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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想了。 “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但是”她微微的抬起頭,有些緊張的捏著袖子:“怕有心人故做文章?!?/br> 鈕祜祿蓮在暗地猜測他的身份,這個人不是四阿哥,像他這么大的年紀(jì)還跟在四阿哥身邊的,定是十三阿哥了。 也是個不能惹的人物,低下頭思索了幾番,再次抬起頭還未說話眼淚就流了滿臉:“救命之恩,小女子以后自會感謝,可現(xiàn)在人多眼雜我怕玷污了公子的名聲?!?/br> “公子就當(dāng)沒見過我,也免去了日后的閑言碎語?!彼咀拥囊路瑳]了剛剛時的慌張,站起小小巧巧的分外羸弱,字里句外的卻都在把自己與他撇清。 這倒是不像想賴上人的套路,十三阿哥也不能確定了,難道這個姑娘真是不小心掉進(jìn)水里的? 正想著,這個時候四阿哥帶著人上來了,十三阿哥急忙過去幫忙,胤禛卻揮開了他的手:“毯子?!?/br> 他今個自己出來的,除了十三阿哥連蘇培盛都沒帶,還是十三阿哥帶的婢女有眼色,拿來了毯子,四阿哥轉(zhuǎn)眼就披在了宋西樓身上,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臉。 白皙到透明的肌膚,小巧而精致的五官,臉色是慘白的看起來格外的柔弱。 就算是在宮里常年見到各色娘娘的十三阿哥也一時間看慌了神,難怪四哥這么的寶貝呢,這不就是個大寶貝嗎。 “四哥,這是小四嫂?” 胤禛正在給宋西樓檢查,見她只是昏迷過去沒什么事之后便放了心。 十三阿哥問的時候他便“嗯”了一聲,這人就算現(xiàn)在不是他的,日后也會是,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把人抱去船艙,因為走的著急撞到了堵在門口的人,他隨口就罵了句:“沒點眼力見的奴才。” 若是以往胤禛是沒這么大的火氣的,可是現(xiàn)在他懷里抱著的是矯氣包。 鈕祜祿蓮心站在原地,被那四爺懷里人的腳碰著差點一個釀蹌沒有站穩(wěn),可還沒等她看上一眼四阿哥,就被一句“沒眼力見的奴才”給砸暈在原地。 她——鈕祜祿蓮心從小到大從來都沒被人叫過一身奴才,在鈕祜祿家她一直都是最受寵愛的,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差點讓她氣的變形,低下頭的眼神扭曲了一下,再次抬起眼圈都紅了。 悄悄的看了一眼身后,就看見四阿哥抱著那個姑娘,輕手輕腳的動作憐惜的不得了,她袖子下的手指緊緊的掐住自己,這個人是誰? 然而再怎么看,也只能看見被毯子遮住的半邊臉,可單單就是這半邊的臉就讓鈕祜祿蓮心一陣的慌張。 她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是她今生的宿敵。 繞她自認(rèn)為美貌,在這個人面前也遜色了不少。 看著四阿哥那寵愛的樣子,可真是討人厭啊。 船慢慢的靠上了岸,小全子與冬芽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鈕祜祿家的奴才也過來要小姐接回去,四阿哥在聽見鈕祜祿幾個字的時候才看了鈕祜祿蓮心一眼。 “你是鈕祜祿家的小姐?”他兩邊的眉毛往中間皺,顯然的心情不是很好。 但……這又怎么樣呢?鈕祜祿蓮心甜甜一笑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之后就往自家的人身邊走去。 能在四阿哥心里留下印象就好了,其余的以后會有機(jī)會奪回來的。 第一件事,就是四阿哥懷里的位置。想到那個披著毛毯的女人,鈕祜祿蓮心就是一陣恨意。 四阿哥帶著宋西樓上了馬車,人還是在毯子里沒醒,胤禛收隨意的摸著她的頭發(fā),心里卻在想著事。 宋西樓的身世他已經(jīng)查的清清楚楚了,不過是十幾年前兩家抱錯了孩子罷了,不過宋家肯定是知情的,就是不知道鈕祜祿家怎么樣。 還有,今天的事太過于蹊蹺,兩人怎么會同時的掉進(jìn)水里?好端端的,宋西樓怎么來到的麗河。 早不掉,晚不掉的,兩個人偏偏都掉在自己的眼前,胤禛想到這里摸著宋西樓的手停了一下,隨后改捏起了手腕上的佛珠。 “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騙我。” 許久之后,馬車?yán)飩鱽磉@樣一句話,還有一聲嘆息。 第19章 想你 這句嘆息之后,胤禛看著遠(yuǎn)方思索著,沒有看見毛毯蓋著的人手指動了動,之后馬車?yán)镆恢倍际瞧届o。 小全子把馬車趕的飛快,到了小院之后早就有人請了大夫來了,柳大夫是這一代最有名的大夫,一般人請不動,還是找了蘇培盛過去才把人叫過來。 柳大夫在給宋西樓把脈的時候,胤禛把小全子叫到了一邊的偏房。 小全子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刻,抖著腿就跪下了:“爺,奴才知錯?!迸艣]有照顧好主子,讓主子掉進(jìn)水里本就是奴才的失責(zé)。 胤禛從回來身上就一直冒著冷氣,扳著張黑沉的臉連蘇培盛跟不敢靠近,他跳水下去救宋西樓后身上一直都是濕的,黏在身上難受的緊。 手里捧著杯熱茶,才算是好受一些,看著地上跪著的人低下眉,掀開茶杯過好一會才開口:“你說說今個是怎么一回事。” 小全子不敢隱瞞,事無巨細(xì)只要是自己記得的都說了,說到上船的時候胤禛手頓了頓,問:“是你要上船的?” “是,奴才看人太多,怕有不長眼的到時候沖撞了宋姑娘,才提議說上船的。” 胤禛“哦?”了一聲,換了個坐姿繼續(xù)的聽,但身上的冷氣已經(jīng)好多了。 在又聽到提議要回去也是小全子的時候,已經(jīng)對宋西樓沒半點懷疑。 只在心里暗罵小全子這個蠢貨,都提的些什么意見。 人都差點救不回來,若不是自己恰好在的話。 光是想一下那個場面,胤禛就想把小全子給活剝了,人是他好不容易在江南帶回來的,交給這些蠢蛋倒是好,那么多人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自己去貝勒府領(lǐng)罰,下次她若是再受傷,你也就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搞清楚事情的來由后,胤禛抬腳就往外邊走去。 還要去看看嬌氣包有沒有事,畢竟在水里待了這么長時間,想想越發(fā)的心疼起來。 柳大夫在那寫方子,看見胤禛欲行禮,被他提前拉住了:“不必多禮,說說人怎么樣?!?/br> “這位姑娘身體本身就羸弱了些,又在水里呆了這么長時間,有些許的發(fā)熱?!彼藥装押?,把手上寫好的方子交給在一邊的蘇培盛之后又繼續(xù)道: “這兩幅藥喝下去后應(yīng)該就會退熱,之后好好的在床上養(yǎng)養(yǎng),千萬不能再著涼?!?/br> “若是有別的狀況,一定要讓老夫過來瞧瞧?!?/br> “也好,”胤禛點著頭,往蘇培盛那看了一眼:“送送柳大夫。” 見人沒了影子后才抬腳去了宋西樓的閨房,腳剛踏進(jìn)去就聞到一陣蓮花的清香,仔細(xì)一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