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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跳,冬柳出去了這群人就開始無法無天起來。 現(xiàn)在這院子里就小姐與冬芽加上她這個老婆子,哪里是人家十幾個人的對手哦? “嬤嬤別急,我與你一起出去看看?!彼挝鳂俏兆∷氖志o了緊,帶著面紗就出去了。 門外領(lǐng)頭的是個姓周的漢子叫周勝,也是這個小院子原先主人周母的侄子,這院子是宋西樓在周母手里買的。 周母是個溫柔的好心人,見宋西樓她們主仆四人從遠處來原本說是不收錢,但宋西樓還是給了五十兩銀子拿到了地契。 開始還沒什么事,平安縣的小院子哪里值得這么多錢?周母銀子到手還是心慌慌,可有些事架不住錢的誘惑。 宋西樓養(yǎng)花在這江南算是出了名,外面都在傳她的花千兩銀子一盆,整個平安縣誰人不知? 周勝掉進了錢眼里,逢人就說:“我們周家的院子有靈氣,要不這些花怎么長的這樣好?” 有人卻不信他的:“你們院子的靈氣以前怎么沒見到?現(xiàn)在見宋家人發(fā)了財你就急出了紅眼病?!?/br> 但周勝就當沒聽見,看著眼前的院子眼里滿是小算盤,若是里面的人搬走的話滿院子的花都帶不走,那時候……垂下眼睛藏住滿眼的貪婪,再抬起頭便是粗聲粗氣:“這院子不賣給你們了,趕緊的給我般出去?!?/br> 他是掐準這一屋子都是女人,段不能拿他怎么樣,何況——周勝挺了挺胸膛,腰桿放直了些:“叫你們主子出來。” 宋西樓剛出去就看見跋扈相當?shù)膬扇?,冬芽嘴唇咬的死死的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周公子說的可真是笑話?!彼挝鳂巧锨皳踉趦扇酥g:“當初我可是與周母談好了的,地契現(xiàn)在還在我手上?!?/br> “怎么能說這是你的院子了呢?” “還是說,你們周家是想賴賬不成?”宋西樓的話輕飄飄的,但突然的就把周勝說的沒了底氣。 五十兩賣了地契這事周勝知道,要是當初他肯定還會傻笑一番:“哪個傻子不把錢當前錢看?” 五十兩銀子買了間破院子? 可是現(xiàn)在,只當作是沒聽見,仍舊的賴皮:“五十兩銀子我們周家會還給你,但是這院子我們周家不賣了?!?/br> 他身后帶著幾個花錢雇來的混混,此時正好的充場面,看著面前的三人虎視眈眈,一副不肯罷休的氣勢。 宋西樓低頭思考了幾番,退讓道:“我同意把這院子給你?!?/br> “當真?” 周勝激動的抬起頭,卻又看見面前的女子又道:“但是不是現(xiàn)在,” 眉頭皺了皺,試探的開口:“你說個時間,”他不敢把人逼的太狠。 “十日?!?/br> “十日之后,你再過來?!?/br> 宋西樓一笑,再抬起頭眼里卻有了不一樣的東西。 *** 十四阿哥直到回去眉眼都還是張揚的,胤禛見他那樣子就知道是有了好事。 舉起眼前的茶杯,漫不經(jīng)心的開了口:“可真有那樣的能人?” 十四阿哥先是接過后面人遞過來的茶,好好的喝上一口。放下杯子還滿臉的興奮:“四哥,你是不知道,里面的花長的比御花園還好?!?/br> “都是些珍貴的品種,有的就算是御花園都沒見到過?!?/br> 他滿臉的興奮,卻不知道這兩句話就讓他四哥的心思跑了魂,喃喃道:“沒想到還真有?!?/br> “四哥,你說什么?” “沒?!狈畔虏璞范G道:“明天跟我去一趟江正齊那?!?/br> “他同意出錢了?” “修行幾十年的老狐貍了?!必范G輕笑,滿臉的諷刺,扒拉著手上的佛珠:“當這些貪官污吏的錢這么好拿出來?“ 江南知府江正齊當了二十多年的官兒了,什么大風大浪沒見識過,何況來的還是個剛封的貝勒外加一個光頭阿哥。 早早的就在怡春園后面的運河里準備好了畫舫,好酒好菜加美人,包管這些京城來的爺們滿意。 “江知府,上次說的修河堤的事考慮的怎么樣?”胤禛擋住他倒酒的手,黑沉著臉。 但江正齊背后卻又靠山,嘴上直接的就哭起了窮:“四爺,您看,太子爺也沒說要重修河堤?!?/br> “再說了,就算要我們出錢,這么大的一條河,我們也沒那個本事啊?!?/br> 胤禛與十四阿哥一時之間還真拿他沒轍,一桌子的官都被他收買了,可勁的在哭窮。 這次來到江南胤禛為的也就是這個,江南最近煙雨天氣太多,常常的一下就是半個月,板著臉道:“前段時間外縣那的河堤被沖破過一次,你該慶幸的是當時雨下的小沒出什么事。” 江正齊笑著打哈哈:“這春季雨水本就多,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多少年了都沒見出事。” 他后面站的是太子,同為太子辦事胤禛不好逼他太緊。 十四阿哥就不樂意這樣,與一桌子的官打交道,想他堂堂大清阿哥,這桌子跟著太子的人也沒見待他有多尊敬。 尋了個由頭,就溜走了。 第9章 災(zāi)情 酒過三巡,江正齊見胤禛臉色不好,微擰著眉頭像是要發(fā)怒。 他雖后面有人,但就算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了四爺。低下頭略微思索了幾番,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抬起頭來滿眼討好: “貝勒爺說的不錯,這暗河的堤壩好久未修了是有些危險,等這場雨停我就派人重建?!?/br> 江南這邊煙雨多,總是一場接著一場,等雨??傻脡虻攘耍劝堰@四阿哥糊弄過去再說。 到時候天高皇帝遠,這邊怎么樣還不是他說的算? 此時胤禛已經(jīng)微醉,黑色的眼眸看了江正齊半響,直把他看的冷汗直流,扛不住后低下頭,手緊緊抓住袖子愣是不敢擦汗。 “蘇培盛?!焙傲松砗蟮娜艘宦?,胤禛便被蘇培盛攙著走了,這江正齊心思都寫在臉上還以為別人不知道。 微嘆了口氣:“這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些。” 黑暗中沒人看見他驟然黑起的眼神,只蘇培盛覺得周圍的空氣又冷了許多。 哪知那天晚上半夜突然的下起大雨,胤禛被打雷聲驚醒之后就再也睡不著,直到天快亮了才微微的瞇上眼睛,可沒過多久就聽蘇培盛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爺,不好了。” 就怕出什么事,胤禛一聽便連忙坐起:“是不是暗河那邊出事了?” 邊說邊拿起一邊的衣服快速的套在身上。 蘇培盛連連點頭,跟在胤禛的后面:“昨晚雨勢太大,暗河的堤壩全部被雨水沖開,附近縣城已經(jīng)全部被淹了?!?/br> 十幾個縣城,上萬條人命。胤禛忽覺胸腔一股子濁氣,許久才道:“村民的傷勢如何?” “大部分的村民都沒事,只有小部分的人來不及……”頭盯著四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