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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皇阿瑪親自開口點的。” “至于是誰,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胤禛特意的把這件事瞞了下來,除了乾清宮的沒有旁人知道,還是十四找了德妃,一方打聽才知胤禛已經帶了宋西樓見過皇上。 “八哥,這事大了?!?/br> 十四阿哥管轄下的地出了事,前段時間忙的一頭包,現在想想大概就是胤禛故意制造的了。 “德妃娘娘說,確實是那位?” 十四阿哥的臉色十分不好,“皇阿瑪這段時間心情好的很,據說是那位把仁孝皇后種的那盆梅花給養(yǎng)活了?!?/br> “真的救活了?”連十阿哥都是一臉吃驚的模樣,這仁孝皇后都走了三十年了,這花就算是再怎么精心照料也早就死的透透的。 無論宮里什么能人,都搖頭:”都這個樣子了,沒有活過來的可能了?!?/br> 康熙就是不放棄,沒想到如今還真的找人救活了。 八阿哥臉色不好,這花他不能動,但是人…… “十四弟,找個日子把這女子給擄了吧?!笔⒏绮槐?,他怎么會不知道,皇阿瑪想了這么多年的心愿就要完成了,到時候老四不是錦上添花嗎。 還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十四阿哥與八阿哥那一看,卻罕見的沒見他反對,這進府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實在是迫在眉睫。 “就那樣吧,那人擄走?!?/br> 一直坐在那沒有說話的九阿哥卻開了口,他低垂著眼睛看著自己手里的杯子。 上次江南暗河的事沒有把老四整垮,這次說什么都得要讓他脫層皮。 *** 完顏府沒兩天遞來了帖子,說是要去靈天寺許愿。 宋西樓這也算是完顏這一代的小輩了,特意的找人來問她。 宋西樓倒是不想去,但是胤禛想到完顏英誠,眼睛閃了閃:“去吧,沒幾天就要進府了,到時候還是要在完顏府上抬過去的。 宋西樓知道,這是胤禛想讓她與完顏氏打好關系,聞言乖巧的點著頭:“行,明天我就過去一趟?!?/br> 小姑娘這樣的聽話,胤禛心里著實滿意。 烏拉那拉氏自那日后又恢復了往日那端莊賢惠的樣子,胤禛也當做忘了那天的嫌隙,表面上還是與以往一樣。 烏拉那拉氏知道,離完顏氏納回府的時間越來越近,這段時間爺臉上的笑就沒有段過。 李氏伺候胤禛這么長時間,哪里看不懂他的表情,這幾日來烏拉那拉氏這都勤快了起來,明里暗里的都在問: “這新來的側福晉是什么名頭?” 見烏拉那拉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不自然的躲開了。 不怪她著急,實在是這段時間爺太不正常了。 聽說爺把靠近書房的那處院子叫人收拾了出來,親自動手畫了草圖,讓人按照上面的樣子修建。 她去看過,那院子比她的還大了一半,上好的家具不要錢的往里面送,丫鬟太監(jiān)是蘇培盛親自去挑的。 據說啊,就連里面的一顆樹,也是過了爺的眼,才能送進去。 以前爺寵愛女人,也斷然沒見過這樣寵著的,甚至……她抬頭看著烏拉那拉氏: 最近就連福晉的院子都不怎么過夜了,她那兒倒是去的勤快,但也是看看孩子。 她也想過把爺留下來,但…… 府里的一切哪里瞞的了福晉?她要沒要水,一眼便知。 烏拉那拉氏可不敢再多說,這事只她一人知道,若是說出去了準會怪到她頭上。 她不說話,肩膀上一直給她垂著背的鈕祜祿蓮心心可是揪的緊緊的。 李氏自然的也是看見了,尋思著往她那看了一眼,袖子下的手帕子扯的緊緊的,她往烏拉那拉氏那一撇: “喲,這鈕祜祿格格吧,” 她用帕子捂著嘴笑,“鈕祜祿meimei好長時間沒去我那了,原來是來伺候福晉了?!?/br> 烏拉那拉氏就知道她要做妖,見她這般也只是笑笑,沒理。 鈕祜祿蓮心手一緊,又聽見李氏說:“鈕祜祿meimei來貝勒府都幾個月了,還沒近爺的身?” 她這話帶著關心,就算知道李氏這是在諷刺自己,鈕祜祿蓮心的心也立馬揪成了一團,低頭不說話。 她又何嘗的不想與爺在一起?她是他的格格,用轎子抬進來的。 可爺碰都沒碰過她一次,她在府里不止一次聽見過丫鬟太監(jiān)的閑言碎語,她居然還是清白之軀。 這是何等的嘲笑? “爺這動靜搞的這般的大,又是萬歲爺親自賞賜的,這個新來的側福晉啊,大有來頭。” “以后啊,除了福晉就連我都要讓著這位了。” 她嘆著氣,府里她可是最受爺的寵愛的,若是連她都這般說,她們這些做格格的,還分的到一丁點嗎? 李氏見她臉色變了樣子,也不多說,借著喝茶的角度看見鈕祜祿蓮心的手已經悄悄握的緊緊的。 胤禛這段時間除了烏拉那拉氏,就是自己的住處。 他院子離湖邊進,因為他生性怕熱,湖邊住著夜晚的風一吹,也涼快些。 快七月了,晚上也慢慢的熱了起來,他也就來這勤快了許多。 這晚與往常一眼,辦完公事后,蘇培盛在前面打著燈,胤禛準備歇息在湖邊的院子里。 在凈房里洗漱好,胤禛穿著中衣坐在了榻上。 突的感覺身后有東西動了動,他連忙站起來,一把掀開了被子。 被子落地,只看見個全身沒有衣服的女人,躺在了他的被窩,見他看著,那女子雙手環(huán)住胸前跪在了榻上。 仰著頭,紅潤的嘴唇吐出一句: “爺——” 第35章 被擄 屋子里面點著的是紅色的蠟燭,微風一吹燭火搖搖晃晃。 印著人的臉上也是紅色的燭光,整個屋子里面就他們兩個人,氣氛頓時間顯得有些曖昧。 床上的女子跪在床上,雙手抱著胸前。烏黑的長發(fā)披在后背,雪白的肌膚在發(fā)絲中若影若現。 她臉上帶著緊張,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紅唇,臉上表□□語還休,含著秋水的眸子里微微帶著緊張。 她抬頭,紅唇半啟吐出嬌媚的一個字: “爺?” 那聲音帶著鉤子,尾音拖的老長,單單一句話都能把人勾掉半個魂。 見他沒什么表情,床上的女子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她歪著頭思考了一番,隨后大著膽子放下抱著胸前的雙手。 全身肌膚雪白滑膩,忽的一下就撞進他的眼里。 見他看著,她低著頭,臉羞的紅彤彤,嬌俏的朝他望過去,又喚了一句:“爺?” 隨著叫喚,悄悄的把胳膊朝他身邊伸,跪著的身體也慢慢朝他挪過去。 直到那胳膊碰到他的腿,一直不說話的人這才有了反應,他嘲諷一句,在這黑夜里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