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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當(dāng)初受人指使溝通異世,那人就是你吧?如果我沒猜錯,我自焚之后,天道立即將你歸位了,你想再次溝通這個世界,又被天道發(fā)覺了?”元舒一點點說著自己的推測。先前所有一點都串連成線,時間線也開始逐步吻合。異世舒畫潛入現(xiàn)世,意圖掌控現(xiàn)世,后舒畫自焚,天道降下懲罰將其歸位。異世舒畫卻不甘心于此,又溝通秦始皇試圖打通兩個世界,卻又一次被發(fā)覺,天道將其隔離在外。只是……還有一事不明。“你這里為何會有一個陵墓?”元舒這會兒非但不急,反而打量著四周,“這不是你的世界吧?”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你試圖破除天道降下的屏障,卻陰錯陽差連接了另一個世界?”說到這里,元舒自己都笑了,“難怪天道在這大墓里為你設(shè)了封印。”平行世界不計其數(shù),其中舒畫也不計其數(shù),怕也只有這么一個瘋魔了一般想要取代天道,成為所有世界的王。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到相聲有新人里的一句話:全場一百多個捧哏,有一個像你這樣起秧子的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道:億萬個平行世界,有一個像你這么起秧子的嗎!踏馬當(dāng)什么所有世界的王,摔!天天和你斗智斗勇,我都心累!*以下作話:快完結(jié)了……這一章,是真燒腦……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寫的有沒有bug,說的清不清楚……怕大家看不懂,我在文里仔細(xì)解釋了兩遍時間線和原因結(jié)果,要還是看不懂,那就……算了吧,別和自己過不去_(:зゝ∠)_讓我們放過彼此=3=第69章點墨成妖9(大結(jié)局)“嘖,你還真是恢復(fù)了記憶,又回來了,比上回見你聰明多了?!币咽鞘娈嬜焐险f著好聽的話,唇角卻滿是譏誚。他轉(zhuǎn)身走到蘇墨畫像前,抬手輕輕撫摸著那模糊不清的線條,修長的指尖一寸寸在他眉間、臉頰掃過,朝元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而后硬生生用尖利的指甲劃破自己手腕。“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嗎?那不如讓我看看,你對他是不是也無動于衷?”元舒看著他的動作,神色一怔。方才還平靜無波,淡然陳述所有過去細(xì)枝末節(jié)的他,眼底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波。胸口忽然傳來悶悶的鈍痛……他痛苦地咬著牙。好似思緒在重重迷霧之中,他站在煙波浩渺的識海,面色茫然。我是誰?胸口為何會疼?我是……舒畫?我是上古的神。守護這億萬年的世。茫茫識海,忽而響起空靈稚嫩的少年音:“師尊,我害怕!”這……是誰的聲音?他茫然回首,四處張望,卻看不到半個人影。“師尊!不要笑我!”“師尊,我喜歡你……哪里都喜歡!”那聲音甜甜的,是少年人特有的嬌慣。這,是他自己……嗎?“師尊,我是元舒,我不是舒畫……我想你記住我,記住現(xiàn)在的我……”“師尊,我不想消失……我想看著師尊解開封印,你說過要給我看的……”他站在原地,眼淚濕了面頰,卻渾然不自知。師尊……他唇角微動,喃喃自語:“說過要給我看的?!?/br>他說他有亮如星辰的銀發(fā),還有滄藍(lán)如海的眸子。我是……我是元舒啊。是那個會哭會笑,愛撒嬌,深深愛著師尊的,元舒啊。意識猛然收回,他臉上還帶著不知何時流出的淚,目光緊緊望著黑衣少年滴血的手腕。黑色血液緩緩流淌著,滴在地上,升騰起裊裊的濃煙。可以想象,那黑色的血勾畫到蘇墨畫上,會如何。元舒瞳孔忽然緊縮。不,不可以……不可以沾染他!不可以沾染,我的師尊!他飛速念著咒術(shù),每個字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天地隨著這洶涌咒術(shù)而發(fā)出微微的震顫和嗡鳴,那是世界之神即將隕落的悲憫之聲。整個大墓都在世界悲慟的顫動下,岌岌可危。磚瓦一點點崩塌、掉落,揚起紛紛揚揚的塵。頭頂?shù)奶膞ue·口越來越大,落下星星點點的光。近處,有山崩,有地裂。遠(yuǎn)處,有海嘯,有龍吟。任世界又一次地天翻地覆,元舒只是眼睛直直望著半空之中的墨畫,死死咬著牙,說出口的字句越發(fā)艱難,連聲音都開始暗啞。魔頭舒畫聽清這咒術(shù),哈哈笑著,仿佛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舒畫,你還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軟弱!為了不看到蘇墨被我引誘入魔,不惜立刻解決自己嗎?哈哈哈哈哈!”說罷,黑色袖袍朝著空氣一揮,一排血人齊齊掉落在這崩塌得早已看不清原樣的大墓。盡管他們滿臉泥灰和血污,汩汩而出的血把衣袍染成了胭脂色,可元舒卻分辨得清楚:是先前闖山而來的雙安長清一行人。“若你停止自盡,我便放他們一條生路,這交易如何?你這么仁慈,該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吧?”話音剛落,方才還瑟瑟發(fā)抖的尸妖們,紛紛自埋沒的磚瓦的傾巢而出,踉蹌著步伐,朝雙安和長清涌來,伸出滿是污垢的指甲,仿佛下一刻就要將他們撕碎。魔頭舒畫笑得得意:“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弟子,你的擁護者們,通通消失?!?/br>元舒雙眼看著這滿是狼藉,耳朵里彌漫著這人的嘲諷和尸妖急不可待的荷荷聲??炝耍涂旌昧恕T贀我幌?,再撐一下……他默默對自己說著,閉了眼,吐出咒術(shù)最后的一句。沒人看清明鏡是如何動作的,那一刻,仿佛天地都失了聲,耳中都是尖銳的低鳴。也沒人看見,被劍體插·入胸口的那一刻,元舒唇角是翹著的。更沒人聽到他那一句倔強的話。他說:“軟弱又失算的是你?!笨v然聲音弱小,被掩在全世界的惶惶不安里,卻字字說得清晰。金色神血在明鏡抽·出他胸口之時噴薄而出,一滴一滴的血如同被時光定格的初雪,細(xì)細(xì)密密飄蕩在整個夜空。元舒在明鏡的幫助下掙脫束縛,砰一聲掉落在地,手上飛快比著結(jié)印,空中玉筆陡然轉(zhuǎn)動,不過片刻便將所有飄蕩的神血吸干。“神血過處,點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