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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當(dāng)日在宴席上,你與多爾袞兩人神色不對,再看看多鐸對你,明顯是與以往不同的態(tài)度,這其間肯定有什么事兒!” 玉兒臉色白了白,低聲道:“左右不過是因?yàn)橐稽c(diǎn)兒小事,拌了幾句嘴,心里鬧著別扭罷了,沒有您想的那么嚴(yán)重?!?/br> “是么?”哲哲眉間一挑:“那是因?yàn)槭裁葱∈聝耗??本宮近日也無趣,不如聽你說說,還可以幫你們?nèi)苏{(diào)和調(diào)和?!?/br> “這......” “恩?”哲哲瞥了一眼滿臉難色的大玉兒。 難道真的要說嗎?可是不說的話又有什么理由可以搪塞過去呢? 哲哲悠悠的開口道:“不用想什么話來搪塞本宮,如實(shí)說便好。” 玉兒咬唇不語,手心滿是汗水。 哲哲眉間一松,語氣溫婉的說道:“玉兒,你與多爾袞多鐸從小便在我身邊,你們?nèi)齻€的脾氣秉性不說全部熟知,可也摸的透七八分。特別是你,有什么事,臉上就都寫出來了?!?/br> 頓了頓,哲哲看向大玉兒,柔柔的說道:“玉兒,我不知道你們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可萬一是大事,你還是跟我說了吧,我也好幫你想想對策,不然若是東窗事發(fā),就算我想保你也不能。你是個明白人,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哲哲起身朝內(nèi)殿走去。 會被發(fā)現(xiàn)么?可那畢竟是過去的事兒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吧?可是如果有個萬一,多爾袞和多鐸的這一生豈不是就此葬送了?姑姑從來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不管了,就此搏一把吧! 玉兒思及此處,喚住了哲哲:“姑姑!” 哲哲腳步一頓,并未轉(zhuǎn)身。 “姑姑,”玉兒又喚了一聲:“玉兒愿意跟您說?!?/br> 哲哲猛的回過身來,走回玉兒身邊,慈愛的看著玉兒道:“謝謝你還愿意相信姑姑!進(jìn)宮那么些年,好多人,事,都已經(jīng)改變了,我以為你也像其他人一樣,變的不再相信任何人了。還好,你沒變,你真的沒變?!?/br> 玉兒心中動容,哽咽道:“姑姑,對不起。我開始是不愿說的?!?/br> “沒事,你還是選擇相信我了不是么?”哲哲笑道:“你放心,不管有什么事,我都會護(hù)著你的!” 玉兒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娓娓道來:“其實(shí),那年皇上帶著您回科爾沁,那個午后,我騎著馬偷跑出氈房......” 玉兒含著淚水講完,看向哲哲:“姑姑,現(xiàn)在事情早就過了,就算被人知道了也無所謂的,是不是?” 哲哲還在玉兒說的故事中不能回神。 怎么會這樣!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怎么會早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的異樣! “姑姑?” 玉兒的輕喚聲讓哲哲猛的拉回思緒。哲哲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這件事兒還有誰知道?” “除了您就只有蘇茉兒知道了。”玉兒如實(shí)道。 “恩。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然......我真不敢想象皇上知道了這事兒后會發(fā)生什么!”哲哲臉色泛白。 玉兒不解,問道:“可是這件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么?我現(xiàn)在是皇上的妃嬪,多爾袞是貝勒,我們不可能會再在一起的!這樣也不行么?” 哲哲嘆氣道:“玉兒,這么多年來,你還不知道皇上的脾性嗎?皇上是最最驕傲的,容不得他的生活有一點(diǎn)兒瑕疵。這幾年來你對皇上的態(tài)度,皇上其實(shí)一直在包容你,你也應(yīng)該明白幾分皇上對你的情誼??墒侨羰潜换噬现懒诉@件事,想起你對他的態(tài)度,只怕到時候我也難逃干系!” “這事兒又關(guān)姑姑什么事!”玉兒不滿道:“皇上圣明,不會這樣混淆不分的。” 哲哲搖了搖頭:“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br> 玉兒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終是福了福身:“姑姑好好休息,玉兒告退。” 哲哲疲累的揮了揮手,一動不動的閉目坐在梨木雕花椅上。 蘇茉兒疑惑的打量著玉兒的神情,剛才主子被皇后喚到清寧宮,兩人單獨(dú)談了好長時間,出來時,主子就蒼白著一張臉不說話了,難道是被皇后娘娘罵了?可是主子最近沒做什么事,不應(yīng)該會挨罵?。?/br> 看了看大玉兒的神情,蘇茉兒雖然好奇,但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做聲。 玉兒的意識有些混沌,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這件事終于還是讓姑姑知道了??垂霉玫纳袂?,這事想必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只如果讓皇上知道的話,不知會怎么樣? “蘇茉兒,姑姑知道了?!庇駜褐币曋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 “皇后娘娘知道什么事啦?”蘇茉兒不解的看著玉兒的側(cè)臉。 “多爾袞......” “??!”蘇茉兒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朝周圍看了看,壓低了聲音:“皇后娘娘怎么會知道的?” “前幾日在晚宴上,多鐸與我喝酒的時候,姑姑看出了一些端倪,今天找我來問話,我已經(jīng)全說了?!?/br> “什么!”蘇茉兒忍不住壓著聲音驚呼道:“娘娘怎么能說呢?這下可好,皇后知道了,皇上難道還會不知道么?娘娘,您和十四爺會不會有危險?” “皇上目前為止還不知道,而且姑姑不會告訴皇上的!”玉兒篤定的說道:“只是我不敢想象,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這件事,該怎么辦?” 蘇茉兒沉默著跟在大玉兒身旁,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白色絲帕。 永福宮。 海蘭珠一口一口的吃著拘月削好并切小的紅色蛇果,悠然的看著底下站著的幾個太監(jiān)宮女。 “主子去哪兒了都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當(dāng)差的?”海蘭珠柔柔的聲音此時在來喜等人的耳朵里聽來,想必是比那烏雅的嘶鳴聲還刺耳。 “回稟宸妃娘娘,莊妃娘娘一早就被皇后娘娘喚過去了?!眮硐补Ь吹幕氐?。 “怎么現(xiàn)在還不回來?” “這個奴才也不曉得,主子的事兒奴才們哪兒敢過問啊?!?/br> “意思本宮問這個問題是多余的了?”海蘭珠輕挑眉峰。 來喜等人立刻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才該死!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娘娘恕罪!” “起來吧,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閑著無事專門來你們永福宮挑刺兒呢?!焙Lm珠溫和的笑道,驚的來喜等人一陣戰(zhàn)栗,不敢動彈。 玉兒魂不守舍的踏進(jìn)永福宮大殿,見來喜等人都跪在一旁,抬眼向上位看去。 海蘭珠一身大紅牡丹繡樣的寬松旗裝坐于上位,正盈盈巧笑的看著自己。 ☆、第十一回風(fēng)波起(中) 蘇茉兒先回了神,跪下去叩拜道:“奴婢參見宸妃娘娘,娘娘萬福?!?/br> 玉兒理了理思緒,笑道:“宸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