 趙老六的手下個個都看打量著她,似乎是在看冤大頭一般。這人什么來頭,居然能出得起這么高的價? 趙老六很心動,但他畢竟做生意這么些年了,早就深諳做生意的那一套,裝作對這個價錢不滿意的樣子。柳三妹前世就沒做過生意,不懂討價還價那一套,所以,喜歡一口價!在他開口前,柳三妹打斷了趙老六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說,“這是大哥給定的上限,漲不了了價,如果你覺得成,咱們就交個朋友,如果不成,我就按道上的規(guī)矩,賠你這次交易損失的三倍。你看看行不行?” 交易損失能值幾個錢?她說的價格到是讓他很心動。趙老六摸了摸下巴,試探著問,“你還有大哥?” 柳三妹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應(yīng)道,“我是古陽縣的負(fù)責(zé)人,大哥在北京,我十一去見過他,剛回來。這不,一回來就聽說海名這件事了,這點小事我隨便處理著就好,總不能讓大哥來cao這份閑心,您說呢?” 趙老六雙掌相擊,站起了身,圍著柳三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圈,怎么看怎么都是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到底是膽大不要命呢,還是被逼無奈呢?趙老六十分好奇,但想到兩人也才剛剛認(rèn)識,也就打消了探尋她的想法。雙掌相擊,笑呵呵地點頭,“有意思!沒想到我趙老六居然碰到個大本事的。” 柳三妹抿了抿嘴唇,笑呵呵地道,“這個價錢,你能賺多少,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的很。你這些兄弟冒著進籠子的風(fēng)險跟著你,你可別讓你的兄弟們失望啊?”說著,用眼輕輕地掃著一個個的人。 那些人全都是殷勤地看著趙老六,這人雖然搶了他們的生意,兄弟們也都打了他一頓,氣也消了大部分,可到底大家并沒什么仇,既然這人肯出價這么高的價格,干嘛還要與錢做對?那不是傻嘛! 趙老六指著劉海名試探著問,“我把你手下人打了,你就不生氣?” 柳三妹看也沒看劉海名一眼,淡淡一笑,“是我們不懂規(guī)矩,這一次就算了吧?!痹挿逡晦D(zhuǎn),收起了笑容,板著臉,十分嚴(yán)肅地警告他,“不過,下次,咱們就得按規(guī)矩來了?!闭f著,慢慢跺著步子,“以后,你們收的好貨,我能要的我都要,你也不必?fù)?dān)心我吃不下,我們大哥別的沒有,就是錢多。還有,我手底下人比較少,滿打滿算才三伙人,東一家西一家地兜售東西也非常辛苦,在誰的地盤我不管,你們也都給個方便,畢竟我們也都是小打小鬧的,而且,我賣的東西,你們多數(shù)也沒有。既然賣的東西不一樣,又何必攔我生意呢?咱們之間有所沖突的也就是大米了吧,這價格咱以后也按你們給的來,這樣統(tǒng)一了價格,就沒了低價競爭,誰也不必?fù)?dān)心搶誰的生意?!?/br> 趙老六雙掌相擊,大笑一聲,立刻應(yīng)了,“好,就按你說的辦。只要你能兌現(xiàn)你剛才說的話,那我趙老六就交了你這個朋友!” 柳三妹直接從書包里掏出了十打大團結(ji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大氣的一面給吸引住了。 縱使是見慣了大錢的趙老六也呆愣住了,“好,好,好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沒想到,我趙老六做了這么多年黑市,居然看走了眼。你行!”說著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 說著,在兄弟們耳邊吩咐了一聲。六個人往山外走去。 趙老六解釋道,“他們?nèi)ツ脰|西了,一會兒就來。價錢就按你剛剛說的辦,待會兒,你要是給不了剛才說的那個價錢,我一定把你們個個都打成殘廢。我趙老六說到做到,絕不虛言!”說著,臉上的狠厲之色一閃而過,臉上的一道疤顯得有些猙獰。 柳三妹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扶起劉海名,從書包里拿出一瓶跌打酒,讓趙大軍幫他擦上。 站著也是無聊,柳三妹就向他打探剛才他提了一嘴的李三和王四,得知這兩位也是做黑市的,看來也有一定的勢力。 趙老六也一改之前的嚴(yán)厲本色,和顏悅色地跟她解釋,“李三是李家村的,負(fù)責(zé)城南和城西那塊,王四是王家村的,負(fù)責(zé)城東那塊。我是城北和城中。咱們仨伙人幾年前干過仗,之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雖然說大家的地盤是差不多大的,可城中比其它地方有錢吶。所以,我趙老六在三人之中是這個。”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柳三妹適當(dāng)?shù)毓ЬS了兩句。 又問了問兩人喜好。趙老六都一一作答。 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幾人回來了,每個人都抱著自制的那種棉麻袋子。有一個人懷里還揣著一桿稱。 幾個人把袋子放到地上,趙老六走上前,把袋子上緊扎著的繩頭一一解開。 “這些東西都是燙手貨,不怎么好出貨,兄弟們攢了好幾年,也只賣了一小部分。全都在這里了,你檢查檢查質(zhì)量,別說我趙老六欺生?!?/br> 柳三妹蹲下來檢查,其他人全都圍上來蹲下,成了一個圈。就連趙大軍和陳天齊也不例外,連一身傷的劉海名也往前湊。 有五個棉麻袋子,一個袋子里盛的全是銀元,一個全是金器,有個像小鼎,屬它最重,剩下的三個袋子里裝得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