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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去心甘情愿的學另外一個人,那可是下了不少的勇氣。 至少現(xiàn)在的鈕祜祿蓮心能這個樣子,已經(jīng)讓宋西樓刮目相看了。 她可是記得鈕鈷祿蓮心是喜歡上胤禛才開始不擇手段的,怎么這輩子提前了呢? 想了沒多久之后,胤禛就回來了,腳步聲音帶著絲沉重,板著的臉上也滿是冷氣,明顯是正在生氣的樣子。 “回來了?!彼挝鳂怯先?,假裝看不見他那張表情不好的臉,外面走了一圈之后他身上都是汗,宋西樓趕忙帶他去了內(nèi)室伺候著換了身清爽些的衣服。 梳洗一番之后胤禛的臉色才變了好多,至少表面上沒那么的臭了,但卻還是不對勁,就連冬芽都看出來了,奉茶上來腿都有些抖。 宋西樓看了眼一邊站著的蘇培盛,沒想到這個老狐貍精的很,連頭都不敢往上抬,更加別說是給她什么信息了。 一屋子的奴才靜悄悄的都沒人說話,宋西樓使了個眼色叫人都下去了。 胤禛還是不說話,宋西樓卻見剛剛奉上來的茶他一口都沒喝,想到小廚房里還有燉好冰鎮(zhèn)過的綠豆湯,于是想過去給他盛上一碗。 沒想到的是才剛走兩步,手就被人抓住了,宋西樓還沒回頭就聽見胤禛不滿的聲音:“你要去哪?” “我去給你拿……” “不準去——”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回過頭就看見一雙帶火的眸子,胤禛坐在椅子上大掌掐住她的手腕,看人的時候一瞥滿眼都是霸道的氣息。 “怎么了?” 她笑意還未到達眼底,就被人一手拉了過去,直把她拉到自己身邊,然后一雙眼睛就那樣直接鎖定住她,宋西樓第一次看見男人眼里的侵略。 見她歪著頭面帶疑惑,胤禛垂下眼睛,大掌里的小手白皙細膩,稍微用點力好像就會被掐斷,他抓在手里左右看了兩眼,注意到手腕上那處淤青。 “這是剛剛在馬車上碰到的?” 他往淤青上面看了幾眼,然后一雙眼睛直接看向宋西樓,手指還在那淤青的地方摩擦著,宋西樓往里面縮了縮,有些疼。 “爺走后馬車壞了,”宋西樓略抵著眼睛,看著手腕上的掐著自己的手指,繼續(xù)道:“然后是九阿哥過來救了我。” 她輕描淡寫的就說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倒是沒有點隱瞞的意思。卻見胤禛的表情還是那個表情,沒有絲毫的松懈 目光涼涼的落在她身上,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天胤禛沒有留在宋西樓這,晚上的時候聽人說貝勒爺歇在了書房。 她躺在紫檀木雕刻的羅漢床上,旁邊沒人溫度都有些低。宋西樓卻在想今天的事,先是鈕祜祿凌柱不管不顧的沖上來,隨后九阿哥再過來。 宋西樓沒有錯過的是九阿哥眼底那一瞬間的驚訝,還有,看見那雙帶著感情的桃花眼,她第一感覺是——她覺得那雙眼睛里的感情很假。 好像她以前看到過那雙眼睛里面帶著的真誠一樣。 胤禛的書房離她的院子沒有多長的路,夏日夜晚的涼風吹的人身上涼涼的,屋子的窗戶打開了,還可以聽見外面柳樹的枝條被風吹在了一起。 他看著前面的書桌,上面原本放一個木雕的地方添加了一個。 主角還是那個紅衣服的女子,這次卻是在騎在馬上,眉眼還是讓人瞟上一眼就驚艷的張揚,只是這次卻多了一個拉馬的人。 雕刻這個的人故意沒有刻前面人的臉,但只要看身形與樣子便知是個男子。 這是今日回府時趙文軒派人來給他的,當時他看了一眼之后便罵了一句:“裝神弄鬼?!?/br> 趙家被人盯上的事他早就聽說了,原本計劃范圍內(nèi)不出一個月趙家就會迅速的沒落下去,趙文軒只是在做最后無謂的掙扎, 但是手里的東西他卻是怎么也扔不下去,不可否認的是第一眼看見這個人偶他是帶著驚艷。 男人對女人帶著驚艷,那還能代表什么? 他喜歡宋西樓這個樣子,溫柔伊人,干凈的像是一張白紙。 外表天真其實骨子里面帶著媚意,這是胤禛一直喜歡的類型。 可瞞不住的是,第一眼看到這個木雕時,上面的女子眉眼處的張揚,讓他的心都開始在劇烈跳。 *** 鈕鈷祿蓮心那日說的話烏拉那拉氏沒有忘記,府里一切都掌控在爺手上,要想出去查一下宋西樓的真實身份她寫信叫了她娘家的人來。 自從幾年前她爹走后,烏拉那拉氏一族就沒落了許多,作為嫡福晉她沒有上好的家世,現(xiàn)在身后也沒了孩子。 時長的做夢都覺得她的位置坐不穩(wěn)。 一大早的烏拉那拉氏家族的人就遞了牌子上來,東西禮物都是提前老早的就準備好的,好久沒有看家人烏拉那拉氏就算是藏也藏不住興奮。 胤禛聽說烏拉那拉氏族人要來的時候還派蘇培盛送來了不少珠寶綢緞,文玩字畫說是待會讓她們帶回去,給足了烏拉那拉氏的臉面。 宋西樓與李氏也來了,福晉身邊的大嬤嬤一早就來叫的。 去了之后自然也是看見了跟在烏拉那拉氏后面的鈕鈷祿蓮心,宋西樓看了兩眼之后就別開了臉,沒說話。 但李氏可就不同了,她臉上掛著笑,開口不留情面:“這鈕鈷祿格格是知道如今后院完顏福晉一手獨大,所以穿著打扮行為舉止都變了嗎?!?/br> “你打扮的與完顏福晉一模一樣,是想跟在完顏福晉后面分一杯羹嗎?” 烏拉那拉氏拿著杯子的手都白了,她看著下面坐著的額娘與嫂嫂憋了全部力氣才沒一手揮在桌子上。 李氏這句話實在是太過了,宋西樓掀開手里的杯蓋不去注意左右兩邊不斷傳來的視線。 這福晉的娘家人還在,李氏這樣不把福晉放在眼里,太過于囂張。 可恨的卻是,把火直接引在她的身上,剛剛可是注意到福晉家人射在她身上的眼神。 “福晉?!彼挝鳂窍氲竭@站了起來,“妾身忽然想到還有事,就不留在這打擾福晉與家人說說知心話了。” 見她態(tài)度端正,烏拉那拉氏的臉色才好看許多。點頭允許了,見她走了李氏也跟著出去了。 兩人走后,大嬤嬤招呼其余的人都下去,之后這屋子就剩下三個人后烏拉那拉氏的額娘才開始抱著她的頭痛哭。 “我的兒啊,額娘想死你了?!?/br> “這皇子的嫡福晉不是這么好當?shù)陌。彼鵀趵抢牡念^不停的哭:“連個側福晉都能與你這般說話?!?/br> 她是當家主母,平日里說一不二,沒想到的是女兒當了皇子的福晉這樣的管不住下面的人。 她拿著帕子哽咽開口:“還是因為沒有孩子啊,” “要是,要是輝兒還在的話。” 她說出這句話后