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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蹭著,軟軟的,疼人極了。 男人早上最是經(jīng)受不住誘惑,胤禛也是一樣,剛剛還清明的眼神立馬就放深暗了,剛想摸著小姑娘的臉親上一口,門卻在這個時候敲響。 “爺,福晉找您過去?!?/br> 胤禛聞言立馬皺眉,這烏拉那拉氏一大早的怎么會找人叫他過去,后院的事都是她在管,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胤禛立馬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未免小姑娘醒來,把衣服拿到了外屋換,低聲問:“可有說是什么事?” 蘇培盛一邊快速的伺候他穿衣服,同樣也放低了聲兒:“沒有說是什么事,但看來人的樣子還挺著急?!?/br> 胤禛到了正院的時候,烏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旁邊的凳子上還坐著汪格格與宋格格。 見他來幾人連忙行禮,胤禛早起就被叫到這來沒什么心情,直接挑明了問:“出了什么事?” 他看著福晉只端著茶杯不說話,汪格格膽子小整個人都低著頭,只有宋格格眼神往福晉哪里看了一眼,上前兩步跪了下來。 “爺,福晉 ,與妾身一個屋子的鈕祜祿meimei不見了?!?/br> 府里就三個格格,胤禛也不常去,格格的位份是分不到一人一個院子的,所以她們?nèi)齻€擠在一起。 最先發(fā)現(xiàn)的其實是汪格格,但是她膽子小,與丫鬟在一起說的時候恰巧被在一邊的宋格格聽見了。 她急于邀功,這才帶著汪格格一大早的就來了,但是又不想讓福晉記汪格格的好處,所以一直沒有提她。 見上面坐著的兩個人表情莫測,宋氏試探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往身后汪格格的方向看去,只見她低著頭,渾身上下一股膽小懦弱的氣息。 宋格格這才放松了一口氣,卻沒有發(fā)現(xiàn)汪格格一直捏著的帕子松開了。 “你的意思是——”胤禛喝著茶,放下杯子后轉(zhuǎn)過頭看著下面跪著的宋格格:“鈕祜祿氏跑了?” “應(yīng)該是擅自出府了?!?/br> 烏拉那拉氏插了一句,后院是她掌管著的,整個京城的后院就沒有聽說過哪家格格自行出府的。 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她看著旁邊快壓抑不住氣氛的人,這個紐祜祿氏真的是在作死。 若是這件事被人知道了出去,烏拉那拉氏保證,爺一定會親自掐死她。 “到底還是輕饒了她。”胤禛捏著手腕上的珠子咬牙切齒,兩三個珠子間被他捏的啪啪響,可見力氣有多大。 “爺,都是妾身管教不嚴?!?/br> 烏拉那拉氏跪了下來,隨后整個屋子的人全部跪了滿地,坐在上方的胤禛捏著珠子思考了好久,隨后才把跪著的烏拉那拉氏扶起來。 “福晉無需自責(zé)。” 他拍著烏拉那拉氏的手,“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瞞著了,除了在座的一絲一毫風(fēng)聲都不準泄露出去?!?/br> 烏拉那拉氏點著頭,胤禛又用眼神示意汪格格與宋格格下去,之后才轉(zhuǎn)身面對烏拉那拉氏。 “剛剛她們兩個在,爺不好多說,但是今日這樣的事確實是你管理的不當?!?/br> “妾身知道了,”烏拉那拉氏滿肚子的委屈,這人身體都沒好,誰會想到她會跑出府呢? “提前擺好靈堂吧,就說紐祜祿氏疾病身亡。”胤禛捏著珠子淡淡開口,上次沒死。這次說什么都不能留你下去了。 烏拉那拉氏一愣,知道爺這是真的動了殺心了,紐祜祿蓮心就算是不死的話爺也一定會讓她死了。 可靈堂還沒擺呢,鈕鈷祿蓮心卻回來了。 還是蘇培盛的弟弟小全子說的,他受傷一直等到現(xiàn)在才回到宋西樓身邊來。 “側(cè)福晉?!?/br> 他壓低嗓子與她說悄悄話:“據(jù)說紐祜祿蓮心是爺親自過去拎回來的,她后面還帶著個算命的。” “算命的?”宋西樓皺眉,記憶里卻出現(xiàn)一個算命先生的樣子。 白胡子,塌鼻子。那個鈕鈷祿府上的算命先生。 第45章 寵幸 宋西樓只是在上輩子快死的時候見到過此人一次,當時她與鈕祜祿蓮心同時懷孕,她作為鈕祜祿蓮心院子里的丫鬟,自然是與她一起養(yǎng)胎。 見她懷孕,鈕祜祿蓮心才漸漸的露出馬腳,有時候看著她肚子的時候閃過一絲惡毒。宋西樓看見過好幾次,但次次都被她天真的笑容取消懷疑。 但她也在暗地里留了個心眼,當時懷著孩子本就敏感,自然是處處謹慎著,恰巧就被她看到鈕祜祿蓮心與一個穿著□□的人走在一起。 隔得遠宋西樓沒有聽清楚兩個人之間的話,但是什么:“男孩,阿哥,皇位?!睌鄶嗬m(xù)續(xù)的聽見這樣幾句話,嚇的當時的她撒腿就跑。 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耳朵上的一只耳環(huán)掉了,鈕祜祿蓮心待她卻一日比一日的好了起來,每天甜甜的:“jiejie,jiejie,”叫個不停。 胤禛派人送來的補品,不要錢一樣的往她肚子里灌,宋西樓胃口小通常都是只能吃一半。 無意間聽后來進府的武格格提過一嘴,知道補藥吃多了孩子長的太大,不好生出來的時候也漸漸的禁住了嘴。 生孩子的時候果然難產(chǎn),說來也是奇怪,當時鈕祜祿蓮心剛一發(fā)作,自己喝了一碗安胎藥后也肚子疼的開始發(fā)作起來。 她被送進提前收拾好的暖房里,隔壁就是鈕祜祿蓮心,當時兩個人同時生產(chǎn),兩人的預(yù)產(chǎn)期相隔十幾天,府里準備的接生婆不夠用。 頓時間丫鬟婆子忙成一團,這個時候再去內(nèi)務(wù)府再叫人已經(jīng)來不極了。 她只是個陪床丫鬟,福晉自然是沒把她放在眼里,略一思索了一番就叫人去了外面找的接生婆,宋西樓親身體會到喝下那婆子的一碗藥后自己開始大出血。 然后接生婆問保大保小的時候,福晉只叫來的胤禛,當時自己在屋子里面屏住呼吸,靜悄悄的只聽他嘆了口氣,然后卻是毫不猶豫的說: “保小。” 沒有任何的措施,剪刀在肚子上面劃拉著,親眼看見孩子從里面拿出來,然后……那婆子偷偷交給了隨行伺候的丫鬟。 丫鬟打開手里的籃子,里面是一個死了的女嬰,剛生出來胎毛還是濕的。 隨后就聽見那個婆子大喊:“福晉,貝勒爺,生了生了?!?/br> 她看見那婆子捧著那個女嬰出去了,宋西樓眼睛瞪的大大的,喉嚨里面吐出一口血,但是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像是啞了一樣一直:“啊啊啊啊啊啊?!?/br> 再怎么叫,孩子還是被人帶走了。 *** 回憶久遠,那些痛苦現(xiàn)在想想此時也能笑的出來,只是嘴角的笑卻是滿滿的苦澀。 小全子離的近,還奇怪道:“主子,您這是怎么了?” 宋西樓一愣,想了想開口:“去貝勒爺?shù)臅堪?。?/br> 她院子離胤禛的書房近,沒兩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