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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這個一直以來溫柔乖順的meimei似乎是哪里改變了。 “那‘還不知道生出來的是男是女’這句話總是這個賤婢說的了吧,她剛才自己都認了。本宮肚子里懷的是皇上的龍裔,豈容一個低賤的宮女在這里說三道四?” 玉兒一時語塞,解釋道:“是由于拘月先挑起的事,所以......” “就算是拘月的不是,可這個賤婢竟然敢說皇嗣的是非,可見背后一定有人給她撐腰!”海蘭珠截下玉兒的話:“既然meimei教導不好自己的人,那jiejie就幫幫meimei!” “拘月,給我繼續(xù)掌嘴。” 拘月站起來,對玉兒福了福身:“娘娘,得罪了?!?/br> ☆、第十五回挑釁(下) “皇后娘娘駕到!” 哲哲在宮人的擁簇下緩緩踏進永福宮。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焙Lm珠和玉兒起身參拜。 哲哲緩步走到上位坐下,揮了揮手:“免禮?!?/br> 看了看一屋子跪著的奴才,哲哲莞爾一笑:“看來本宮是錯過了什么好戲呢?玉兒,你一向最愛干凈,怎么今天永福宮里那么凌亂?” “回皇后娘娘,這是......”海蘭珠笑著開口,卻被哲哲不耐煩的打斷:“本宮問的是莊妃?!?/br> 海蘭珠假笑了兩聲,尷尬的喝了一口茶。 “也沒什么,就是有些誤會。”玉兒笑道:“冬梅這丫頭口無遮攔,沖撞了宸妃娘娘?!?/br> “這個賤婢居然說本宮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男是女!”海蘭珠接著說道。 哲哲看了一眼冬梅,緩緩道:“宸妃,這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不管是阿哥還是格格,你懷的也都是皇上的血脈,有必要同一個奴婢那么計較嗎,也不怕失了身份。你就是冬梅?” 冬梅恭敬的叩首:“回皇后娘娘,奴婢冬梅?!?/br> 哲哲輕蹙娥眉:“你的臉怎么了?” “奴婢......奴婢......”冬梅支支吾吾的看了一眼海蘭珠。 海蘭珠斜睨了冬梅一眼,“是本宮命人掌嘴的。這種不知禮數(shù)的賤婢,本就應該好好教訓?!?/br> “宸妃,身為后·宮的一宮之主,言行舉止皆要大度,這個宮女不過是說了一句玩笑話,你怎么可以動用私刑?”哲哲不悅的皺緊了眉頭:“真是胡來!” 海蘭珠怔了一下,隨即笑道:“我算是明白了!姑姑,在你的心中,只有大玉兒才是您的侄女兒吧?我海蘭珠什么都不是!從小到大玉兒就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忽視我的存在。如今我終于找到了一個愿意將我捧在手心的人,你們便要千般刁難我了!” “放肆!”哲哲氣的用力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海蘭珠似乎也有些懊惱,卻咬著唇不說話。 “皇后娘娘息怒,你也知道jiejie的脾氣,本來就不會說話,您就不要同她生氣了?!庇駜簻芈曄鄤瘛?/br> 海蘭珠斜睨著玉兒,不屑的說道:“用不著你在這里假惺惺!” “你看看!她這是不會說話的樣子嗎?”哲哲氣極,坐回椅子,撇過頭不再看海蘭珠。 “莊妃的永福宮還真是熱鬧啊?!本驮诖蠹医┏值臅r候,皇太極帶著小祿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眾人急忙參拜。 海蘭珠腳步有些虛浮,被皇太極一把樓至懷中,心疼道:“身子不好怎么還出來亂走。” 海蘭珠聞言,大顆的淚珠從眼中滴落,委屈道:“皇上!” 皇太極擦拭著海蘭珠的淚水,旁若無人般的自然:“愛妃受了什么委屈?” 海蘭珠依偎在皇太極胸前,哭的梨花帶雨:“皇上,冬梅這個賤婢說臣妾肚子里懷的還不知是男是女便如此囂張,成天與她主子作對。臣妾來永福宮評理,卻被莊妃和皇后壓下,最后倒反還變成了臣妾的不是。皇上......”話還沒說完,又是低聲抽噎起來。 哲哲急忙解釋道:“冬梅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無心之過罷了。再怎么樣,宸妃也不該動用私刑,命人掌嘴?!?/br> “皇后不用解釋了?!被侍珮O掃了哲哲和玉兒一眼,摟著海蘭珠說道:“這個宮女如此大膽,竟敢說朕孩兒的是非。朕說不該只是掌嘴,應該處斬才對!” “皇上!”眾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皇太極。 “傳朕旨意,冬梅亂道皇家是非,拖出去亂棍處死?!?/br> “冬梅!”玉兒想去拉冬梅,卻被身后的哲哲死死拉住。 冬梅被幾個太監(jiān)架著,匆匆出了永福宮。 皇太極看也不看一眼,繼續(xù)說道:“還有,宸妃肚子里懷的必定是個小皇子!若是日后誰還在背后議論是非,朕定不輕饒!” 哲哲握緊了手,福了福身:“臣妾知道了?!?/br> 皇太極又看了玉兒一眼,低頭對海蘭珠說道:“走吧,朕送你回去?!?/br> 海蘭珠柔順的點點頭。拘月朝哲哲和玉兒匆匆福了福身,追了出去。 玉兒呆愣的站著,看著冬梅被拖出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人兒,轉眼間便是要死了么? 哲哲知道玉兒心中難過,也不多說什么,只嘆氣般的說道:“玉兒,這宮里處處都有殺戮,今日的事情就算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吧。在這宮里,只有皇上的恩寵才是保命符?!?/br> 哲哲也離去了,只剩下永福宮里一大幫奴才面面相覷的抹淚。 蘇茉兒靠近大玉兒,低聲道:“娘娘,先去歇著吧,冬梅的事奴婢們會料理的。” 玉兒紅著眼抬起頭:“是我害死了冬梅,是我保護不了她,是我......” “娘娘!”蘇茉兒心酸的勸道:“不關娘娘事。只能怪冬梅那丫頭福薄,不能再侍奉娘娘了。” 玉兒突然推開蘇茉兒,厲聲道:“蘇茉兒,你快回科爾沁去!不要再呆在這里了!還有你們,也重新找個主子去,不要再呆在永福宮了!快走!” 蘇茉兒與來喜他們一同跪地哭道:“奴才們不走!奴才們永遠侍奉娘娘!” “我保不了你們!冬梅已經(jīng)死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們?nèi)魏我粋€人出事!”玉兒高聲道。 “奴才們不走!奴才們永遠侍奉娘娘!” 玉兒的心都要碎了。第一次,死亡那么近的在自己身邊發(fā)生。第一次,覺得這宮里的可怕。第一次,那么那么想念那個人! 要是他在身邊就好了,要是他在的話,一定有辦法能護住冬梅的。要是他在的話,自己就不會那么害怕了。 尖銳的護甲深深的刺穿了掌心的皮rou,只有疼痛能讓自己堅持著不摔倒在地??墒?,真的堅持不住了。 “娘娘!”蘇茉兒接住昏倒的玉兒,幾人小心的將玉兒抬到了內(nèi)殿的榻上。 “春柳,夏荷,你們在這里照看娘娘。秋菊,你和來喜守著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