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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拖一遍吧?” 服務員見她態(tài)度好,也沒有得理不饒人,立刻指了指里面,“最里面,靠墻的拐角處就擺放一個,你快點去拿。” 柳三妹立刻跑去,順著她剛才指的方向,立刻找到一個拖布,跑回來以后,立刻熟練地拖干了積水,服務員滿意地點點頭。 柳三妹把拖布放回去,也就不那么著急了,反而慢騰騰地,讓神識辨認方向。 等神識缺認房間之后,她把拖把放回原位,正打算想辦法進去那間房,就見門已經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兩人似乎在處對象,一直在聊天。那個年輕女人身上就有玉佩。 緊接著,又出來好幾個人,正在門口說著告別時的客套話。 她們很快就要走。柳三妹很快反應過來。 她也顧不得什么,把剛才放下的拖把立刻重新拿起來,背對著他們,慢慢往后拖地,裝作不經意間踩到那個女人的腳,柳三妹立刻彎腰裝作很誠懇地道歉,暗中指使神識趕緊偷玉佩,兩人衣物接觸之時,神識突然發(fā)力,把玉佩拿到手。 那女人仿佛是怕破壞她對象心目中的好形象,裝作很大氣地原諒了她。 等他們走了,柳三妹也趕緊閃人了。 出了飯店,她趕緊買回去的火車票。 卻,得知最近的一班火車是晚上八點。 柳三妹不想再跑來跑去了,立刻就在火車站的侯客廳里等。 第101章 不一樣的熟人 柳三妹靜靜地坐在候車室的椅子上想事情。 她剛才太著急了,坐下來才猛然發(fā)現自己居然一天之間當了兩回小偷。 她從小到大,別說偷東西了,連根針都沒有拿過別人家的。要是被她mama知道了,她該有多么失望。 一想到她的眼神,柳三妹就特別煩躁,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而且,如果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呢?那她豈不是害了別人? 雖然玉佩可以救她的命,可是如果害了別人,那她這輩子都會難安。與其等到將來后悔,還不如趁著現在她還沒有鑄成大錯,立刻還回去,也算是知錯就改了。 她這心里打定了主意,趕緊進火車站廁所,趁著里面沒人,進入空間。 神識正盤腿坐在一塊空地,用它那一雙小胖手愛不釋手地把玩那兩塊玉佩。 玉佩上之前的掛繩早就被它弄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玉佩。 它的腿彎處還擺放著之前的兩塊玉佩,加起來一共四塊,玉色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雕刻的圖案。 神識腳下黑色的石頭堆的到處都是,約莫有大半個瓷盆的量,柳三妹看著一陣rou疼。這靈力還真不是白用的,她又看了一眼,旁邊還沒吃過的玉飾,估摸著還有三回的量,她心里松了一口氣。 只是,她現在要不要再讓神識用靈力幫她找這兩塊玉佩的原主人呢?畢竟用一次就會少一些玉料的。 她胡思亂想間,神識似乎有所察覺,“那兩人我已經用過靈力,探過他們的過往了?!?/br> 聽它這么一說,柳三妹頓時沒壓力了,反正已經看過了,不會再消耗了,“那你趕緊告訴我,他們的姓名和地址吧,我這樣偷別人東西,我心里總是不踏實。我想還回去?!?/br> 神識立刻把目光從玉佩上面移向她,可卻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動作。 柳三妹在一旁不停催促著。 神識萬分糾結,始終不愿意說出口,它企圖說服她,“那個女人又不是好人,你還給她干嘛?” 柳三妹愣了一下,追問道,“她怎么不好了?” 神識感覺她隱約有了松動的跡象,忙說道,“她明明已經有對象了,卻與人有婦之夫勾搭,甚至肚子里已經有了野種!而且,她還打定主意要把孩子安在她現在這個對象頭上。” 柳三妹被這么勁爆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 她現在是把玉佩還回去,告訴那個將要喜當爹的男人真相?還是心安理得把玉佩收下,然后對她的行為視而不見? 呃,好像這兩樣做都不合適。 神識見她怔住了,繼續(xù)開口,“這玉佩是她對象送的定情信物。你拿了他的玉佩,再把這個秘密告訴那男人也算將功贖罪了。不用還回去!” 柳三妹心里一動,這法子有些可行,畢竟那女人這種行為可是很傷男人自尊心的,如此一來,她心里就不用有愧疚之心了。 可,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可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哪里不對。 于是,柳三妹繼續(xù)問神識,“那另一個人呢?” 神識想了想,老實搖頭,“他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人品也不錯,這玉佩是他外公送給他的禮物?!?/br> 柳三妹點點頭,可是要怎么退給他,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就算她問到地址也不能郵寄,畢竟這玉佩現在屬于四舊之一,她根本拿不出來,更加不可能郵寄過去。 如果,她親自送上門,可那是個軍營,她根本進不去的,而且,她當初可是用了神力才把玉佩拿到手的,她該怎么向他解釋? 她左右為難,神識有私心,不肯幫她出主意,最后,她只能沒精打采地出了空間。 等她出了廁所,重新坐在火車站的侯客廳里時,她才覺得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饑腸轆轆。她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沒想到已經,12點了,她從早上起來,就沒吃任何東西,怪不得已經餓了。 她趕緊從書包里拿東西吃。 一塊熱餅,里面卷了些牛rou燉土豆,一時之間香氣撲鼻,許多人都嗅著鼻子,湊過來看。柳三妹臉皮厚,任誰看也不給。 等她吃著正香,突然聽到空間里的神識說,“那玉佩的原主人在看你!” 嚇得柳三妹差點噎住了,咳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等她把最后的餅子吃完,她抬頭掃了一眼四周,很快就發(fā)現一個男人正盯著她瞧。 柳三妹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后背隱約有汗珠滲出來了。 眼見著那個男人皺著眉頭走過來,離她越來越近,柳三妹卻在極度緊張下,雙腿連動也動不了了。她急得額頭直冒汗,突然他的腳步一頓,居然轉過身去,似乎有人在喊他,柳三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正想拍拍自己的胸口,順順氣,突然神識又開口了,“另一個主人也來了。” 柳三妹這下子更緊張了,她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轉過身來,畢竟那個女人可是跟她有過照面的,估計一眼就能認出來她。 等她轉身圍著侯客廳轉了一圈,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找個柱子躲藏起來,探頭看向那邊,才發(fā)現,那兩人居然是認識的。 那女人旁邊還站著他的對象。柳三妹隱約聽到,那個女人的對象叫那個男人為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