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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神魂都不會留下半點,地這也是這些任務(wù)者稱其為殺神的原因。此時塵霄雖然形容狼狽,但他的動作絲毫不慢,不管是否有心反抗的任務(wù)者,都被他一劍解決。梁安笙趕到的時候只見塵霄站在裂谷頂端,原本一身白衣半邊都被浸透成了鮮紅色,左手的劍正好刺入最后一個人的胸口。沒有去關(guān)注劍下之人消散的原理,梁安笙朝跟在自己旁邊的黑豹示意了一下,快速朝塵霄所站之處飛去。此次塵霄是打定主意要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畢竟如果以背后那個主控者性子,若是還留著這些蒼蠅,必定會對他們再次發(fā)起進一步的追殺。梁安笙已經(jīng)從那兒出來了,他必須得快點解決,所以他才會配合這些人的行動,但他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還是分了一部分去攻擊梁安笙,盡管相信梁安笙能夠自己應(yīng)付,但塵霄還是有些著急。所以才會以這種方式來突破困神陣。困神陣之所以被稱為困神陣,定是空xue來風,必定有因的,況且這些任務(wù)者這次也是下了血本才將這法陣立起來的,能夠從中出來,哪怕是塵霄也不可能不付出代價。更何況他出來后又花了那么多精力來追殺這些任務(wù)者。現(xiàn)在他還能夠站在這里,已經(jīng)完全是在靠意志力支撐了,但盡管如此,他周身的劍意卻絲毫沒有收斂,看起來危險又懾人。然而就在梁安笙靠近的一瞬間,塵霄身上危險的氣息剎那消失不見,像是鋒利的寶劍瞬間回了鞘,變得柔軟而溫和。他轉(zhuǎn)頭,眼里只剩下純?nèi)坏南矏偱c濃烈的愛意,“寶貝,你來了。”第209章說完這句話,梁安笙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男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還好梁安笙速度快,及時把人拉了回來,否則這家伙就直接從懸崖上栽下去了。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把他拽回來,梁安笙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撐不住了還站到崖邊上,活該掉下去。“宿主,方圓千里內(nèi)沒有任務(wù)者蹤跡?!?99報告道。剛才最后一個任務(wù)者也在梁安笙到來之前被塵霄解決了,依舊是連渣都沒有剩下,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但梁安笙也不可能現(xiàn)在把人搖醒讓他回答。所以梁安笙只是點了點頭,然后便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塵霄身上。兩人本是天生道侶,之間自然會有所感應(yīng),此時塵霄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狀況卻并不樂觀。梁安笙先用金針控制住他體內(nèi)暴走的仙力,然后撈起人便消失在原地。要療傷的話,最好還是去一個仙靈力充足的空間,顯然梁安笙新獲得的這個靜止空間最為合適,雖然因為梁安笙的認主,現(xiàn)在它里面的時間已經(jīng)開始流動了,但梁安笙還是習慣稱呼它為靜止空間。而且從方才塵霄的反應(yīng)看來,梁安笙覺得他身上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變化,他得單獨問問清楚。看自家宿主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動作比起平常明顯快了幾分,明顯很擔心男人,099想了想,沒有提醒他忘記了什么東西。回到小樓,把塵霄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遍,又重新給他梳理了體內(nèi)的仙元力,終于擺脫了爆體而亡的危險,梁安笙稍稍放松了些。但緊接著又皺起了眉頭。塵霄體內(nèi)的靈魂并不完整。其實早在之前的世界梁安笙就有所猜測,男人幾乎在每個世界都有分裂體,而分裂體的前提便是帶有靈魂碎片。梁安笙早已猜出這些分裂體多半是男人故意放出的迷惑體,他們大多數(shù)是死亡的結(jié)局,然后靈魂被主體回收。隨著分裂體碎片的回歸,他的靈魂強度日漸完整強大。如果按照梁安笙之前在這個空間看到的剪影,很明顯這個世界才是他們相識的最初世界,而且當時就是道侶關(guān)系,從最后自己前世臨終之前的模樣看來,梁安笙相信自己那時候一定是愛他的,而且很可能還是因為他而死。這么看來,當初兩人初遇的時候男人對他的一見鐘情也就解釋得通了。畢竟再怎么看,這家伙也不像是會對陌生人一見鐘情的人。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靈魂碎片沒有融合完畢還是有一塊靈魂沒有找回,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男人的靈魂還是缺了一塊。雖然不多,但卻足以影響他今后的修行。盡管不知道他是怎么瞞過天道和他,以殘魂之軀成了仙,但若是想成神,以現(xiàn)在的狀況絕對不行。畢竟他當初可是成了神的人。梁安笙之前從書房暗格里拿出的那本書上便是他的前世的隨筆小記,里面除了寫的兩人的修煉心得,另外就是最后準備渡神劫的記載。想到這里,梁安笙突然皺起了眉。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在寂靜之海布下巨型法陣,隔絕出就連主神都找不到的海底空間和這個靜止空間的男人已經(jīng)成了神了。而當初與他一起渡神劫的“自己”,則應(yīng)該是在渡劫時出了意外。這顯然不合常理。按照記載,渡神劫若是成功則登神,失敗則形神俱滅。如果這樣的話,那現(xiàn)在就不應(yīng)該有他,而男人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的神,但很明顯他還好好活著,而這本該享有無上力量的男人卻弄得一身狼狽躺在這里。這不是梁安笙頭一次看到他這么凄慘了。梁安笙直直的盯著塵霄棱角分明的五官,陷入了深思。良久,梁安笙才站起身來,脫了衣服,把男人往里頭推了推,自己徑直拉開被子躺了進去。雖然那幾十個任務(wù)者沒有給梁安笙造成太大的傷害,但他的消耗也不小,加上給塵霄療傷又用了許久,更是疲憊不堪。這一覺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梁安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此時他腦袋下的枕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肌理分明的手臂,整個人窩在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前,鼻翼間都是熟悉的冷香味,睜開眼便看到男人略微起伏的胸前結(jié)實漂亮的肌rou。這是兩人睡覺的慣有姿勢,不過按理來說他自己應(yīng)該不會擺成這樣的。梁安笙眨了眨眼,終于清醒過來,不過聲音還有些悶悶的,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你醒了?”問話的時候梁安笙沒有抬頭,因此并沒有看到男人陡然深沉的眼神,他緊了緊手臂,“寶貝,早安。”“早。”梁安笙也不在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略微清醒之后也不起床,微微動了動,示意塵霄手臂放松一點,然后兩腳一蹬,朝上挪了點,讓自己的臉和塵霄面面相對。此時男人臉上比昨天多了分血色,顯然恢復(fù)得不錯,他看向梁安笙的視線分外灼熱,梁安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