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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格格。 她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樣子對鈕祜祿蓮心道:“傳信的人說老爺不怪小姐不為大少爺求情的事?!?/br> “只是叫小姐在府里千萬的要對貝勒爺上點心?!?/br> 春杏說著抬起頭,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又低刻意的放低了聲兒:“老爺……老爺說——這貝勒爺在外面有了外室?!?/br> “胡說?!扁o祜祿蓮心一拍桌子,滿眼的都是不可置信:“爺,爺怎么會就有了外室?” 說著又想起來到府里都快滿一個月了,可她一次都沒伺候過爺,甚至——甚至連身都近不了。 這才不甘心的坐了下來,可平素里一張?zhí)煺娴哪槾藭r扭曲起來滿滿都是嫉妒。 “可有說,是哪個小妖精?!?/br> 她半瞇著眼睛,里面投射出惡毒。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擋了她鈕祜祿蓮心的道兒,她都不會讓她好過。想到這,她拿著杯子的手緊了又緊。 “說……說是?!贝盒右Я艘а?,還是開了口:“說是與你同日生的宋家那位。” “啪。” 鈕祜祿蓮心掉了手中的杯子。 日上西頭,天微微亮,照著正殿里面暖洋洋的。 門口打簾的宮女撩開簾,進來脆聲道:“福晉,紐祜祿格格一大早的就過來了?!?/br> “說是,有事稟告?!?/br> 第29章 是誰 日上西頭,天微微亮,照的正殿里面暖洋洋的。 門口打簾的丫鬟撩開簾,進來脆生生道:“福晉,鈕祜祿格格一大早的就過來了?!?/br> “說是,有事稟報?!?/br> “哦?”烏拉那拉氏才剛剛起,聞言皺了皺眉,還是叫人進來了。 鈕祜祿蓮心在里面待了許久,再次出來后,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尋味。 就連往日里一直掛在臉上甜美的笑容,都與平時有些不同。 快到午膳時分胤禛才從宮里出來,從一大早上談到現(xiàn)在,只偷空中吃了幾塊糕點,肚子早就餓的呱呱叫。 烏拉那拉帶著丫鬟,在側(cè)殿給他換衣服,六月的天官服又厚又重,穿在身上一絲風(fēng)都不透,渾身熱氣。 烏拉那拉氏也不要丫鬟動手,親自上前給胤禛解腰帶,脫的只剩下中衣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把官服掛起,卻見里面掉出個東西來。 小小的東西半個巴掌大,在地上蹦跶兩下跳到了桌子下面。 烏拉那拉氏不知是什么東西,彎腰準(zhǔn)備過去撿起來,可手才剛碰到一點邊兒另一只大手就搶先一步從她手心抽了過去。 還在地上的手指僵了僵,站起來嘴角已經(jīng)帶了微笑。 轉(zhuǎn)頭把手中的衣服交給一邊的丫鬟:“爺?shù)臇|西還是要保管好,免得下次掉的找不到。” 若是剛剛沒看錯的話,掉出來的是個人形木雕,看那穿著像是個女子的。 大早上鈕祜祿蓮心的話還在耳邊:“福晉,奴婢的娘家人說爺在外面有了位外室?!?/br> 烏拉那拉還記得自己是怎么說的? 她滿不在乎的一笑:“爺那樣的人是不屑于在外面找女人的,” 她清楚自家爺?shù)男宰?,若是不喜歡斷然的不會在外面胡來,但若是喜歡的話同樣的爺也不會委屈了她。 至于外室?爺是不屑的,壓根沒有那樣的可能。 烏拉那拉記得她與鈕鈷祿氏說這句話時的自信。 可胤禛懷里藏的好好的那個女子木雕,卻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臉。 話在嘴邊琢磨了好幾下才開了口:“妾身看見倒像是個女子,爺......” “若非是妾身看岔了眼?” 胤禛正自己換著便衣,聞言手頓了幾下,還是決定不瞞著她:“是個女子,過段時間我就把人帶回府?!?/br> 說著就獨自一人出了偏殿,留下烏拉那拉氏抖著手步步的后退,直到碰到椅子一下子軟了下去。 貼身的帶在身上,可見是有多珍貴。 難怪的這段時間爺不常去后院,就算是去了哪個格格的房里也只是坐坐就走。 當(dāng)時還以為爺是在憐惜自己,好幾日的臉面上都是紅光,卻沒成想是外面有人了。 烏拉那拉自那日后板著個臉,于是這幾日胤禛都在書房歇息。 見正院里罕見的沒什么動靜,底下的人更是不敢出什么幺蛾子,就連李側(cè)福晉都安靜了好些。 胤禛坐在太師椅上,手指捏著發(fā)疼的眉心。 右手拿著的木雕一下一下的往桌子上面磕,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在黑夜里格外的明顯。 他腦子里還是那日小姑娘的眼,天真歡喜,帶著崇拜與羞澀,小姑娘確實是喜歡著自己,這點胤禛不可否認(rèn),憑感覺就能發(fā)現(xiàn)。 但是…… 書桌上的燭火微微晃動著,胤禛拿起手心的木雕看的更加清楚了些。 手心里的宋西樓挽著弓,似乎想射前方的獵物,但頭卻像另一邊扭去,極致的歡喜與愛意,能融化了冬天的冰。 “你到底看的是誰?” 胤禛上手摸著她的眼角,試探的隨著她看的角度看過去,卻只看見一睹白晃晃的墻壁。 “卡茲” 胤禛拉開書桌的抽屜,泄氣般的把木雕塞了進去。 小姑娘是喜歡自己這點不用猶豫,但這一刻卻也讓他感受到了,那滲入骨髓的愛意是偽裝不出來的。 是就此放開了她? 還是——讓她從此以后眼里都只能裝的下自己? 黑夜里胤禛那雙眼睛滿是殘忍,眼簾垂下看了燭火好長一會才扯開笑意。 “宋西樓?” 呵,我管你看到是誰,但是做了爺?shù)呐撕?,就不要讓爺發(fā)現(xiàn)你還記著別人。 否則...... *** 趙文軒卻覺得自己倒霉,這好端端的在酒樓與人喝酒,哪知道就碰到四爺這個冷面閻王。 “貝勒爺吉祥?!?/br> 他跪在地上,人也還是笑嘻嘻的滿不在乎的模樣。 胤禛坐在椅上,看著面前的人暗道:可是快死之人膽子都比旁人大些。 還沒開口卻見人站起來,笑瞇瞇道:“貝勒爺今天來是不是問草民宋西樓的事?” “哦?” 胤禛拿著杯子冷笑,“你倒是自作聰明有一套?!?/br> “難道不是嗎?”趙文軒拍拍衣擺,面帶微笑自信滿滿:“今個四爺過來不就是想問——那個木雕?” “宋西樓看的究竟是誰?” 他的笑意還沒到眼底,坐在椅子上的人就站了起來,低下頭看著他。 “你說,她看的是誰?” 趙文軒滿眼我就猜到的表情,可還沒開口,卻被前面的人掐住了脖子。 脖子上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緊,緊接著來的便是不能呼吸的無力感…… 同樣的都是男人,可在他面前趙文軒常年在屋里雕刻,現(xiàn)在被人控制住,連手都抬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