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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要過去伺候老娘,鈕祜祿府頓時(shí)一陣雞飛狗跳。 胤禛這幾日除了正院就是歇息在書房,午膳也時(shí)常的去李氏那里看看孩子。 西廂離李氏那里不遠(yuǎn),時(shí)常的就能看見在那住著的鈕祜祿格格。 一次兩次的還好,三次之后就算是胤禛不去見她,李氏也是滿臉的不高興。 這個新來的格格膽子怕是活膩了,明目張膽的截胡兒截到她這來了。 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李氏涂滿蔻丹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眼里閃過一陣毒辣。 胤禛坐在對面,毫不知情般的吃著碗里的飯,外面鈕鈷祿的呼聲像是一點(diǎn)都聽不見。 他這樣,不代表李氏愿意,用眼神示意一邊的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后她邊道: “爺也是真狠的心,這鈕鈷祿meimei來了好幾天的了,爺就是不去見一見?!?/br> “你是要我去她的屋子里?”聽到這話,胤禛往她那兒一瞥,卻見她轉(zhuǎn)眼的就變了臉色。 李氏臉先是一白,隨后帶著點(diǎn)紅暈。嬌俏的瞪了他一眼,微微嘟著嘴:“爺慣會取笑妾身?!?/br> 胤禛笑了笑,沒說話。 李氏見他不反駁,腦里壞注意一閃,仗著胤禛心情好她今個倒是要好好的整治整治這鈕鈷祿氏。 “爺不若叫鈕鈷祿meimei進(jìn)來?這天兒悶熱,我怕meimei嬌弱的樣子,待會受不了?!?/br> 胤禛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但還是點(diǎn)著頭:“你若是喜歡,便叫她進(jìn)來就是了?!?/br> 李氏好久沒有被胤禛這樣的寵溺著對自己說話過,一時(shí)間臉頰真的紅了,羞澀的垂著頭,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好看的緊。 鈕祜祿蓮心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場面。 兩人坐在一方桌子上,爺不知說了什么,把李側(cè)福晉的臉都逗得通紅,兩人之間親密無間,很是相配。 她嘴角滿是苦澀,又偷偷的拿眼睛去看胤禛,見他滿目溫柔看著李氏的時(shí)候,她心里頓時(shí)有一股取而代之的感覺。 爺長的這樣的俊俏,對待側(cè)福晉也是一等一的好,未來……未來還會是那般尊貴之人。 若是,現(xiàn)在看著的是我,該有多好。 想到這,她捏了捏手心,暗暗發(fā)誓:她一定要得到爺?shù)膶檺邸?/br> 像是聽見她的心聲,胤禛的目光慢悠悠的轉(zhuǎn)到她臉上,問:“找爺可是有什么事?” 鈕祜祿蓮心捏住手,還能是什么? 他那個不成器的哥,沒有用的阿瑪,她來貝勒府才多久就被關(guān)到了大理寺,托人來叫她向貝勒爺求情。 看著前面俊朗的人,她這樣丟人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嗯?”胤禛見她不說話,挑了挑眉。 “沒事?!扁o祜祿蓮心一笑:“只是想爺了。” “砰。”的一聲,是李氏放下筷子的聲音。 鈕祜祿蓮心這才知道說錯話,臉嚇的煞白。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蓮心好像要被整了 第26章 打臉 李氏冷笑一聲,拿帕子擦了擦嘴。 隨后輕飄飄的扔在桌子上,鈕祜祿懸著的心也跟著她手里的帕子忽上忽下,手緊緊的攥著衣袖,一句話都不敢說。 “meimei這句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李氏紅艷的嘴唇輕啟,吐出來的話卻緊揪住鈕祜祿蓮心的心臟,她抬起頭怯生生的往胤禛那里看,就是希望胤禛能看她一眼。 大大的眼眸已經(jīng)滿是淚水,眼淚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惹人疼惜的緊。 她這一副樣子,胤禛倒沒看見,卻讓李氏咬緊了后牙槽,咬牙切齒道:“meimei好生算計(jì),我還沒說什么呢,眼淚就出來了?!?/br>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么欺負(fù)了你?!?/br> “爺,您說,是不是?”李氏諷刺的看了她一眼,手臂軟的跟蛇一樣的纏在胤禛的胳膊上,柔弱的不得了。 胤禛話沒說,可手卻在李氏的手臂上拍了拍,意思不言而喻。 鈕祜祿蓮心這才知道自己失算,也是,她只不過是新來的,連爺?shù)纳矶紱]近過,怎么的爺也不會幫她不幫李氏。 畢竟,李氏還是個側(cè)福晉呢。 她不蠢,知道這個時(shí)候就要認(rèn)錯,于是硬生生的把眼淚給逼了回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爺,側(cè)福晉,蓮心知錯?!?/br> 說是認(rèn)錯,但跪著的姿態(tài)卻是好看的,腰桿挺的筆直,天鵝一樣白皙修長的脖子也只微低了低,垂著眼簾看著前方。 鈕祜祿蓮心很美,纖細(xì)瘦弱,在李氏艷麗的對比下,有股子楚楚可憐的意味。 果真,胤禛就被這美景了吸引了,放下筷子問: “見你臉色像是不好,可是有什么難處?” 鈕祜祿蓮心緊抓住自己的手,才壓抑住嘴里快要溢出的微笑,再次抬起頭眼圈卻悄悄的紅了:“多謝爺關(guān)心,蓮心沒事?!?/br> 只是絕口的不提凌柱拜托她的事了,再說了她覺得她那個大哥本就應(yīng)該死。 既然都要死的,那么又何苦為難了自己呢? 胤禛眼里卻是閃過一陣?yán)湫?,給了兩次的機(jī)會,可她卻是一句為家人求情的話都不說。 鈕祜祿府上花大把的銀子養(yǎng)了她十幾年,剛來貝勒府還沒一個月,就已經(jīng)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卻道還未見過這樣薄情的人。 李氏眼睛左右的轉(zhuǎn)著,看著兩人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笑了一聲:“爺,還是讓鈕祜祿meimei起來吧,這跪在地上多不好?!?/br> “沒點(diǎn)眼力見的還以為我在屋子里懲罰奴才呢?!?/br> 鈕祜祿蓮心嘴唇一白,這李氏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暗指她像奴才? “來人,給鈕祜祿格格拿個繡墩過來?!崩钍献焐虾爸?,背地里卻看了身邊的大丫鬟一眼。 那大丫鬟悄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里屋端了個繡墩出來,放在了鈕祜祿蓮心的面前:“格格,請坐吧。” 那繡墩跟李氏屋子里擺著的沒什么兩樣,就是上面?zhèn)€多了個軟墊,鈕祜祿蓮心思索一番,卻見李氏一直盯著,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可剛一坐下,就感受到一陣刺痛,屁股底下感覺有針在密密麻麻的扎著她的肌膚,那尖細(xì)的東西往皮膚里面刺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于疼苦。 讓她整個人都坐立難安,控制不住左右移動的身體。 “meimei,你這是怎么了?” 李氏捧著茶卻在笑,“我房里的凳子就這么不舒服嗎,見你動的?!?/br> 鈕祜祿蓮心哪里不知這是李氏在搞鬼,見胤禛也抬頭看她,狠了狠心。 她站起來立馬跪在地上,眼淚說來就來流了滿臉,梨花帶雨的好不動人: “爺,不是妾身找事,實(shí)在是那凳子上有針?!?/br> 胤禛“哦?”了一聲,眼睛瞟向旁邊的李氏,卻見李氏也是滿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